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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壓力已經很大,整晚的睡不著,她想著再和他一說,保不準也和大伯一樣了斷了。不過現在看來什么都錯了,事做錯了話說錯了,人生的路也跟著跑了偏。她淌著淚回頭看看,那個男人走得很快,只一會兒就再也瞧不見,那姿態冷酷又絕情,她心想,從此真如他所說彼此再不會有任何瓜葛和牽連了。余光回到房里時倩倩和簡白都沒回來。他手機充了電,才打開,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來電的是他公司的一名股東,十幾年的老朋友。對方言簡意賅說明了來電的用意,余光在電話里跟對方嗯嗯地回了幾句,最后還是決定赴了對方的約。拿了外套,又給簡白和余倩倩各自發了條信息后余光去了對方提供的一個地點。那是一家私人會所,隱于世的那種。余光抵達時報了個人名對方就直接把他帶進去了。跟著走了二十來米,又拐了幾個道,這才到了一間包廂跟前。推門而入、里頭坐了四五個人,余光再往里走,引他來的服務生直接退了出去。余光在那群人跟前一立,說:“呦,都到齊了!怎么今天都有空???你們幾個組了局請我吃飯嗎?”那群人年齡都偏大,全是永美的重要股東,就是之前余光剛出來時拉著他一起喝醉的那些人。那才是永美真正的支柱,一個個等著余光出來重整永美河山的死忠。里頭有一個見余光神態輕松,覺得這事還是大家挑明說比較好,他走上前一步代表所有在場的那些股東們說到:“余光,你今天在我們這群老家伙跟前老實交代,那破事是不是真的?”這種質問很微妙,像極了朝堂上臣子與天子間的架勢,其實也是,原本一家公司就是一座朝堂,老板就好比天子,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對這朝堂所管轄的天下有所影響。永美以前的企業架構效仿的就是清朝的軍機處與八部的制度,股東和董事會的布局互相牽制,這樣大權就能獨攬在余光手上,這樣的制度有利有弊,但對于一家正在上升的企業來說是利大于弊的。余光看著這群跟著他那么久不離不棄的重要股東,終是沒忍住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想不到他一承認,那群人果然各個憤起,七嘴八舌的彈劾劈頭而來:“余光,你是不是昏頭了,你知道這樣對我們的計劃有多大影響嗎?”“我們知道這是你的私人問題,我們沒權過問,但那個人是簡先生吧?我看你真是忘了自己當年是怎么進去的了?”“外國資本全不可信,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JS的人絕不能留在永美!”他們嘰嘰喳喳說了許多,余光不知怎么回復,他們說得很對,如果站在JS的背景前,簡白的確不可能被他請入公司,但簡白在他面前是獨立的.不代表任何人,也不代表任何公司,這一點他早就看出來了,他拿自己的錢幫他做事,也是他想以獨立的身份站在自己身邊。余光被他們吵得皺緊了眉頭,在他們一個個祈求的眼神下,才徐徐說了一句:“你們的想法,我會考慮?!?/br>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今天這張你們會和作者撕逼~怕怕第70章雙方條件談不攏,方瑩起身笑著離開了。離開前把那些照片又往簡白那推了推,嘴里還念念有詞:“簡先生,我的要求就擺在那了,要不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哦,對了!這照片是系列的,還有些我來不及洗,這些你先留著吧。瞧你吻得那么動情,你一定很愛對方吧?呵呵,其實也沒什么,你如果想公開的話,我還能幫你。我這看看有沒有更好更清晰的回頭給你洗出來,裱個框你好留作紀念?!?/br>走了幾步又折了回去,從包里又翻了張名片出來,往簡白跟前一放?!芭秾α?,你想明白了后直接給我打電話,別找律師了,我們的過戶交易基數大,律師費也挺貴的,這個錢我幫你省了?!?/br>說完又嗲嗲地露了個笑,然后也不顧簡白的反應,轉過身一扭一擺地出了咖啡廳。在簡白肆意傲嬌的二十八年人生里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憋屈受辱過。他有教養,但那些教養是對著同樣有教養知分寸的人的。他從來不是善男信女,對于那些無理又蠻橫的他絕不下軟手,哪怕對方是個女人。所以說,對付方瑩這個女人,他斷然不會心軟,你無賴我流氓看誰硬得過誰,總之一句話他要讓她知道什么叫睚眥必報,什么叫玩火**。氣頭上的人往往顧此失彼,好在簡白沒有,等方瑩走了,他靜坐了一會兒,那些蹊蹺就零零碎碎拼湊在他腦里。再看一眼桌上那些照片,心里隱約有了絲頭緒,反復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推敲應該不會錯,那些照片應該不是方瑩找人拍的,即使是她找的人,但她背后一定還有其他幕后推手。很簡單,方瑩給的照片上完全見不出余光的樣子??伤x擇余光被八卦的當口約自己談事,還把這些照片當成了必勝的籌碼,這一定是確定了和自己吻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余光。這樣看來她打的是心理戰?,F在這些照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背后的人又是誰?想到此,簡白一刻不敢逗留,拿過鑰匙就直接朝潘家園那駛去。這事他還得找五爺幫忙,怎么著也得先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好在五爺長假期間推了幾個應酬,他去的時候他正好在家。簡白進門時出來招呼他的是五爺那個新媳婦,按規矩簡白該稱她五奶奶,簡白怕把人叫老了一直以嫂子相稱。反正“五爺”只是個江湖名號,他們并不拘那些小節,彼此熟識,怎么順口怎么來。小嫂子見著簡白直接把人往里引,邊走還邊給簡白抱怨:“你來了正好,一會兒你見著老五幫我勸勸,放著什么生意不做好,偏要收什么俱樂部,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折騰,昨晚上陪著對方老板喝到半夜,這會兒頭都疼炸了?!?/br>“他買俱樂部?什么俱樂部?”“就是招待女人的,我看他是皮癢了,我不讓他開夜總會怕他整日挨著那些女人學不得好,他心癢要買個男人充場面的。這要真開了可更熱鬧了,那些個平日里在家熬不住寂寞的全來了,一溜貴婦。不過也好,人家是來看鮮rou的,他那塊老臘rou也只有我惦記?!?/br>“怎么突然想著那出?”“說什么不圖錢,就是要看一出熱鬧?!?/br>“……”兩人聊著就到了內室,簡白往里一看,劉武正盤腿坐在花梨木的羅漢榻上,榻上案幾擺了套迷你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