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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永美的股票就連著漲了三天。海外市場的股票一漲,內地要發行的公司債對外預售就火爆異常,良性循環的玩法就是簡單,根本用不著杠桿,只一個利好,就連帶著一串好了起來。雖說和雙十一沒任何關系,但借著永美公關部故意流出去的部分小道消息,永美又一次成功的在這個黃金月占了各大經濟財經類新聞的頭條。現在整個國內都知道永美要重改物流這一塊了。這讓才從夏威夷回來的吳伯濤火冒三丈。還沒倒時差呢他就火急火燎地趕去永美找余光了。他到頂層余光辦公室的時候余光正和戴斌聊著小六的案子。戴斌正和余光商量第二次上庭時提出的賠償的金額時,吳伯濤不請自入。秘書攔不住,一直跟在后頭,直到吳伯濤闖入辦公室,她才用無奈的眼神看了看余光的表情。余光沒責怪,相反用眼神示意了下,秘書才白了眼吳伯濤然后昂著頭走出去了。“喲,回來了?曬黑了??!”余光沒讓戴斌離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翹了二郎腿調侃起吳伯濤來。吳伯濤哪是曬黑啊,他是被余光|氣得。這會兒再聽余光的口氣、看他那副滿不在意的樣子,火氣上躥的更厲害了,沒忍住直接用手指著余光的鼻子罵:“余光,你有種,撤了我所有的部下不說,現在和我玩起釜底抽薪這一招了?怎么著?想把我踢出永美?我告訴你,沒門!”余光仍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撇了個笑容出來,淡定地說:“喲,西餐吃多了上火???我怎么是隨便撤你的人呢,我是把那些個不做事、做不了事的米蟲給你掃干凈了啊,你這不謝我,還和我撒氣呢!釜底抽薪更不明白了,你說全了,我怎么了啊?!?/br>余光完全就是一副老油子的態度,這是以前的余光不曾有的一面。這七年在監獄里沒學著其他,這一套他倒是學了個淋漓盡致,這男人歲數一上去也和個更老練的狐貍一樣玩起狡猾來全是摸不透的套路。吳伯濤干脆撕破臉,“余光!你他媽的別得意,人在做天在看,你他媽的不講情面老天爺都看著呢,你現在只是假釋,別得意的把自己又玩進去了,到時看還有誰給你擋命?!?/br>他話才說完,驚覺自己說漏了嘴,立刻閉嘴不再看余光,眼神掃過戴斌后,垂眸又說:“你想讓我滾蛋得看你的本事,我這會兒就是不走了,賴著你永美和你死磕!”吳伯濤的語氣軟了許多但是無賴的樣子分毫未減,能當著第三人的面說這樣的話簡直有種豁出去的氣魄。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第三人目前是余光的御用律師。他還想說幾句能激余光的話,反正大家撕破臉了,他吳伯濤一有永美的股份、二是永美的董事會成員,他根本不怕余光能拿他如何。以前他忌憚余光,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余光真牛逼,而他吳伯濤是個才剛開始拔起的人物,現在在他眼里余光就是個蕩寇,吹牛逼還行,離真牛逼就差的遠了。一個假釋期的囚犯能有什么能耐??!之前敬他也是給朝陽的劉武面子,現在他聽說余光和簡白撕破臉了,他吳伯濤能怕他?簡直笑話。可余光此時露出的攝人心魄的眼神還是把吳伯濤鎮住了。他的臉色突然寒了下來,耷著嘴角看了眼吳伯濤,然后用冰冷刺骨的嗓音對著吳伯濤問:“你剛才說什么?有人為我擋命?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他的氣場實在強大,吳伯濤不敢再多留一秒鐘,指著余光的鼻子壯膽:“你最好好自為之!”說完一溜煙走了。等他走了五六分鐘余光才從剛才那種冰封的氣場中恢復過來。一旁戴斌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小聲問他:“余光,你沒什么事吧?究竟怎么回事?”余光想了想,皺緊眉頭對著戴斌說:“我當年就覺得蹊蹺,怎么我哥好端端的就抑郁死了,我現在懷疑是當年有人使得壞?!薄安贿^這只是我個人猜測,剛才吳伯濤的話你也聽到了,有人幫我擋命,我實在想不出這句話的真實含義,只能那樣以為了?!?/br>戴斌并不清楚余光當年的情況,沒法幫他分析只能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等余光平復了心情,他們才繼續討論小六的那個案子。最后余光決定按照最高的金額代小六向方家要求賠償。因為有了簡白留下的那些證據,小六的案子翻案異常順利,冤案得以平反,小六即刻就能釋放,另外因為方潔已經去世了,她死后的財產繼承人,也就是方瑩得額外向小六支付一筆賠償費。礙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家又在庭外早就有了協議,所以案子審理的時候都是各自的代表律師出庭,當事人都未露過面,不過事后余光從戴斌那個律師師弟那得知,方瑩得知自己要賠付那么一筆錢之后臉綠的都趕上紅綠燈了。另外,令方瑩不滿的是原本說好不對外張揚的事,竟然在幾天后,在京城的貴婦圈里被人傳了開來。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那當事人的描述簡直一眼就能猜出就是方家那對姐妹。雖然知道不會是余光這邊做的事,但是方瑩仍在心里狠狠罵了余光一百遍,氣不過也咽不下那口氣。小六是余光找了人從柳河接回北京的,另外被余光接到北京的還有小六的mama。兩個人在永美大廈頂樓余光的辦公室里相見。重逢的那刻,小六抱著自己mama哭到撕心裂肺,那情景讓人動容,也讓人流淚,公司里負責暫時照顧小六mama的小姑娘也跟著哭得紅了鼻子。余光給他們留了空間,把人都趕下了樓,自己則去了隔壁簡白那間屋里抽煙。他對于這種場面再理解不過。他出獄的時候也哭過,只是當時他的淚是默默流下,哭喊是無聲的,在自己老媽和兄嫂的墳頭。那個時候陪著自己的是簡白。因為他在,怕他笑話自己,他很多感情都隱忍了下來。而此刻小六嘶聲力竭的哭喊聲傳入耳來,讓他又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那種悲愴與憤慨的情感再一次涌上心頭。他深吸了一口煙,摁滅了煙頭,再一次給簡白打去了電話,他還真是想他了,非常想。然而冰冷機械的女聲再一次澆滅了他的熱情,簡白仍然關著機。余光再一次陷入失望。不過這次他借著小六母子重逢的氛圍給他發了條短信。短信的內容刪了寫寫了刪,最后就簡單的兩個字“白兒”后面加了一連串省略號。小六出獄后被余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