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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微信里鍥而不舍地呼他。“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別再問了?!瘪T究望被震的煩了,直接發了一條語音過去。楚夏怡當時在場聽到后哼哼冷笑,直說:“馮究望你沒有心啊,之前和衛洋他們幾個天天泡吧,他們把你當兄弟,你把他們當什么呀?”她最近不撒嬌了,不做小女生姿態,馮究望一天比一天氣人,她也懶得裝淑女。馮究望沒吭聲也壓根不想辯解。旁人怎么看他他全然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最近更是像條小尾巴一樣粘著俞還,走廊里隔著老遠都要扯著嗓子喊一句“老師”或者“哥”,然后就會看到俞還略顯迷茫地扭過腦袋找是誰在叫他。這些是楚夏怡不知道的。但是同一個寢室的吳浩非清楚,有天問馮究望:“怎么?你也和喬野川一樣,知道討好領導啦?可是你又沒入學生會……”“喬野川經常去找俞還嗎?”“哎,你不知道?也是,你平時啥都不關注。其他系有導員收禮的,但是咱們導員不收,喬野川最開始不知道,在俞哥那里碰了釘子,面子上掛不住,后來好像是被俞哥叫去說教了一番,回來之后直接成了狗腿,有事沒事都往俞哥那里去,偶爾還帶點零食去……”第二天中午,俞還在辦公室的門把手上發現了一根用線綁住的棒棒糖,還以為是誰都惡作劇。結果微信消息告訴他,糖是馮究望送的。馮究望:[是賄賂呢,老師要好好吃完哦。]俞還也不客氣:[你神經病哇。]十一月的某天馮玥忽然打電話過來,興沖沖地說:“我要參加一個舞蹈匯演!”“恭喜?!?/br>小姑娘繼續說:“你知道要去哪里表演嗎?”馮究望停頓片刻:“要來我們這里嗎?”女孩驚訝道:“你怎么知道?”“聽你的語氣像?!?/br>小姑娘在電話那邊猶猶豫豫:“噢,是這樣啊,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媽非讓我跟你說一聲……”“嗯?!?/br>電話沒有掛斷,馮究望等了兩秒,知道她說不出口。“要我去嗎?”他主動問。“你想去嗎?”女孩別扭地說,“要不是自愿的就不要來,我不歡迎你?!?/br>“哪天?”“下周四?!?/br>“可以,我沒有課,去打發時間?!?/br>“好,那你等我到了給你票!”“嗯?!?/br>事后想一想或許那天他不應該答應,不然就不會有之后一系列的糟心事。馮究望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好哥哥,也沒指望馮玥把他當做哥哥看待。他不該心軟,給一個小姑娘不應有的期待。周四那天他逃了課,沒有給俞還報備,系里給假給的很少,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都不會給批。他沒想俞還為難,走得倒是瀟灑,點名的時候沒有他,英語老師鐵青著一張臉。吳浩非知道他這科必掛無疑。那天的霧很大,路面潮濕透出微微的新泥味,馮究望提早在劇場外等,沒有入場票,在外面凍了半小時,最后聽到女人柔柔的一聲呼喚:“望望?”他回頭看到陳芳梅和馮琛。男人黑著一張臉,上來就是:“你來干什么?”陳芳梅拉了他一把,“快別說了,這么冷的天你也不消停?!彼D頭對馮究望笑道,“玥玥之前本來都快被刷下去了,聽說是來你們這里匯演,連著練了好些天的舞,就想給你看?!?/br>馮?。骸澳闵夏木幍煤??也不怕天打五雷轟?!?/br>事實證明馮家噎人的本領都是代代相傳的。陳芳梅臉上果然沒掛住,動動嘴皮什么都沒說出來。第20章爭吵他們進了演播廳,里面黑漆漆一片,過一會兒燈全亮了又刺目晃眼。父子倆相看兩厭,紛紛轉頭看向別處。“馮玥是第幾個節目?”馮究望問。陳芳梅回答:“第八個?!?/br>馮琛見縫插針:“你就這么和長輩說話,懂不懂禮貌?”“行啦,他又不是小孩子,你別用管馮玥那一套管他?!?/br>周圍都是家長,有幾個還帶著小孩,馮究望入座之后低頭看手機。馮琛左右看他不順眼總是想拿話刺他,一連幾次向他那邊看,他卻一點余地不給留,始終低著頭。逃課的事情好像暴露了,吳浩非發消息說讓他自求多福,這時候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班群里面有不長眼的直接他問人呢。俞還轉眼私聊他問:[你沒去上課?]馮究望對著對話框發了幾秒的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如何說,按照他以往的作風干脆退出去不回裝死,可是對面是俞還,他想了一下還是干巴巴回了一個“嗯”。這還不如不回。俞還:[你現在在哪?]他八成以為馮究望又逃課去哪里玩,大一的時候不是沒有過,只是當時兩個人不熟,俞還作為導員,開會的時候也說過這個問題。他還記得當時馮究望坐在哪個位置,頭發還沒有染回黑色,也不像現在這么短,坐得不端正也顯得很高,一邊耳朵里塞著藍牙耳機。他看見了但是沒指出來,臉上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不管他們聽沒聽得進去,反正自己的話是帶到了。可是現在不同了,對于馮究望他有一個很深刻的印象,總覺得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放手不管,況且那男孩也不是那么的無可救藥,除卻性格乖戾、總喜歡戳人痛處外……也還是有優點的。那么優點是什么呢?很聰明。但是聰明不用在正處上。觀察能力強。總是能察覺到常人窺不見的細節……比如他的某些事上。馮究望的這些優點里好像都有些瑕疵。哎!生活不易,俞還嘆氣。盡管好多人都在勸他,有些事情沒必要那么認真較勁,你對這幫學生付出那么多,他們不但不會領情還要記恨你,這里是大學,又不是初高中,沒必要把事情做得細致全面。可俞還是個傻的,不然也不會被自己的一個學生耍得團團轉,他總想把事情做得好一點、再好一點,那些學生怎么看他是一回事,他自己要做到什么樣又是另一回事。他給自己定下了規矩,就要遵守規矩盡力做到最好。連遠在國外工作的戚詩都在罵他:“俞還你清醒一點,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