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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長林正陽今年正好五十歲,和余光的起家經歷不同,他不是沒底子從白手開始的。林董的父親曾經是國有企業里的一把手,二十多年前國轉私時自己掏了錢把工廠抵了下來。可以說正陽從最先的自產自銷到代理各品牌的銷售這條路一直走得很順。只是,以前有個永美一直壓過自己一頭,什么事正陽都落在永美之后。那個時候行業里大家都知道,永美沒有吃不下的只有吃剩下的,其他公司的份額只有憑自己的能耐才能吃到,想和永美硬拼,別說搶得市場份額了,估計沒幾天自己就被永美給吞了。可是七年前的某天,永美突然遭遇了大變故,公司里的最高人物突然被帶走了。一夜之間這家被所有人視為標桿的企業亂做一團,這在整個中國電器百貨零售行業里引起了地動山搖的變局。一時之間,群雄四起。永美一蹶不振后原有的市場成了所有人爭相角逐的香餑餑。基于這種群雄爭霸的局面,一直穩扎穩打的正陽開始嶄露頭角,憑著其穩定的生產線以及前期已經鋪下的銷售網絡在所有競爭對手里一枝獨秀,開始慢慢接替永美的位置。正陽的崛起,其最大的功勞必須歸于林正陽。林正陽是個很有頭腦的商人,會模仿,會改革,有遠見,有魄力,正因為他有著這些優點,才讓正陽這家企業在短短七年里趕超永美,坐實了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的位置。不過有得必有失,因為年輕時只顧著奠定事業基礎,所以林正陽很少將時間分配在家庭生活中,也因此他到了三十三歲時才有了自己唯一的孩子。那個時候三十三歲已經算是晚育的范疇,林太太只比林董小三歲,兩個都不算年輕的父母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那是寵上了天。這直接造成了林司穆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的性格。他簡直是北京那些富二代里最出名的小霸王。名車,房產,甚至私人飛機,他這個還差一個月才十八歲的小孩已經全都擁有了,可以說只要他想要的,就沒得不到的,除了……那個和他犟,不怕他的丫頭——余倩倩。而這個丫頭此刻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還有,她身側的是誰?她竟然把手掛在那男人的臂彎上!阮晉文認識林正陽,上次在阮元那的家宴上他和林正陽有過交道,所以他見到林正陽夫婦,立刻上前禮貌招呼:“林董,林太太,真巧,在這里遇見了?!?/br>林董回頭一看,原來是阮氏的小太子,即刻帶著笑意附和:“原來是阮公子,幸會?!闭f完,眼神飄過阮晉文身后的那一對。阮晉文很有眼力見,知道林董等著他介紹一起的朋友,攬過身后的簡白到對方跟前說:“這是澳洲JS財團的簡白?!比缓?,又對著簡白介紹林正陽:“BEN,這位是正陽的林董?!?/br>簡白公式化地伸手和林董相握,動作簡練大氣,惹得林董一笑。幾位大人商務味濃重地互相交流著,林司穆突然湊到余倩倩身邊,低著頭挨著她的耳朵問:“你什么時候回學校?”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傳到那些大人們的耳朵里。幾個大人都停了交流回頭看他們,尤其是林董夫婦,眼里的情緒簡直無法言喻,打量,猜測,疑惑交織成奇特的眼神落在雙手緊挽著簡白的余倩倩身上。相比他們的神情,二倩同學淡定多了,不露聲色地對著林董夫婦輕頜了下頭之后說:“不好意思,這位大伯,這位阿姨,猜想兩位來這里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我們就不打擾了?!闭f完又禮貌地點了下頭作為道別,然后拉著簡白就走了。全程沒和林司穆有任何交流,仿佛他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林司穆完全愣怔在原地,心里如打翻了調味瓶一樣不是滋味。他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直到看著那兩人拐進了電梯廳才回過神來,轉身看到自己父母還盯著自己看,上了脾氣:“怎樣?到底還去不去?不去我還有事!”阮晉文識趣,這時候再留著就有些窺探別人家**的嫌疑,他笑著和林董夫婦道別后轉身也去了電梯廳。等他一走,林太太就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阿穆,剛才那女孩你認識?”林司穆點頭,眼神恢復了一貫的閑散。“你讓她回學校是什么意思?”“她家里條件不好,退學了?!?/br>林太太聽聞后抬眼看自己兒子,“這種女孩以后少接觸,雖然媽不是嫌貧愛富的人,但是她為了錢喪失了道德尊嚴mama就瞧不起了。好女孩很多,別死磕在她身上?!?/br>看來林太太是把余倩倩當成了那類不自愛找富人包養的小女生。林司穆別過頭,不愛聽別人在二倩身后議論她的是非,哪怕是自己父母也不行,他口氣沉重,對著自己父母說到:“不是她喜歡錢,是她瞧不上你們兒子!我送她房子她都不要!”說完,自認有點丟面子,甩了自己父母在后頭,自己先往電梯廳走去。***洗掉頭發上的顏色需要大致三個小時。確定最終呈現的發色之后,二倩被美發師助理帶著進了VIP房間,留著簡白和阮晉文在外頭的等待室里。簡白有耐性可以連著坐著不動,阮晉文不行,他坐不住,不找點話題聊著會煩躁。見簡白拿著雜志在那里翻閱他靠過去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昨天晚上你不辭而別的原因是不是她???”昨晚在酒吧簡白剛讓阮晉文叫上人一起來玩,阮晉文才打個電話的時間,轉身簡白又不見了。后來他電話簡白,簡白只是回復說遇到了熟人,有事,改天再約。然后就掛了電話。看這樣子,遇到的應該就是這小丫頭。簡白并不避諱,放下雜志看著阮晉文點了點頭。“這丫頭看著怎么有些眼熟,哪見過嗎?”這句話,阮晉文有些自言自語。“上次也是在mix,賣香檳的那個?!焙啺滋嵝蚜艘痪?,阮晉文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說余光的親侄女竟然跑去酒吧當了售酒的小妹?”簡白點點頭,合著唇沒說什么。“我剛才瞧著林董家的小子好像和她很熟?!比顣x文拿了個橘子,剝了皮,一口塞了好幾瓣橘rou到嘴里,邊嚼著邊說。“外頭傳著是她男友?!焙啺纂y得丟了個重磅的消息出來。阮晉文聞言來了興致,丟了橘子皮,靠過去又問:“真的???那難怪了,剛才那丫頭勾著你的手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