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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清簡也是,當時他低喃一句什么來著? 該死的竟然沒聽清。 但笑不語,抬頭看了看天色,陽光正好,這京都街景如舊,只是不見舊時容顏,走在人群里,卻突然生出幾分孤寂。 仿佛只有她一人,周圍的喧囂都與她無關。 娘,華兒回來了,定會為你討回公道,有些賬,總是要算的。 “大jiejie,可是冷?”林宏圖抱著梧桐,輕聲問了句。 今日還好吧,春光明媚,云胤杰鄒眉看了看天。 和羅天佑一樣,明知有些什么地方不對,卻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就好像,從林宏圖下樓后發生的一切,都有牽連 想著,晃了晃手中折扇,突然,目光停留在扇子上,腦中一驚,卻是不敢相信似的又搖了搖頭。 如果,她下樓時順手拿下折扇,難道就是為了用著折扇去撩開對方面紗,那剛才的一切,豈不是都在她的計算之中? 這怎么可能?幾乎一切都是未知發展的。 可若不是這樣,為何要多此一舉拿這折扇?對,就是多此一舉,雖然這只是第二次接觸,可云胤杰就是覺得,這女人,絕不會做多此一舉之事。 一場聚才宴,京都三公子齊齊現身,也見到了京都第一美人真容,更能一睹絕世名琴梧桐之風采,還有幸聽了一段絕曲空。 對到場的人來說,絕對不虧,而且今后還能津津樂道很長一段時間。 墨清簡在林霜語離開后,久久靜坐,起來是有些急切,像是想起什么,追了出去,可是人山人海,卻已沒了他要尋的那抹蹤影。 “小叔,今日清鳳丟臉了?!?/br> 墨清鳳收拾情緒,落落大方的承認,自己今日接連兩敗,且失了梧桐,還讓男子當眾解了自己的面紗。 不過,今日目的也已達到,這些,不過是一些雅談罷了,最多,大家只會說那男子太狂妄,而墨家小姐大度。 “你拿梧桐出來時,說了什么?”墨清簡蹬車之際輕問了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墨清鳳身為墨家最得寵的孫小姐,平日在府上,想要什么寶貝沒有?她到庫房拿一張擱置已久的琴,更不會有人難著,偏這小叔就不讓動。 不就是一張古琴,即便是名琴又怎么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小叔從沒在乎過什么東西,所以他不讓,她偏要了,本來也是幾分玩笑之意,可現在聽的這一句話,她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莫非,小叔真的喜歡哪梧桐,可為什么不明說,一直擱在庫房他也不用。 “不會丟了梧桐?!碑敃r,她確實自信滿滿說的。 “如今呢?” 心頭一震,“小叔這是問罪之意?如果小叔想要,清鳳一定想辦法拿回來?!?/br> “不必了?!背聊讨?,丟下三個字便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離去,墨清鳳面色一變,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環兒,去打聽一下?!?/br> 不用她多吩咐,環兒就明白什么意思,打聽清楚,剛才那自稱姓林的兩兄弟是哪一家的,小姐的確不在乎梧桐,但是八爺 “小姐,這是拜帖?!眲偛攀盏陌萏簧?,環兒數了下,約莫有十幾張。 三年一次的春闈,借此機會招攬人才,結交新人的可不止那些王侯皇子,權勢之家也一樣,一家榮耀,想要世代延綿,任何一個環節都免不了。 這江山,總是新人換舊人,今日新人,誰能保證就不是明日新貴? 當然,像墨家這樣的鼎沸之家,多的是主動上門的,不過是苦無機會,投門無路,今日這邊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雖說投到墨家小姐手中的拜帖,十有八九是石沉大海的,但對這些沒有背景,出身白衣想要尋門路求前程的后生來說,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都會試試,入京這段時間,怕是投了不少拜帖。 “放著吧?!辈挥每戳?,今日這些人里,沒有祖父會看上的人。 她開這個聚財宴的目的,也并非為了拋頭露面,不過是借著這個機會,想要最后在爭取一把,盡管她知道,一個廢太子,再想起身有多難。 現在,其他幾位皇子都有門生在外走動,唯獨他的閑王府安靜異常,他不出來,她只能主動出手,她不相信,他真的就此沉寂下去。 她是墨家的小姐,以前他貴為太子,她肆無忌憚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心之所屬也沒關系,別人只當是一件風花雪月之事,即便是宮中也不會太留意。 可如今不同,若是她此時找上門去,對墨家,對她,都有害無益。 除非,他自己找上門來,所以,她只能想盡辦法釣他現身,哪怕,他不現身,也會收到個消息,京都才子云集,她祖父主持春闈,連她一個墨家小姐舉辦的聚才宴都能讓人趨之若鶩,他若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便是她也該放棄了。 她知道,春闈之后,宮中會有一場盛大的賜婚,她的名字必在其中,她不甘心命運就這樣按著既定的軌跡輪轉,她想要為自己,為自己的將來試一試。 在祖父祖母心中,他們其實也更看中他的,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已經傾向了競王 易九兮,你當真能就此放手,放下天底下最尊貴的那個位置嗎? 她墨清鳳不是那無知之輩,除了看上易九兮這個人,她這般執拗于他,還有另一個原因,為了這個原因,所以,她才一直那般張揚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戀慕太子。 因為,她比祖母更了解祖父,她若嫁競王,將來,她便是位高權重,卻依然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她想要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想要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需要墨家,卻不會如姑姑一樣,為墨家犧牲。 如果嫁的是易九兮則截然不同。 同樣是皇后,卻會是不一樣的人生。 “主子,這墨家從來都低調行事,沒想到,這位清鳳小姐卻是墨家的另類,一如既往的高調張揚?!迸c這京都貴女都不同。 香雅茶樓上,最里頭的屏風雅間內,童老品著茶,煞有其事的說著,說話間,一雙老眼賊兮兮的盯著易九兮打轉。 被看的人一臉平靜,并沒因為童老的話而起什么變化。 這墨家墨清鳳中意太子,整個京都都知道,身為八卦的本尊,時不時有人在耳邊提醒,想不知道都難。 不過,從頭到尾,都是局外人罷了。 墨家,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只是,上有皇后,下有墨亦宏,一個是宮中皇后,一旦與墨家有所牽連,便脫不開關系,一個是朝中三閣之一,是他一直看不太透徹的人,看不透便握不住,也就不能為伍。 所以,開始童老他們意動相勸,他卻從未動心過。 “的確是另類?!辈贿^,他口中的另類與童老所的,并非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