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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幾句手機進了條短信,他一看對著余光來了句:“完事了,下來了?!?/br>才說完沒多久他那兩個兄弟就從安全出口那拐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成了?什么情況呀?”大塊頭先嚷了一句。那兩個人走了近處見到余光先是點了點頭然后給了個得意的笑說:“你們不知道,可精彩了!我們拍了。來,余先生你看看?!?/br>說完把手機遞給余光。手機的屏幕上是清晰流暢的畫面,從進房門一刻開始,到吳伯濤原配在屋里掀了被子揪出那小妖精全都被攝錄了下來。包括之后吳伯濤對著他原配的破口大罵以及原配提著高跟鞋砸到吳伯濤的腦袋上,這些原本在電視劇和網絡上才能見到的畫面一一呈現毫不含糊。余光只看了幾個片段,看到吳伯濤腦袋瓜掛了彩就把手機還給了他們。他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了三萬元錢丟給他們仨,又囑咐了幾句就讓陳越山先把車開走了。回去的路上陳越山還沉浸在剛才的那股子激動中,嘰嘰喳喳沒個停,他邊開車邊興奮地問余光:“光哥,你怎么想到這招的?哈哈哈哈,看到吳伯濤被他老婆抓jian在床時的表情,簡直逗死人了?!?/br>“不只是為了看他出糗?!庇喙獾ㄕf到,因為了解陳越山的為人,知道他腦子轉不過來,他繼續:“他老婆早就想和他離婚了,一直找不到證據,我只是放了風給她,找人告訴她可以給她提供出軌證據?!?/br>“光哥,你的意思是?要分散他的資產?”“不是分散,是削弱掉他的一部分,對了你幫我留意下最近吳伯濤的股份有沒有變動的跡象。那家伙不是很簡單,他和七年前的事有關?!?/br>陳越山被余光最后那句驚得直接踩了剎車,后頭的車滴滴地叭了他好幾下,幾名司機搖了車窗直接對著他罵了娘。“別一驚一乍的,這事我早知道?!币婈愒缴叫木w不定卻繼續上路,余光不得已安慰了他一下。等他稍微平了氣,又問他:“上次讓你幫我查的阮氏最近都有什么舉動,你查得怎樣了?”一聽余光問了公事陳越山認真起來,他調了調方向盤,然后聲聲有力地說:“忘了和你說了,還真是有大事要發生,最近阮氏都和正陽走得特別近,我聽說兩家要整合資源,合作開創不同于天狗和京西的線上線下一體化的商業模式,具體的我現在還沒了解到,大致就是知道正陽為了彌補那兩家在線下的體驗缺憾,發揮了自己的特長準備開超大型生**驗館?!?/br>余光靜靜聽他說道,也不知在思考什么,鎖著眉頭沒發表任何意見,直到車開進自己住的小區,陳越山過來為他開車門他才回過神。他思考了片刻還是囑咐了陳越山繼續調查這事,然后突然提出,“我們的保稅倉計劃得加快,我等不及了,越山你們幾個加加班,下一周的股東大會上對外公布?!?/br>股東大會安排在11月的頭一天,陳越山突然想到什么問他:“光哥,那天……你生日?”余光很久沒有過過生日了,以前年輕時會挑著些特殊的日子當借口使勁折騰,后來認識了可兒,這種事女人家最愛安排他就隨她的意。再后來入獄成了階下囚,每天都不知道第二天會如何,日子過得混沌又麻木,只記得自己幾時入的獄幾時能被放出去,誰還記得自己啥時候來這世上啊。聽陳越山一提到還真是那個日子,想想自己都快四十了,不免感嘆。他不是矯情的人卻難得矯情了一回,按著陳越山的肩頭說:“那好,你們就把那個當成禮物送我吧?!?/br>陳越山樂得如此,很快承了下來。那一周過得充實,先是網上到處流了吳伯濤的視頻,新聞搞得很大,原本還有人要借機黑一把永美,想不到永美公關部早就擬了官方稿子,說早在這事東窗事發前就撤了他董事的席位了。這下沒黑成網上對永美叫好的倒是一大片。余光事后給簡白發了通消息過去,告訴他吳伯濤的仇他幫他報了,附上的是張他在網上截的圖。圖上的吳伯濤額角貼了一大塊紗布,看那情景免不了縫了針。簡白曾經被吳伯濤安排的交通事故傷了面皮,也縫了針,還留了疤,那地方和吳伯濤的還挺相似。不過他的消息如以往一樣石沉大海有去無回。余光這次沒再耐住,可能有很多話要和簡白說,也可能太過想他一激動直接按了電話出去。電話那頭仍是冰涼的女聲,不過這次內容有所改變,直接變成了“對方欠費停機?!?/br>余光這輩子為了某個人沖動做莫名其妙的事并不多,可這次他竟然傻傻地為了那個號沖了五千元?!酢蹩圪M的消息傳到他自己手機上時,他竟然傻笑了起來,想不到他以前最不屑的行為竟然現在做得樂此不彼。又自我心里建設了一番后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傻,不過就是簡白有沒有入境而已,這種事找柳河的李明想辦法問一下應該就能問到。李明很給力沒兩天就給他傳了消息來,電話里清清楚楚告訴他那個人現在就在境內,不過在不在北京就不清楚了。聯想到自己在潘家園瞥到的人影,他當下又再去了次五爺那。五爺還是客客氣氣的。雖把人招待進屋里,不過對于簡白的事卻一概否認,任他余光如何提他總能巧妙的把話題轉移。余光見他不松口多少知道簡白還在惱自己,撓撓頭,謝過五爺后就走了。又過了幾天到了他生日,陳越山那伙人果然在股東大會上不負眾望,保稅倉連著海外直購的平臺事宜一提出,所有股東們都沸騰了。晚上照舊老股東們拉著余光喝酒慶祝,因最近這段日子太順余光免不了又多喝了好幾杯。宴席散了后原本負責接送余光的陳越山因為高興直接喝得倒地不醒,跟著一起的秘書因為是有家室的人,不得已只能為余光叫了臺專車。專車司機很禮貌,恭恭敬敬問了余光三次地址,最后他把車開到了潘家園。這個點將近十一點,潘家園附近早就空蕩蕩的沒什么人影了,余光一個人在主路上下了車,晃晃悠悠自己穿了幾條胡同,最后竟然又走到了五爺的那個宅子。十一月的北京夜已經很冷了,余光對著那墻頭縮了縮脖子,一陣夜風吹過,他喝下去的白酒正好上了頭,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竟然大著膽子去翻五爺家的圍墻。那圍墻很高離地約有三米,余光跳了幾下沒夠得著上頭的瓦礫,人滑了幾下直接把院子里養得兩條大狼狗給驚動了。狗吠聲原本就大,遇到寂靜的夜傳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