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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上,他新出的香胰配方,可醫少女面部痘印。匿名信上,他提醒四皇子,速回為大皇子醫病。都怪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繁體字不會寫,導致讓古人覺得自己寫了錯別字。而且兩張紙上,錯得都是同一個字。宇文琝不可謂不聰明,否則怎么奪嫡那么多人,偏偏就他成功了。從這個醫字上,他就猜出了陸含之是送匿名信的那個人。這個時候不承認,還來得及嗎?宇文琝可能是猜到了他想賴賬,于是重劍重劍砰得一聲立在了他跟前。陸含之往后一哆嗦,他敢保證,如果不承認,身首異處不在話下。只得小聲逼逼的說道:“你這人真是……幫了你還嚇唬我,有你這樣的嗎?”顯然對方并不領他這個情,對他冷笑了一聲,上前道:“大皇兄手里也有一封你的匿名信,那時他還沒出事,你提醒他要處處小心。你知道有人要動手?要動手的人是誰?”宇文琝一頓,上前一步,繼續開口道:“你跟那人,又是什么關系?”陸含之就有點兒生氣了,也跟前上前一步說道:“你怎么不講道理?如果我跟那人有關系,會費盡心機通知你們嗎?我不過是不忍心見我二哥傷心,整日以淚洗面罷了!”關于陸煦之和宇文玨的種種傳言,宇文琝當然是略有耳聞的。只是大哥的事,他不便多說什么。但只要大哥喜歡,不論他如何選擇自己都是支持的。宇文琝審視著陸含之,又問道:“你為什么不嫁進太子府?”陸含之也懶得跟宇文琝客套了,涼涼道:“不想?!?/br>宇文琝:“這孩子的父親是誰?!?/br>陸含之:“不想說?!?/br>宇文琝:“哦?”陸含之:“說了你也不認識?!?/br>宇文琝的重劍鏘然落地,陸含之秒慫,立即說道:“一個負心薄幸的傻逼……”說著他緩緩的閉了閉眼睛,眼中透出幾分痛苦之色,接著說道:“我不想再提起他,不過是徒增傷感?!?/br>精神空間內的系統要震驚了,哈,這個大寫的戲精又上線了。此刻在宇文琝的眼中,陸含之就是一個為情所傷的柔弱小郎君。他看了一眼陸含之,大概也不忍心再逼問他了。這會兒宇文琝還沒有完全黑化,他的感情寄托畢竟都還活著。戎妃雖遭禁足,卻在宸熙閣里有專人照料。大皇子也退了燒,吃著陸含之每日給他送去的藥,屁股上挨著陸含之的針。有這兩尊大佛壓著,宇文琝就不會黑化。陸含之在心里祈禱,您二位長命百歲,也讓這大昭免遭生靈涂炭。讓我也多活幾年。就在陸含之以為宇文琝還要刁難他的時候,對方卻拎起重劍朝外走去。走到門口,側頭對他說了一句:“多謝?!倍笸崎T離開了。還未等陸含之從這聲多謝中回過神來,耳邊的提示聲又傳來:“恭喜宿主,額外獲得對帝王的忠誠度三點?!?/br>陸含之:??????這宇文琝,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不知道他整日里在想什么。算了,不按常理出牌才是這個未來暴君的常規套路。只要他別對自己作夭,愛怎么搞事怎么搞事。第二日,在御把買來的鋪子地契交到了他手上。鋪子在京南永興縣的東大街,不大,大概五六十平米。但據在御所述,之前這個鋪子是賣香粉胭脂的。因老板南遷,鋪子就空置了。陸含之隨在御一起去看了下,不論大小還是格局都讓陸含之十分滿意。下午他便把制做香胰的配方交給了在御,讓在御根據他所寫的那幾個配方制做不同的香胰。又寫了個手工皂角洗發水的配方,也讓工人跟著制一些。這些東西,姑娘們應該很愿意嘗試。陸含之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標牌,GDP已經為負了。因為采購香料,人員成本,都是需要花錢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區區三十兩銀子的任務目標,看他一天內給它賺出來!自信滿滿的陸含之大手一揮,讓在御請了個雜耍班子,在鋪子門口公演個三天預熱一下。這叫吊胃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知道這兒將會開一間鋪子,就不知道這鋪子是做什么的,這更會勾起大家的好奇心。陸含之還請了幾個捏糖人兒的師傅,給來往的小童送糖人兒。有人猜測這個鋪子是賣糕點蜜餞的,有人猜是賣小孩子玩意兒的,還有人猜是五谷雜糧的。陸含之也不著急,任由他們去猜,自己則慢條斯理的讓人趕工,盡量趕在三日內趕制出五百塊各種香胰,以及若干自制洗發水出來。差不多正午時分,陸含之才乘馬車回了莊子。一進門,剛好和準備下馬車的陸煦之撞了個正著。陸含之一見陸煦之,立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喊道:“二哥?你來啦?”陸煦之看著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倒還算精神。眉心微微皺著,都快皺出川字紋來了,看樣子是在擔心宇文玨。不過在看到陸含之的一瞬間,陸煦之的眉眼立即舒展開了。陸煦之和陸宸之這兩個哥哥,前期對自己的小弟弟是真的溺愛有加,否則也不會給他寵出這無法無天的性子。不知道為什么,陸含之對陸煦之挺有好感,直接一頭扎進他懷里討了個大大的擁抱。陸煦之由著他胡來,在他后背上用扇子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瘦了,這兩天沒好好吃飯?”一聽這句話,陸煦之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有口福了。這個二哥沒別的,只要有好吃的,肯定想著小弟。果然,下一秒,陸含之便看到兩個下人抬了個偌大的食盒從馬車上下來。在陸煦之的吩咐下,將食盒抬進了屋子。陸煦之飽讀詩書,習得一身文武藝。身材雖不威猛,倒也精健。他一把拎起陸含之,說道:“瞅瞅你,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二哥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給你補補身子?!?/br>看著滿桌子的冷熱美食,全是陸含之平日里愛吃的,陸含之鼻頭微酸。他吸了吸鼻子,拉著陸煦之的胳膊,說道:“二哥別忙,眼下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帶你見個人?!?/br>“見人?”陸煦之疑道:“見什么人?我那小侄兒呢?”“不是見阿蟬?!标懞溃骸按魰阂娏四憔椭懒??!?/br>跟著一臉神秘的陸含之,陸煦之來到了后院兒。后院高墻青瓦,沒有陸含之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兄弟倆繞過花墻,走進了一間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