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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鳳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靜靜聽完墨寶珍的話,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你著一暈不打緊,可是把整個墨家都算計進去了,從今以后,墨家和建王,不管什么關系,旁人眼里,都綁在一起了,鳳丫頭,你夠狠的?!?/br> 對墨家狠,對自己更狠,未婚先孕,她是豁的出去啊。 “但愿,將來你能得償所愿,否則你會為今日之舉后悔莫及,鳳丫頭,上次利用阮公主的事難道教訓還不夠嗎?免了婚禮,你可知道以為著什么?” 墨寶珍說著這番話時的心情,只有自己知道。 床上的人笑了笑,幾分寒涼,“知道,沒有婚禮,我墨清鳳以后就是一個笑話,可那又如何?姑姑,你也別說我狠,我不過是比你早一步動手罷了,我不算計墨家,你也會,我一早就知道,你不可能和墨家一條心支撐同一位皇子?!惫霉眠t早會動手,逼的墨家不得不和她一條心不是嗎? 所以,她從未在這姑姑身上花過心思,若非這姑姑心里,總還把自己當墨家人,她早就沒這機會下手,如今不過是先下手為強。 墨寶珍聽罷,看著對方搖頭一笑,起身,什么也沒說,轉身而去,她是想過,卻沒這么做,不光是因為她還姓墨,還因為,她比他們了解皇上。 不管是鳳丫頭還是建王,今日都是棋差一招,皇上心中,早就有儲君人選了,人已經在路上了。 他們現在做的這些,犧牲的這些,不過都是枉然。。。 鳳丫頭,你的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還是太年輕了。 “送皇后娘娘?!蹦屮P下地,沖著墨寶珍的背影行禮,從今以后,沒有姑姑,只有皇后,道不同不相為謀。 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也會讓她在宮中養老,虧待不了她,只是,權勢,還是別想了,這大夏,將來最貴重的女人,只能有一個。 不得不說,成姬對墨清鳳潛移默化灌輸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不知成姬地下有知,可會覺得幾分成就? 只是結局如何,尚未可知。 墨寶珍笑著邁出門檻,皇后娘娘,不愧是娘教出來的,就連膈應人的手段都一樣。 “奴婢拜見娘娘?!?/br> 她?“回府這么久,你終于想起來見我了?” 蘭姑姑低頭,禮儀十分標準,“奴婢早該拜見娘娘,只是娘娘事多,奴婢不敢輕易打攪,知曉娘娘過來,奴婢便斗膽在這等著娘娘?!?/br> “這么說,你到有心,堇蘭,當年,本宮救你,你答應過本宮兩件事,一件事,你已經辦到了,另一件事,你可是沒辦成?!?/br> 堇蘭!沒想到是堇蘭。 也是,便是林霜語現在站在這,恐怕也難一眼認出對方來,面目全非,這次,堇蘭并沒帶面紗,一身灰褐色的奴仆服,和這府上所有的下人一樣。 “老夫人已故,堇蘭恐難完成任務,這剩下的一件事,還請娘娘再行吩咐?!甭曇魶]有絲毫起伏。 細看,這一臉的傷疤,著實有些嚇人,臉上,幾乎沒有一點好的,勉強能看清楚五官罷了。 “堇蘭,本宮一直好奇,你這些年,這一身本事,究竟哪里學的?!比嗣髅骶驮趯m中,一直在她眼皮底下。 “娘娘又何必明知故問?!?/br> 聽的這一句,墨寶珍輕聲一笑,抬頭望了望天,“是啊,本宮何必明知故問,你這一身本事,早就有,只是我那聰明一世的大姐不知道罷了?!?/br> “是奴婢對不住小姐,是奴婢騙了小姐,并非小姐愚笨,是奴婢該死,利用了小姐的惻隱之心,是奴婢不忠罷了,娘娘何必嘲諷小姐?!?/br> 言語中,終于帶了一絲情緒。 墨寶珍收了笑,幾分認真的打量對方,“堇蘭,其實本宮最不明白的,就是你這態度,你到底是忠還是不忠?” 說完,又是一笑,“罷了,人都不在了這么多年,本宮也沒興趣知道,我娘死了,如今翠嬤嬤也沒了,讓你查的事,恐怕我爹早就盯上了,查也是白費功夫,那就換一件吧,和第一件事一樣?!?/br> 周遭空氣突然凝固變冷。 墨寶珍明明笑著,卻讓人覺得不寒而顫。 “殺人?”堇蘭回復平靜,好像剛才的一絲激動都是錯覺。 “是!” “娘娘吩咐,殺誰?!?/br> “林霜語!事成之后,兩清?!蹦珜氄涞脑?,沒有一絲溫度,臉上笑容卻越發恬淡。 好像她此刻說的并非殺人,而是在與人談論今日天氣一般無關緊要。 堇蘭依然沒什么反應一般,只是沒有立即應下,而是好奇一般的問了句,“那個紫縣主?如此說來,皇后娘娘是要給老夫人報仇?” “報仇也好,不喜也罷,本宮只要一個結果?!?/br> 她要殺那女子,只因為,那個小丫頭,是她這些年,唯一感到危險又極具威脅的女子,所以,她不再需要太多理由。 只有死人,不用費心,就如當年的墨寶珠一樣。 “娘娘知道堇蘭的規矩,不給肯定答復,只能說,試試看?!?/br> “本宮相信,你會辦的很好,就如當年一樣。本宮等著你的好消息?!闭f完,邁步而去沒有絲毫停留。 望著對方背影,堇蘭緩緩收回視線,殺人嘛。。。她嗎? ------題外話------ 晚上到家,好好碼字,hoho明天就能看到萬更莫了 第309章 誰比誰可怕(1更) 微風帶了幾分熱浪,讓人仿佛聽到了夏的腳步聲。 “奴才長安拜見娘娘,娘娘,公子在前面候著娘娘?!遍L安也是一身素衣,在連通墨清鳳院子的回廊轉角等著。 簡弟?墨寶珍愣了下,抬頭望了望,沒說什么,直接抬腳而去。 自從嫁入皇宮,她便沒在墨府過過夜了,就連回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這墨家到是十幾年如一日沒什么變化。 “這一池青蓮,還是原來的樣子,再過陣子,荷花就要開了?!?/br> “二姐還記得這池青蓮?!蹦搴喕厥?,身子未動,依然站在原位,見著皇后不行禮,墨寶珍卻沒看到一樣,徐徐走過去。 “如何不記得,小時候,簡弟最喜歡到這小亭中望著這池子發呆?!?/br> 墨寶珍在小石凳上坐下,清畫和長安站在亭子外遠遠候著。 見對方坐下,墨清簡也跟隨坐下,姐弟兩都是一身孝衣,莫名幾分凄涼。 “長安說,你在這等我,可是有事?”皇上早朝突然說要立儲,又出了鳳丫頭這事,爹忙著進宮,忙著與諸位大臣商議立儲之事,府上這幾日客人多,他怎還有閑情坐在這等她敘話? 這個弟弟,從不做無謂的事。 墨清簡臉上沒什么表情,好似不管穿著什么,他永遠是這幅樣子,讓人看不出悲喜。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