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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她利用的不是公主,而是別的其他什么人,她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所以,貴門,與皇家,終究天差地別。 “小姐清畫姑娘在老夫人那等著您?!?/br> 墨清簡的院子,就是墨清鳳的丫頭,沒有主人家的許可,也是不可輕易入內的,所以一直交集在外頭候著。 “知道了!”剛才,小叔是有意讓長安將外頭發生的事說與她聽,不就是讓她知道,自己辦的事出了紕漏,該去善后。 姑姑的人,來的有點快啊。 她這次,之所以沒告訴姑姑,就是怕姑姑知道,以姑姑的性子,是不會讓那刁蠻公主出宮的,其實,姑姑早就不喜那易阮兒了,只是懶得為了這么個遲早要嫁出去的公主費心思。 所以,這阮公主自己蠢的送上門,姑姑是會順水推舟的。 “對了環兒,那個蘭姑姑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蘭姑姑環兒其實幾次想提醒的,但不好開口,畢竟是皇后娘娘親賜給小姐的教習姑姑,小姐就是不喜歡,面上至少也該過得去,這般放在院子里不聞不問,是有些不妥當的。 “蘭姑姑平日,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幾乎都不出屋子?!?/br> “哦?那她都在屋子里做什么?”邊走邊問著,看似隨意,卻聽的認真。 她知道,姑姑能給她的姑姑,絕不一般,不過,她也要親眼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才能用。 尤其是這種從宮里出來的人,身上都帶了一股子她不喜歡的倨傲,她要磨磨她的性子,可現在看,這位蘭姑姑,語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沒做什么,或是繡花,或是寫字?!?/br> “寫字?”繡花還算情理之中,寫字?墨清鳳雙眉挑了挑,頗有些意外。 “是,小姐吩咐,她要做什么都隨她,要什么就給她”開始,她也挺好奇的。 “字寫的如何?” 沒事會練字的姑姑,可是不多見,難怪能沉得住性子,姑姑找這么個人給她用,實則是在時刻提醒她,讓她注意自己的脾氣,也是煞費苦心。 環兒搖了搖頭,“奴婢們都沒見過,每次寫完,都燒了?!笔莻€挺奇怪的人,從宮里出來,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婢女與她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看著,真不像是個奴才。 “燒了!又不是大姑娘家,難道還怕流露出去損了閨名?她既沉得住氣,那就繼續伺候著,要什么給什么,不必理會?!?/br> 本來,還有幾分興趣,聽的這一句,墨清鳳冷笑一聲,不過是些吸引人的手段吧了,宮里出來的,這些彎彎道道是比府上的不才心思多些,再涼一陣再說吧。 眼下,她這還有個麻煩 想要皇上息怒,就的讓他滿意,怎么樣才能直覺的讓他滿意,無非阮公主如何,她如何罷了。 想著,正好抬頭看到前面的臺階,眉頭都沒皺一下,緩慢過去,下了一個臺階之后,步子突然大了些,一腳踩空,瞬間翻滾而下。 姑姑有一回說過,她這性子,有點瘋,沒錯,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就是個瘋子,親耳聽的自己手骨折斷的聲音,眉頭疼皺了,嘴角卻隱了一抹笑。 她墨清鳳犯了錯,自己罰,不勞煩皇上,姑姑也不必費心,墨家更不會被牽連,她的命在皇上眼里,可能不能跟公主的皇室血脈比,可皇上卻不會要她的命,因為,她現在,不僅是墨家的長孫女,也是建王的側妃。 這一傷,皇上應該是滿意的,不用他動手,更成全他的大度不是嗎? 周圍一片尖叫,墨清鳳已經疼的意識模糊了,干脆合上眼不再理會。 墨家小姐,不慎摔了一跤,左手骨折,腳也扭了,當場直接疼昏了過去,消息很快就傳入了宮中。 皇上聽罷,臉頰微微抖動了兩下,墨亦宏,果真是狠辣之輩,不過,若非如此,墨家也難有今日氣候,所以,他為建王選的這位親事。 其實,皇上這次,當真是誤會了,墨亦宏什么也沒做。 在皇帝心里,江山社稷,朝堂需要穩固,確實需要權衡,可他身為一國之君,又怎會不知,儲君之位的重要,國無儲君,久之必亂。 所以,儲君人選,他心中早有定論,只是現在立儲,為時尚早,一是自己尚且還能應付,二是朝中勢力,集中在幾位權臣手中,將來新君上位,便是隱患。 他要用這幾年時間,盡快讓朝中出現一片新局勢,最快捷的法子,便是培植新勢力與舊勢力抗衡,人選上,自然要慎之又慎。 而目前位置,這個合適的人選,總算出現了。 新科狀元聶牧,家世簡單,為人耿直又不過于迂腐,坦蕩之余也不失為人處世的聰明,德才兼備,這樣的人,的確難尋。 所以,皇上這些天對聶牧的關注頗多,也差不多下了決定,圣旨擬好,就待發出了。 看中人品,是因為他百年之后,這聶牧,必會忠于皇室,不會結黨營私,因為他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皇上那墨家那邊”花行尚未動手,墨家自己便謝罪了。 放下筆,揉了揉額頭,“女兒家,行事多少任性些不夠周全,既然傷了,就罷了吧,不過皇家威嚴,她也該知道知道,朕記得前陣子,那個涂氏部族進貢了一位佳人,便賜給建王當庶妃吧?!?/br> 花行雙眸動了動,躬身領旨,“奴才要恭喜建王了,那涂氏進貢的那位佳人,奴才也看過一眼,當真是國色天香?!?/br> 皇上這氣是消了些,但皇室威嚴,皇上還是要維護的,所以,這個庶妃,是用以告誡那位墨家小姐的。 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代價,摔一跤,不夠長記性的。 “門外那個還在站著?”快兩個時辰了,午膳都過了,他到是好氣性,以前還沒發現。 花行微微點頭,皇上今日沒讓走,便是會見他,讓閑王等這兩個時辰,其實,是在罰他為了護那林家姑娘,傷了阮公主。 靠著椅子背上眼,“讓他進來吧?!?/br> “是!”花行抿了抿嘴,躬身出去,對閑王的定力,還是幾分佩服的。 其實,若論儲君人選,以他一個奴才來看,閑王當真是當之無愧的,可惜??!其實,皇上做這個決定,也是幾經考量啊。 “閑王,皇上讓您進去?!被ㄐ杏靡粋€您字,易九兮還是有些意外的。 不愧是跟隨父皇多年的老人,坐到大內總管這位置,還能如此待人接物,在這宮中,難怪能深的父皇信任。 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腳下動了動,可是有些發麻,許久沒有站這么久,沒想到,自己還是能挺住的。 強撐一口氣,踏腳朝門口邁進,僵麻之感險些讓他栽倒在地,咬牙忍著總算撐住了。 跪下行禮時,還是費了一番勁,即便如此窘迫,易九兮臉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