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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寄生鬼這種特殊的鬼,離開了寄生器一陣風都能吹散,以他們的技術條件來看,考古隊只能選擇和田文談條件。談條件的結果就是,他們簽訂了一份志愿者合同,娃娃作為田文的所有物,在絕對不傷害的前提下提供給考古隊作為研究對象。田文作為研究對象的所有者有權全程參與研究進程,有叫停和一票否決的權利。這個合同經手的時候被小蔡看到,“唰唰唰”又給加上幾條。其中有一條是:考古隊必須嚴格遵守八小時工作制,并且按照每小時500元的價格支付給志愿者——也就是田文報酬。這下不但堵死了考古隊其他的迂回路線,還迫使考古隊出了出血。雖然人家有錢,這點不算什么,但關鍵在于添了堵啊。田文在和小貓喵喵聊天,他還挺感謝對方的。雖然小貓喵喵一幅不冷不熱、愛答不理的態度,田文都一如既往的熱情。在問到對方送娃娃來為什么不能提前打招呼,給他個心理準備時,還深怕冒犯了人家。結果對方冷冷一笑,說是田文自己為了省郵費蹭包郵選了分開發貨,就不要來怨別人,再者說了,那個娃娃在他這挑三揀四添了多少麻煩,還不許他給田文和娃娃添個堵嗎?田文也沒生氣,反而給對方道歉,倒是讓小貓喵喵不好意思,態度好轉了很多。田文還很好奇小貓喵喵說過自己對象也是一只寄生鬼的事,只是這個是人家私事,他不好問來問去。加上本來就沒有什么社交技能,就導致兩個人聊天還停留在很淺的層面。但是畢竟有娃娃這一層關系,小貓喵喵還是給他分享了不少心得體會。比如說飼養寄生鬼的注意要點啊,寄生鬼要怎么保養啊,寄生鬼生氣了要怎么哄回來啊,充氣-娃娃使用注意事項啊……田文一一記錄下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捂臉]我們不是那樣的關系,我沒打算使用。小貓喵喵:你說什么?田文:我就是單純喜歡她,覺得她很可愛,就像是meimei似的,沒別的心思?[開心][開心]小貓喵喵:當meimei?田文:沒有任何齷齪想法!小貓喵喵:不是……我不管你這個,我剛剛想起來,好像有一件事忘記提醒你了。田文:?小貓喵喵:可別失望。田文:[疑惑]不懂你的意思。小貓喵喵:你的meimei沒有了,只有弟弟。田文:[疑惑][疑惑]還是沒懂。小貓喵喵:[嘆氣]小貓喵喵:就是你也知道吧,要找一個和原來那個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作為寄生器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你要相信我真的盡力了。小貓喵喵:除了性別和原來那個不一樣之外,起他方面都非常完美了,哈哈哈,既然你們也不打算發展進一步關系性別什么的也不重要是吧?田文緩緩抬頭,研究臺上,雙馬尾正沖自己露出心都要融化了的甜蜜笑容。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一抖。而隔著幾個房間的另外一個研究室里,路魔頭正被言老師壓平在研究臺上。言老師一轉身,剛剛躺平的路魔頭就又自個兒坐了起來。言老師揚眉:“你好像不是很愿意配合?”路翀眨眨眼,真誠道:“當然愿意!就是今天時間太緊了……要不改天?”言老師研究著手里儀器的說明書,頭也不抬駁回了:“事不宜遲,上次的情況多么危險?如果再發生第二次呢?”路翀目光閃爍了一下:“不是可以‘雙修’嗎?”言老師抬頭,一瞬不瞬的看住他。路翀心尖一熱,強行按捺,一臉學術道:“言真君……言老師你靈體運轉本來就需要大量的靈氣支撐,我現在魔氣無法轉移的狀態,正是非常好的研究對象??!體內積蓄的魔氣剛好可以‘給’你轉化為靈氣。我們可以在實踐中……研究一下,將這個過程優化?!?/br>言老師:“實踐?”路翀覺得整顆心都熱起來了,畢竟他上次昏迷狀態,根本不知道言老師和他都“雙修”了什么,這時就充滿了學術的熱情:“實踐是探索真理的必然路徑,我上次一點印象都沒有,正需要反復實踐才能盡快總結出方法!”路翀其實說的也沒錯,這剛好是一個非常好的研究機會,言老師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問題就在于太危險了。一點兒也不想拿路魔頭去冒險的言老師摸了下空蕩蕩的脖子,然后就伸手果斷的把對方摁回了研究臺上。路翀心中一喜,這就開始實踐了嗎?像是在回應他心中所想,言老師附身下來,低頭在他唇上揉了一下。還沒等路翀作出回應,那兩瓣柔軟的嘴唇就收了回去。路翀仰頭看著對方,一臉問號。等到言老師打開一個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機器接在自己身上,開始研究屏幕上數據的時候,路翀才意識到,剛才那么一下子,好像就真的是單純的哄哄自己?就像是打針之前給小孩子嘴里塞一顆糖似的。如果這樣的話,能不能再多給幾顆?言老師已經關掉了手中的儀器。這里是考古隊的研究室,配備的都是最先進的研究設備,可以和云京的一流研究所媲美。言老師當然非常感興趣、也非常好奇,但隨便拿了幾個在路翀身上試過之后就沒有再玩……研究下去。路翀元神上印著一個轉移魔氣的法陣,兢兢業業運轉了二十多年都沒有出問題,一時突然壞掉,才導致路翀體內的魔氣無法同步轉移出去,魔壓升高,失明、軀殼差點被擠爆。靈氣凝聚在指尖,指尖落在了路翀的眉心上。順著眉心往下,言真君開始一筆一筆的寫……“字”。與其說是“字”不如說是某種邏輯語言,可以類比如今的C語言或者JAVA這一類。他有時寫的快,有時寫的慢,從眉心一路攏捻而下,凡是筆跡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閃爍著銀光的筆跡。而這些筆跡蔓延到魔種附近的時候,突然就寫不下去了,就像是筆沒墨的狀態。言老師看了看自己閃爍著銀光的指尖,沒問題???忽然注意到路翀手腕上佩戴著的手串,言老師問:“這個可以脫下來嗎?”路翀看了眼:“可以?!?/br>碧色手串脫下來之后,本來怎么也寫不上字的地方就浮現出一層層銀光,都是之前重復書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