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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聲音。 “朕知道,諸位愛卿心中多有疑慮,這件事,也是朕之過,當初,皇貴妃懷胎不穩,險些喪命,當初大夏初立,諸事繁多,朕疏于后宮之事,本想著,等孩子生了,一同進宮,可這孩子生下時體質太弱后來,貴妃堅持入庵堂為這孩子祈禱,信了方士之言,將孩子一直養在外頭,這如今,過了十六,朕才敢接回來,只可惜秀媚” 皇上說到這,臉上幾分凄凄之色。 可眾臣心中已是驚濤駭浪,皇上短短數語,便是將這皇子為何養在外頭給說明白了,皇子生下,差點沒養活,無奈之下,聽了方士之言,足可見皇上愛子心切 宮家那位皇貴妃更是,被皇上這么一說,那是一片慈母之心,為了這皇子,吃齋念佛,放棄宮中榮華 這幾句話不打緊,卻將這皇子的身價抬的極高,皇上是明明白白的告訴眾臣,這個兒子,生下來,就被他看中,所以,回來就封了個雍親王。 幾位王爺臉上都是火辣辣的,父皇這是什么意思,議儲之事還沒開始,就抬出這番話來,這是明擺著告訴大家,這個儲君之位,就是為他而留嗎? 那他們呢?同為皇子,憑什么這個小的突然冒出來,他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拱手相讓? 都是兒子,父皇是不是太偏心了? 人總是能看到自己吃虧的時候,卻看不到他人吃虧的時候,若說偏心,那易九兮呢?他豈不是后爹養的? “父皇,皇弟真是否極泰來,如今回到京都,有父皇庇佑,往后定是順風順水,再不會讓父皇憂心了?!背赏跽f話,素來如此。 所以,他在易九兮面前那般,大家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因為在皇帝面前,他也不妨多讓。 龍椅上皇帝臉色一邊,心里暗罵,這酸水都要淹了朝堂了,眼皮子淺,還想著不該想的,若是大夏交到他這東西手里,他豈不是死不瞑目? 要說這下面的幾個兒子里,就這個是皇帝最看不上的。 這一點,成王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他才豁的出去,反正都這樣了。當然,成王如此,卻扔在朝中有一定的分量,是因為他背后的外戚。 “承皇兄吉言,父皇,這些年,兒臣讓父皇和母妃擔憂,實在不孝?!?/br> “行了,如今回來就好,知道不孝,往后便替你父皇多分憂一份,你年紀輕,多跟著諸位愛卿學學,要做個勤政愛民的皇子,不得辱沒了皇室顏面?!?/br> “兒臣謹記!” 勤政愛民這是心照不宣了。易九兮依然淺笑,這一出父子情深也差不多了,朝堂不是戲臺! 第320章 閑王上朝(3更) 朝堂上,好戲開鑼。 今日,許多人都一樣,沒想到開局,更想不到結局。 雍親王的事總算告一段落,很快就該重頭戲了,皇上把前戲唱足了,就是為了引出今這后頭的重頭戲。 “羅愛卿,昨日,朕提立儲之事,不知幾位愛卿意下如何?無妨,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國之儲君,非同兒戲,關乎社稷,朕想聽聽大家的意思?!?/br> 大家的意見?皇上要聽的是大家一個聲音吧。 羅閣老被點名,只能出列,皇上也說了,國之儲君,關乎社稷,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定奪的?皇上既心中有數,又何須為難他們這些老臣? 難免有些氣性,身為朝中重臣,知曉儲位重要,這位皇子,剛回來,是個什么樣大家都不知道,能放心將這大夏的未來交付給他? 可皇上明里暗里,已經把意思表達的很明白了,他們說什么,當真能左右結局? 開國至今,皇上并非是昏庸之君,為何在儲位上,卻頻頻做出讓人意外之舉,尤其是這次,即便,這位皇子當真是皇上一手栽培,有本事,能擔當,可也的讓大家看在眼里啊。 再說,這皇子,太年輕了若不看看,他這老臣是不放心啊 “啟稟皇上,臣等的確是商議過,只是,立儲大事,還需謹慎再三,臣等一時也不敢妄下定論,諸位皇子,皆是人才出眾,皇上正值壯年,立儲之事,可緩著些,不急一時?!?/br> 這番話,說的沒毛病,國之大事,也不是一個晚上,幾個人一拍腦袋就能定的,的方方面面考慮,的確不急一時。 皇帝似乎也知曉羅止今會這么說,這個羅閣老,是幾位重臣中,公心最重的,故此,他才將這牽頭的活交給他。 站在社稷角度處理朝政的臣子,有時難免不讓人痛快,可皇帝知道,這樣的臣子,對朝廷社稷而言,是良臣,的拋開個人喜惡。 “羅愛卿所言甚是,看來,諸位臣工一時也商議不出個結果,可這件事,還的提上日程儲位定了,這社稷才安穩” 皇帝說這話的時候,有意掃了幾位王爺一眼,弄的幾人忙低下頭去不敢對視。 看來,父皇,是為今日城門口的冷箭動了真怒,易九兮心中一嘆,要說吃味,多少還真有點,同是兒子,一個高高捧起,一個重重摔下,厚此薄彼的讓人心寒。 或許,父皇心里,只為江山謀吧,但愿,高高捧起的找個,是個堪當大任的,眸光移到那一身大紅的易雍明身上,那便幫父皇抬一手看看。 這也是他答應皇姑姑的條件,讓這場立儲風波不波及社稷根本。 “墨愛卿、宮愛卿你二位的意思”皇帝喊到墨亦宏的時候,聲音略輕了幾分,好似顧及著人家家中正在置喪,他死了夫人。 “啟稟父皇!兒臣有事啟奏?!?/br> 沒等墨亦宏和宮蓬休開口,易九兮便走了出來,父皇安排好的戲碼,該就此打住了,既是要群臣看看這位小親王皇弟的本事,那就好好看看吧,父皇自己也看看。 父皇與宮相一番心照不宣的安排,就免了。 突然的一聲,讓皇帝和群臣都頗為詫異,目光都移到正走出列的閑王身上,這個閑王,今日來,還很是有事? 哎,要說,這位昔日太子,這一番風度和氣派,直至今日,依然不差分毫啊。 宮蓬休老眼一瞇,心里暗暗嘀咕,這閑王打什么岔,他給親王外甥備的大禮還沒送出去呢,都閑王了,何不看開些? 雖說,諸位皇子中,這個昔日太子,他瞧著,確實是最為順眼的,有為君之風,可皇帝不許,如今,還有他們宮家的外甥,他這心里偏頗了也正常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社稷雖重,可他相信,有皇上教導,有他這個外公開路,他這外甥親王差不到哪去。 皇帝半垂眼簾,臉上表情耐人尋味,像是話被打斷幾分不悅,卻大度沒有表露一樣,淡聲道:“你有何事,說吧?!?/br> 易九兮行君臣之禮,身姿依然挺拔,立身朝堂之上,清風朗月之姿還真讓人鄙視不起來。 “啟稟父皇,儲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