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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不是光哥還能有誰!別人可能因為時間久遠已經淡忘了余光的樣子,可她閉上眼就能在心里完美描繪出他的模樣,而且她最近一次見他才在一個月前,她不會認錯人的。只是這樣穿著便服坐在面館里的余光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可一點沒有收到他已經出獄的消息???疑惑太多,李可兒頓時起身走出了浴池,隨意擦掉那些泡泡后披了件真絲睡袍就走了出去。家里阿姨怕她著涼特意關了臥室的窗,為她拉上了窗簾。她從臥室經過沒有停留卻一路小跑去了二樓角落的小書房。這是她的專用書房,僻靜,離著主樓的房間有些遠。平時阮元帶朋友回來聚會,大廳被一群男人占據時常吵得厲害,她不喜歡在那些男人面前拋頭露面,往往那時她便會在這里度過一整個下午的時光。關了書房的門后,她給陳越山打了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環境有些嘈雜,興許才下班,陳越山正坐在熱鬧的小飯館里呢。“越山,光哥是不是出獄了?”陳越山還在嚼著食物,原本已經很詫異她會電話自己,在聽到她的問題后差點沒被噎到,他慌亂咳了幾下,又喝了口水后回她:“李總,你聽誰說的?我都沒有收到消息啊?!?/br>陳越山思想一直很保守,之前對于李可兒和余光離婚又改嫁阮元的事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之后對于李可兒的態度也刻意疏遠。“你不知道?光哥沒有找過你嗎?”“沒有啊,簡公子也沒說起啊,前幾天問他他還說光哥的假釋還沒有下來。怎么了???怎么突然問這個了?”陳越山的語氣自然,不像是故意隱瞞,李可兒問不出想要聽的話和他寒暄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陳越山不知道具體情況不代表余光真的沒出來,她了解光哥,我行我素向來是他慣有的特征之一。既然這照片是有人偶然拍下的,與其傻傻猜測,還不如直接找到那個拍照片的人來得可靠。可兒的微信里有好些個群,她聯系了幾個平時最要好的朋友,不出十分鐘,照片的原PO者就被她們找到了,名片一交換,李可兒一加對方就開門見山地問到:“請問你這照片哪里拍到的?”“王府井那啊?!?/br>“你親自拍的?今天嗎?”對方發了個捂臉笑的表情,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李可兒耐心等著,片刻過后對方卻說:“真的是永美的余光嗎?長得好帥啊,就是皮膚有些糙了,畢竟進過牢。對了,你們離婚后還有聯系嗎?你現在的老公好還是他好???呵呵呵……你懂我的意思的?!?/br>李可兒因為嫁過兩任,每一任都是實實在在的豪門,本身又美的不可方物,所以一直是那個圈子里被八卦的焦點之一。對方怎么會丟失那么好的八卦她的機會。她收到對方的消息后不禁失笑,這人俗稱“十三點”不去做狗仔還真是浪費了。她并沒和對方再多說一句,刪除了對方后就直接下了線。現在看來光哥出獄的事應該是真的,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行蹤而已?;蛟S還有個人知道,她想起了晉文的那個朋友簡白,正想電話阮晉文打聽一下余光的事,背后的門被人打開了。李可兒回身一看,阮元正站在門框處盯著自己看。阮元今晚有應酬,以前但凡應酬這個點絕不會回家,可今天回了那么早,這有點不尋常也讓李可兒有些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他來了多久了,怕他聽她講電話有些斷章取義,又怕他猜疑只能乖乖迎上去試探:“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叫阿姨來叫我?”阮元渾身帶著酒氣,神情也有些迷醉,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樣子,見可兒走向自己,他微瞇了下眼睛,眼神深邃見不到底。李可兒伸手扶他想帶著他回臥室,她穿得少,出浴時只披了件真絲浴袍,扶著他的時候襟口敞的有些開,露出好看又性感的鎖骨和胸線,惹得握著她纖腰的阮元不禁緊了下手。“怎么穿那么少?真空的還在家里亂跑,萬一有外人來了……”他還沒說完,可兒已經松了扶著他的手去整自己的衣襟了。阮元心里不怎么痛快,他們是夫妻,快五年了,她在他跟前有時還會不自然露出些刻意的距離感來。他最近心里因為某個人已經憋了一身的氣,見可兒防備的動作后更是恨得牙癢,轉過身抵著可兒就是一頓亂親。上下其手,眼看著就要上壘了。李可兒還是握拳抵著他,阮元腦子里閃過一絲清明,眼前的人他愛了那么多年,呵護備至,就怕她傷了,不管是傷身還是傷心。以為這樣愛著總能捂到她心里去,可每次她都會給他那種不完全投入的錯覺。“阿元,你酒味好大,先去洗澡好不好?”女人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用手擼了記垂下的發絲,側過臉在她耳垂上落下個輕吻,點到為止。阮元恢復了一貫的百依百順,拿過睡衣乖乖去浴室洗澡了,水聲嘩嘩傳到外間臥室里可兒的耳里,她突然想到自己的iPad還放在浴池邊的矮凳上,想去拿回,水聲嘎然而止。阮元出來的時候,可兒正倚在床頭偷睨他,兩個人都沒發聲,可臥室里就是有那一股莫名的暗流洶涌,繞著兩人遲遲散不開來。最后敗下來的還是阮元,他嘆了口氣卻不知道在為什么事煩惱,走到床邊一扯薄被人就直直躺上去了。李可兒見他閉了眼,對自己擱在浴室的iPad還是緊張萬分,起身想去將那東西拿回來。腳尖踩著地,人就被阮元從背后死死地禁錮住。那晚阮元沒有耐著性子跟她磨,狠狠地要了她兩回后才放過她。阮元以前在床事上很紳士,怕磕疼她往往收著性子來,小心翼翼,步步謹慎,這次他很放得開,直把她弄暈了才算結束,她累暈前說得最后一句是:“你弄疼我了?!彼麉s說:“多幾次,以后習慣了就好?!?/br>真的還有以后嗎?他心里一直害怕著,看著身邊的愛人沉沉睡去,他竟然失眠了,直到天快亮時才抵不住睡意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陽光從窗簾縫里鉆了進來,軟軟的沒有任何力度。簡白生物鐘很規律,七點自然醒,醒了后有一小些起床氣,那個時候他時常是閉著眼走到浴室然后洗把冷水臉當作提神的。這種習慣跟了他二十年,早已經不受任何外界影響。即使浴室里傳出水聲,他也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