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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所以也就由著他,一大包資料交到他手,算是讓他全權負責這幾檔子事了。第二天是長假后的第一天,一大早所有網絡平臺都又被永美占了頭條。最先火的是條微博,也不知是誰竟然出來辟謠,聲稱永美的老大余光假釋沒多久二度春風了,那人說得像模像樣,不止發了些余光和一女人相近的模糊照片,更發了余光在新光一帶奢侈品商店購買女士用品的簽單條。這下網民們又炸了,幾天前才曝出的余光在永美樓頂靠著一男人的模糊照片無形間就顯得有些諷刺和站不住腳。過了沒多久,網上的輿論導向開始偏移,原先熱衷于找出那名男員工的帖子竟然全都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余光新結交的女友究竟是誰的熱門話題。不過這話題才熱了兩小時又被永美的另一條有關的話題給淹沒了。***簡白和余光一起去的公司,從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到頂層一路都有員工竊竊私語。余光和簡白兩人和兩尊金剛大佛一樣表情凝重。兩人才走出電梯門等了多時的陳越山和關童就迎了過來。陳越山心急,直接說:“光哥,一早小關的公關稿已經起了大作用了,想不到竟然有人拆臺,你看看?!?/br>他說完直接把iPad往余光跟前一遞,余光瞟了一眼,標題還真是醒目:俞氏企業方潔女士猝死,死因或與永美新任CEO簡白有關。再看內容,簡直有種cao蛋的感覺。對方不僅直接把方潔的死因扒得清清楚楚,還直接把簡白給她介紹美男的事給捅了出來。余光眉頭緊蹙,抿著唇一言不發,本來就犀利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狠戾,他手一伸,沒把iPad給簡白卻直接還給了陳越山。陳越山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還沒回過神手里的東西就被簡白接過去了,也只是一眼,那東西又回到了他的手上,簡白跟著余光一起步入了諾大的會議室。會議室里滿滿坐了永美的那些大股東們,他們見著兩人進來了就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直到余光坐到了首位,會場才漸漸安靜下來。簡白照舊坐在余光的左手側,這個位子很重要,往往都是一個集團一家企業的二把手長據的位子,怎么說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余光坐定后眼神掃了遍下頭的人群,然后示意陳越山主持會議,會議很簡單,因為是臨時股東會所以議案都是股東們到現場才提呈上來。陳越山熟練地拆了個文件夾,取出里頭的議案,看了看有些難以啟齒。一旁余光的臉色變得更為陰郁,他沉了嗓子問:“第一個議題是什么?”陳越山顫巍巍地回:“余董,是罷免簡白CEO一職的提議?!?/br>第75章三十來名與會的股東,里頭還有幾位董事會的成員,過大半的人對于罷免簡白CEO一職持贊同的態度,剩下的幾名不動聲色的也只是冷眼旁觀,不發表任何意見。場面一度陷入壓抑、逼迫的情境中,那種無形的壓力直指坐在上首位子的余光。一群人正用咄咄逼人的態勢看著他,等著他做出最后的抉擇。簡白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垂著的發絲蓋住了他的眼睛,包括余光在內沒人看得出他的表情狀態。上頭做主的人考慮的時間有些久,底下的開始坐不住了,交頭接耳的聲音開始慢慢放大,不一會就變成了大聲喧嘩,不同的意見、忿懣的聲音不絕于耳。最后幾個年長的股東開始發了聲音:“余董,這事可不能拖??!今天得把這事解決了,現在我們股東們的意見已經表明的很清晰了,你快給個最后的定奪?!?/br>“余光,你可別忘了,簡白是JS的人,領著JS的工資再在永美占著CEO的位子,這……不合適吧!”“余光,我們馬上要發行公司債了,現在這樣的公司架構是有問題的?!?/br>“余光……”“余董……”七嘴八舌的吵鬧聲最后被余光的幾記輕咳給鎮了下去,一群人又沉著氣等著上首那個男人發話。余光瞧了眼身旁半耷著眼皮、緊抿著雙唇的簡白,又掃了眼底下一雙雙逼迫的眼睛,最后帶了絲妥協又帶了絲無奈,說:“就按著股東大會的表決結果辦吧,這個議題……過?!?/br>他的話才說完,下頭人群里竟然響起陣陣吁氣與歡呼的聲音,會議室里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消了一半。大家仿佛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樣臉上開始洋溢起歡欣鼓舞的笑容來。余光看著他們喜形于色的表情,他心里難得有了種被人強堵著的慌忙感,心緒凌亂不堪。他探手在桌底下輕拍了幾下身側靜默的簡白以示安慰,想不到簡白掃開了他覆在自己膝處的大掌,淡定自若地站起,對著一室彈劾他的股東們說:“永美的會議我不方便再參與,先告辭了?!?/br>說完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出了那間會議室,他離開時眼角都不帶夾一下余光,昂著頭挺直了腰板,回到了最初那個傲嬌清冷的樣子。半島酒店的那間套房里煙霧繚繞,簡白一個人坐在沙發里抽著煙。煙抽得有些兇,他一口氣沒接上來咳了一陣。實在是嗆得難受了,他又去取了瓶紅酒,開了后也不等酒醒直接灌了一大杯。這樣折騰了一圈覺得沒什么意思他又回坐到沙發上,兩手捂了下臉后看向茶幾上那一沓資料。那是他為永美重新設定的公司債發行方案,花了他幾天的時間,不管是數據分析還是之后賣掉債券獲得錢進行的項目投資都清清楚楚羅列在那些A4紙上。做這個項目的時候他不抱任何私心一心為了永美,可現在看來什么都有些諷刺,到頭來他終究不算是永美的一份子。余光回來的時間有些晚,因為股東大會的召開,完了后一群股東們又拉著他一起參加了一個行業的應酬,所以回到酒店時簡白已經熄了燈睡了。這是他們在一起后頭一次簡白沒有等自己的夜歸,余光有些悻悻然,知道他可能是因為白天的罷免一事和自己置氣,也不急著吵他,自己拿了套換洗的衣服直接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他身上并沒套上睡衣,相反他只圍了條浴巾就爬上那張大床。床的一側因為他的動靜突然凹陷了下去,他放小心了動作,慢慢往簡白那挪,到了他的身側,手一搭,想不到落了個空。簡白掐準了時機直接一個轉身背對著他又移去另一側的床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