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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就被這個大喇叭喊出來了。 “左右臉還不一樣呢,腿不一樣粗怎么了?rou眼能看出來嗎?” “而且只有幾毫米,我那么久都拄拐走路,會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再吵吵,扣你工資?!?/br> 陶樺頭躲到椅背后,過了一會兒才冒出來,“老大, 助理工資就那么點兒,還不夠給我媽買個包的,再扣就沒了?!?/br> 辛橋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腿上,在心里計算著也將健身重新提上日程…… 三人當天傍晚到達滬市,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坐著雜志派來的車去攝影棚。 陶樺在外面還是很有派頭的,一點兒看不出沙雕本質,也沒給辛橋掉面子,跟雜志方的人協調,一點兒問題都沒出。 一年多的時間,大家都在成長,她的霓虹燈小弟們也慢慢變得可靠起來。 辛橋既有老大心態,又有老板心態,眼神忍不住就越來越慈祥欣慰。 陶樺仿佛鬼上身一樣抖了一下,恐懼地看向辛橋。 辛橋一腔溫柔喂了狗,扒開他去化妝。 這次雜志給她準備的造型,也是西裝眼鏡,不過西裝里沒穿衣服,眼鏡帶著兩條長長地鏈條。 頭發是油頭造型,中長發全都梳到腦后,露出個大光明額頭。 辛橋就是正常審美,這一身打扮好歹不奇葩,所以完全能夠忍受,十分配合地讓怎么擺pose就怎么擺pose。 攝影師許言是圈子里有名的美女攝影師,之前都按部就班地拍,等到她踩著凳子站到□□上,從上而下從鏡頭里看辛橋,并沒有立即拍攝,而是對化妝師說:“把她頭發弄地帶點凌亂感,要那種斯文敗類的感覺?!?/br> 然后她又對辛橋說:“眼神帶點笑意,但是不要太柔,要那種暗含鋒芒的那種?!?/br> 辛橋莫名就想到她曾經的那個不可描述的夢,坐在老板椅上慢慢抬眼,自下而上,用眼神開車,視線焦點落在鏡頭中間時,左手食指指背扶了一下眼鏡框邊緣。 “對!這樣更好!” 攝影師忽然激動,對著辛橋咔咔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催促造型師:“快幫她弄一下頭發?!?/br> 造型師走到她身邊,辛橋的腿還搭在桌子上,被陶樺扶了一下才坐好。 等到造型師幫她簡單改變發型,辛橋又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半躺在椅子上,長腿再次搭在辦公桌上。 許言調整鏡頭,道:“壓在底下的衣服整理一下,還有眼鏡的鏈條?!?/br> 造型師按照要求做了,推開之前看向頂上的攝影師,確定她沒有其他吩咐,才退開。 一行人又折騰了好長時間,就在辛橋腰快要斷了之前,許言終于放下相機,下到一半直接蹦下來,對辛橋伸出手。 辛橋一頓,還是握住對方的手,站起來。 許言領辛橋往電腦那邊走,稱贊道:“我給你們公司那個陶梓也拍過照片,她是很美,但是我覺得你更性感?!?/br> 辛橋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地領口,這叫性感? 許言注意到,視線在辛橋領口一停,笑道:“這種造型,身材太有料,容易拍得色|情,藝術可以有裸|露,但是我不能為了吸睛而裸|露?!?/br> 陶樺站在辛橋身側,正好看到許言的視線,根本不管對方的性別,腦袋里警鈴大作。 辛橋沒他那么小題大做,坐在許言身邊,一起看電腦屏幕。 “還是后面這幾張的效果好?!痹S言耐心地跟辛橋說,“照片也是有感情的,估計上線之后,你的粉絲們會為你瘋狂?!?/br> 陶樺在后頭滿心焦急地看著,好不容易等她們看完照片,立即出言提醒:“老大,一會兒還有視頻采訪?!?/br> 辛橋起身,跟許言客氣地道別,重新回到辦公桌后坐好,接受雜志的采訪。 采訪期間,許言看了幾分鐘,然后才離開。 陶樺一直忍著,直到他們回到酒店,才對辛橋說:“我以人格保證,那攝影師看你的眼神絕對不對?!?/br> 辛橋活動腰和脖子,反駁:“你的人格保證無效?!?/br> “我說的是真的?!碧諛鍑翗蜣D,“她那眼神,分明是想讓老大你這個筆直筆直的直女,別把性別卡那么死!” 辛橋上下打量陶樺,嫌棄地說:“你就沒那根弦,別在這兒給我指點迷津了?!?/br> 她又不傻,哪能看不出來許言那一瞬間的變化,不過人家連聯系方式都沒要,分明是沒有深交的意思,她要是還如臨大敵的樣子,不是惹人笑話嗎? 辛橋坐在椅子上抬起右腿懸在空中,“我奶奶到底怎么跟你說的,嚇成這樣?” 陶樺蹲在辛橋腿邊兒,哭喪著臉,“她也沒說啥,可是我有小時候的陰影,她看我一眼,我腿肚子都抖?!?/br> “瞧你那出息?!毙翗驀诟浪?,“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用我教你吧?” 陶樺幫辛橋捶腿,“老大,你還是教教我吧,萬一我到時候腦子短路呢?” 辛橋靠著腰腹和腿部的力量勉強支撐著這條腿,他一敲,她的腿就往下一點兒,終于落到了地面。 沒想到她減肥的克星是陶樺。 辛橋兩巴掌呼在陶樺的手上,“再手欠,再手欠?!?/br> 陶樺嘿嘿笑著跑走,臨出門前還留下一句:“老大,晚上我給你訂蔬菜沙拉?!?/br> 辛橋泄氣地靠在椅子上,再次抬起腿。 這一整個月,辛橋簽一個代言,就去拍一個廣告,再沒接其他工作,每天在小區早晚跑步一小時。 仲元洲出差回來,不加班的時候就會在小區樓下跟她一起跑步,跑完步隨意地聊一會兒,就各回各家。 閑聊的時長隨話題而定,突然有工作的時候,也會提前結束,不管是辛橋還是仲元洲,喊停都很爽快,沒有多少依依不舍。 一聲“再見”,直接轉身,不曖昧,沒負擔。 甭說老太太見不到仲元洲,就連陶梓八卦,想要見一見人,都不容易。 倒是娜仁,偶爾才出去工作,大多數時間都是邊上課邊忙新專輯,也在為了練舞鍛煉身體,所以跟仲元洲打過幾次照面。 娜仁看兩人不像是在談戀愛,見過兩次之后,就沒什么好奇心了。 她完全不怕仲元洲,也絲毫沒有電燈泡的自覺,總忍不住興奮地說起新專輯的進度。 “隊長,咱們組合合唱一首歌吧?不然都不像是組合?!?/br> 辛橋沉吟,“問問她們兩個的想法,如果她們也想,再調時間?!?/br> 娜仁很高興,“我昨天作了第一首曲子,等我以后學好了,就給咱們組合寫歌,你說好不好?” 辛橋摸摸她的頭,鼓勵道:“那你加油?!?/br> 仲元洲在她們兩個聊得起勁的時候接了個工作電話,回來就跟辛橋告別離開。 辛橋和娜仁去小區花園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