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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什么能讓大家這么大驚小怪。 “罰”羅閣老話沒說完,目光落在書桌上,臉色立刻就變了。 察覺異常,羅天佑順著看了過去,皺眉靠近,只見桌面上工工整整的擺著一封信,信上寫著羅閣老親啟。 這是老頭子的書房,誰能如此不動聲色的進出? “祖父,這信” 兩人面色都凝重了。 “看什么,給你祖父的?!绷_閣老嘴上這么說著,拿著信的手卻顯得有些沉重。 “字到是一筆好字?!闭f完才小心拆開信封,將里面的信取出展開看了起來。 這時候,還有心事夸人家的字,老頭心真大,羅天佑安靜站在一旁。 “快去吩咐一聲,備好馬車,老夫要去刑部?!?/br> “這時候?”剛下朝,是因為這封信?“祖父,這信誰送的?!?/br> “不知道,還愣著干嘛,讓人準備馬車?!绷_閣老橫了一聲,又將信看了一遍,這信上說,張湘十八年前便與墨亦宏相熟,并且到過墨府。 十八年前,也就是說,這張湘在入京為官之前,便與墨亦宏認識,可是,他明明記得,當年那墨亦宏第一次見張湘的時候還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還笑著問了對方何方人士,然后才知是同鄉 另外,這信里還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去一趟刑部,再翻翻張湘的檔案。 被吼了一句,羅天佑也不怒,轉身出去吩咐馬車,心里對那封信愈加迷惑起來。 “祖父,馬車備好了,我同你一塊去?!?/br> “你不是有事?這事,你別參合,祖父自有分寸,對了,林家那丫頭,如今已是閑王正妃,雖未過門,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交往時注意一二,莫讓人說了閑話?!?/br> 翻了個白眼,準是娘又跟老太太嘀咕了,什么跟什么,那位大小姐,他敢招惹嗎? “聽到沒有?” “知道了!”那封信,到底怎么回事? “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要說?!边€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知道!”一慣的簡潔。 羅閣老帶著信,急匆匆就去了刑部,其實,林霜語寫的信不長,就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張湘十八年前到過京都,第二件事,便是與墨亦宏有關的。 二十多年前,墨亦宏在老家元洲養過一批孤兒。 如果他記得不差,在翻閱張湘宗卷的時候,張湘的祖籍上就寫著元洲,這世上,一件事是巧,接二連三,就再難說通了。 先不說這封信是誰送來的,他便當著被利用一回,也要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若是真的,那這墨亦宏當真是居心叵測了。 這案子,一開始他就察覺出來,是有人故意將張湘拋出來的,該是知道當年他與張湘之間的那點恩怨,不管是誰,只要是事實,他便不可能輕易放過。 而此刻,林家二房 二太太看著眼前找上門來的老婆子,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二太太,多年不見?!?/br> “葵婆子,怎么會在這?” “大小姐將奴婢接到京都種海棠,奴婢便來了,二太太如今搬出林府,終于當家做主了,日子應是過的順暢吧,聽聞,公子高中,小姐高嫁,恭喜。哦,對了,過兩日,府上還有大喜,老婆子來的可真是時候,來討喜了?!?/br> 二太太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手里抓著帕子,指著葵婆婆,眼睛瞪的溜圓,“你你不聾?” “二太太說笑了,老婆子從來都不聾,今日來,也不想跟二太太兜圈子,有人想要二太太血債血償,奴婢只是過來跑個腿?!?/br> 二太太大驚失色,臉上早已沒了人色,她不聾,那這些年,她都是裝的。 “什么血債血償?你胡說八道什么?滾,我這不歡迎你,瘋婆子?!?/br> “二太太,你是否忘了,大小姐的娘是怎么死的?” “哼,別以為你在這裝神弄鬼幾句,就能胡咧咧出個什么來,你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蹦贸鰩追之敿曳蛉说臍馀?,強忍著鼓跳如雷的情緒。 “二太太,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是來辦差的,你自己了卻,老婆子就不會打草驚蛇,若是二太太非要鬧個難看,就別怪我將所有的事都抖出來,讓您去的不太體面,烏冬草、麥炳子、雪鴿血” 葵婆子佝僂著背,拄著拐杖,沒走一步,便輕聲念著一句,聲音很輕,動作很慢,發白的頭發,松松垮垮的挽著,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卻讓二太太嚇的沒了人色。 隨著她說出的每一句話,二太太的臉色就難看幾分。 直到最后,一邊搖頭,一邊不可思議的瞪著對方,“是你是你” “看來,二太太才想起來,奴婢剛才都提醒二太太了,多年不見二太太,大小姐已經知道,當年,你殺了她娘,如今,她想要血債血償,您說,這事奴婢該怎么辦?” “是你是你” “是我什么?二太太可的三思而言??!” “不是我是你是你!”二太太雙目赤紅,咬牙盯著對方,卻不敢大聲說,只能啞沉著嗓子,歇斯底里的咆哮。 葵婆子微微一笑,“二太太,當年,你邀夫人去上香,究竟發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二太太,聽聞,您兒子過兩天要娶的是墨家千金,那可是相爺的女兒啊,這么好的親事,貴公子將來,定是前程似錦” 葵婆子本就生的有些滲人,再這么一笑,二太太驚魂失魄。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奴婢只是替大小姐來告訴二太太一聲,血債血償,二太太是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br> “不是我不是我你胡說八道是你” 二太太壓在心中多年的秘密,瞬間被人這么說出來,早已失了理智,本就是有幾分狠性的,乘著葵婆婆靠近的空檔,沖上去就掐著對方的脖子,“你胡說八道,閉嘴!” 葵婆婆被掐的喘不過氣,卻笑的愈發鬼魅。 “你在做什么!”二爺推開門,看著眼前一幕,臉上已是烏云密布。 聽的這一聲,二太太整個人都懵了,老爺不是出去了嗎?怎么手一松,葵婆子順勢挪開,終于呼了一口氣,發出咯咯的詭異笑聲,一邊笑一邊咳嗽著。 “老爺” 二太太白著一張臉,整個人都失了魂,她知道,完了! “說,大嫂是怎么死的?!倍敽粡埬?,完全不管葵婆子是否在場。 “老爺”老爺剛才在外頭都聽到了!都聽到了 “說!”二爺再次開口,只一個字,閉上眼不再看二太太,自從上次在屋外聽的兩母女的對話,他就不想再面對這位相濡以沫的太太了。 他想著,時過境遷,事已至此,就是為了孩子,他便也裝著沒聽到,就這么過去算了,可沒想到,今日這是人命關天??! 二太太看著二爺,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