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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所問,“爹身邊那個嗎?之前路過爹書房,聽爹喊他張湘?!?/br> “爹張湘”順著墨清簡所指,她如墜冰窖,她也不記得,當時是怎么忍著沒沖上去,或許是因為,沖上去也不知該說什么吧。 同住一府,骨rou相見不相識! “嗯,好像是咱們元洲的老鄉?!?/br> 那時候,墨清簡的聲音,還很稚嫩,只是當時,她什么話也聽不進去了,說什么也不肯跟他去他院子里,掉頭就回去了。 打那以后,她對墨府就再沒一點興趣了。 小雙看著林霜語翻開冊子半天沒動,也不知小姐還有什么吩咐,只能干站著等,想必之下,她還是更喜歡在外頭干活,這種站樁的事,還是大雙合適。 好在,林霜語很快有動靜了,手里冊子終于翻動了,看的很仔細,很安靜,直到看完,才開口,“小雙,這上頭說,張湘父母早亡,是靠著族人資助讀的書,那他當官之后,可有回過元洲?” 這“張湘這些年,一直在任上,至于有沒有回過元洲估計是沒有,這點,奴婢再去查查就知道了?!币绱思氈聠??那這十多年,張湘的任何動向都要知曉? “嗯,筆墨!” “好嘞!”小雙立刻到書桌前研磨。 林霜語微微瞟了一眼,盡管長得一模一樣,可這兩姐妹,性子實在是南轅北轍,走到書桌前,提筆沾墨,細思了下這才落筆。 寫完,想起什么,將剛寫好的信揉毀,再次提筆,這次,換了左手,這一手左手字,與剛才的字相比,少了幾分娟秀,多了幾分剛勁,筆鋒完全不一樣。 “將這封信送到羅閣老手中” ???羅閣老,還以為要給主子呢,聽大雙說,主子和小姐,濃情蜜意怎是個老頭兒寫的信? 以為小雙遲疑了下是有難處。 “哦也是,你和大雙是胞胎,被看著不便,這樣吧,放到他書桌上能辦到嗎?”墨家能進出自如,這去羅家送封信,應該也沒問題吧。 “小姐放心,一定送到?!?/br> 什么都能忍,小姐質疑她的能耐,不能忍,保準放到羅閣老的書桌上,羅閣老不看,她都不帶走的。 聽的這信誓旦旦的話,林霜語愣的點了下頭,“去吧?!?/br> “好嘞”剛轉身又剎住腳,揉著鼻子,“小姐,差點忘了個事那個墨家的姨娘,說要見小姐?!?/br> “見我?” “是,用奴婢留的聯絡方式聯系奴婢了?!彼皟扇詹皇窃诿γ?,今日才收了信,差點又忘了,也不知道小姐究竟與這墨家姨娘在玩什么游戲。 林霜語點了點頭,“告訴她,明天,城外,了塵庵,她若要見,就自己想辦法到?!比羰沁B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這些年,她在墨家所有的忍讓,都是白搭,她也不會花更多功夫在她身上,不過,她相信自己的判斷。 哪里有什么滴水不漏的,若真是,這對母子,哪能安然到如今。 不過,那時候是沒驚動成姬,她要看的,是這姨娘在今時今日的本事。 “小姐明日要出城?”是不是要告訴主子?上次主子就送了一路。 “嗯,不必告訴你家主子了?!边@兩日,怕是也在忙吧。 小雙低下頭去,完了,大雙說的對,小姐會讀心術,“嘿嘿,奴婢不敢,小姐若沒別的吩咐,奴婢就去辦事了?!?/br> “去吧?!辈桓?,她要是不叮囑,保準頭一個就去找她家主子了。 這兩丫頭,怎么調教出來的,性子頗皮,不過這樣也好。 三太太還是接回來吧,如今沒了梁家撐腰,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聽說,這些日子,到是老實了不少,這老太太天天惦記著孫兒們的婚事,尤其是大哥的。 “小姐!” 小雙出去,大雙便進來伺候了,面上有些遲疑的喊了一聲,眼神朝外瞟了幾眼,這幾日,小姐天天泡在書樓里,這葵婆婆也涼了幾天了 “嗯?” “葵婆婆求見!已經在外頭等許久了?!?/br> 葵婆婆,她何嘗不想見?可是不忍這幾天,她不放心,也差不多了,“然她進來吧?!?/br> 小姐終于肯見了,大雙也松了口氣,這葵婆婆天天來求見,她到不是心軟,就是天天這么折騰,讓人看了去,怕會說閑話。 “奴婢拜見小姐!”葵婆婆進來,依然規矩的見禮。 林霜語坐在主位上,靜靜看著對方,這葵婆婆的規矩,到是絲毫不差,“起來吧,這幾日,有些忙,便沒見你,你幾次求見,可是有事?” 大雙已經出去了,屋里就剩下葵婆婆和林霜語,林霜語顯得很隨意,撐著頭看著對方,靜靜等著對方開口。 她曉的,這個葵婆婆,并不簡單。 娘的脾氣,她太了解了,她若真要派人,該不會是她,祖父可是說過,娘當年手里有人。 但是她可以肯定,這個葵婆婆是見過娘親的,對紫家的事也是有所知的,這樣的人,她現在遍尋不到,所以,她不會信她,卻不得不從她嘴里套出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只是這樣的人,她輕易不敢試探,涼了這么些日子,也是沒法子。 “奴婢先恭喜小姐,榮封縣主,又得皇上賜婚!若是夫人在,不知該多欣慰?!?/br> 林霜語笑了笑,扯著帕子并沒說什么,她一天一求,總不會是為了說句恭喜。 “小姐,奴婢聽聞您在簪花節上,將紫家的祖傳之寶送給了大夏皇帝小姐可知,當年,紫家是因為什么葬送一門?” 眸光未動,心里暗驚,看來,這幾天沒白等,終于等到有用的話了,果然,她留在林家,是有目的的。 大夏皇帝,這口吻可不是一個如此懂規矩的婆婆該說出的話。 “我出生那會,紫家早沒了,如何得知,若不是”林霜語面露凄色,欲言又止。 “老天保佑,奴婢就知道,大小姐定有安排的,奴婢猜著,一定是大小姐的人救了小姐!也只有大小姐有這等本事,可他們怎不跟小姐說” 葵婆婆說到這,似是覺得自己急切了些,雖低著頭,可林霜語還是捕捉到了對方打量過來的目光。 心中一嘆,娘啊,就連這隨便蹦出來的一個婆子都知道,你這般大的本事,女兒當初,究竟是被什么蒙了眼。 “說什么?大小姐的人?姨母嗎?當年救我的人是姨母的人?”一連四問,問的葵婆婆反傻眼了。 心里暗暗嘀咕,莫非,眼前的小姐不知救她的人是誰?不是大小姐的人?不應該啊,若不是,還能有誰? 葵婆婆低垂著眼皮,掩去所有的心思,腦中飛快轉動,想著如何接花,抬頭,臉上已是茫然之色,“小姐是說,當年有人救了您,但是您不知道他們?” 怎么可能,難道小姐是疑她?她的身份是經的起推敲的,若眼前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