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聞著床上更加濃郁的藥香味,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做夢都沒有這么好過。這時單夭走了進來,“醒了?!?/br>蕭雁慢吞吞地起身坐起,有些不敢看單夭。單夭看他這樣,以為他是身體不適,便坐到床邊對他進行了一番望聞問切,最后得出的結論是沒什么事,就是虛得很。“你現在身體很虛,還走動不得,叫你同門來接你吧?!?/br>聽到這話,蕭雁心中頓時有些慌,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他不走,絕對不走。他用有氣無力又沙啞的嗓子說道:“這次的受傷,是因為擅自去降魔,是報私仇,所以犯了門規,恐怕讓門中知曉?!币幌蜃钫钡牡篱T楷模居然會說謊了。“哦,這樣,那先留下吧?!眴呜惨矐械脝柺裁闯鹗裁丛?,活的時間長了,總會有點仇怨。蕭雁心中高興得很,可是到晚上的時候他覺著自己是真的快死了,本來心口就痛,跳得快了更痛了。為什么會心跳加快,因為他心上人要和他睡同一張床!這......這已經不是做夢沒想過的事,這恐怕是做鬼才敢想的事。單夭本不會與人同床的,可是誰讓他這里就這一張床,再說昨天處理完這人的傷后,也是這般睡的,他一晚上就習慣了,今天自然照舊吧。單夭一只獨居的山藥精,他懂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男男授受不親,抱歉,他聽都沒聽過,就算偶爾有什么小妖小精跟他說人間情愛,他也不感興趣,所以,現在他正對著一個對他很有興趣的人脫衣裳。玉白的指頭扯開衣結,外衫散落下來,原本被遮擋的脖頸也露出出來,那秀氣的鎖骨在其下,再往下是略顯清瘦的身體......單夭背過去,將脫下的衣裳掛在架子上,正好讓某人看到了褻衣下的腰肢,還有挺俏的......單夭轉回身,某人趕緊別開了眼。單夭自然地走到床邊,然后直接躺下蓋上了被子,他冰涼的指尖剛好碰到了蕭雁的手背,嚇得某人趕緊把手縮了回去,然后卷著被子滾到了里側。“道長?”單夭看著背對著自己躺著的人,疑惑地喊了聲。此刻的蕭雁已經說不出話了,他血氣上涌沖得他腦殼發昏,還有心跳太快導致心口疼得喘不過氣來。單夭也沒在意,心道這道長是累了吧,便不再管了。單夭這邊自然得很,沒多久就入了眠,而某人那里則是徹夜難眠,這一夜將成為蕭道長迄今為止最折磨又最甜美的一夜,睡著是不可能,想做別的?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首先是身體不允許,還有一個問題他未嘗情愛過,也沒有學習過,也不知道該如何如何?可嘆又可氣。不過偷個香他還是懂的,可是他還是不敢,罷了,就讓他折磨著吧。第二天醒來的單夭覺著這一覺睡得還不錯,其實他這床挺大的,睡兩個人是綽綽有余,而且兩個人中間還隔著老遠的距離,完全的互補干擾。他看了看那道長,還維持著昨夜睡覺前的姿勢,看起來睡得死死的,此刻的蕭雁確實是睡著了的,但可不是自己主動睡的,而是昨夜體力心力不支暈睡過去的,不過這樣也好,對他來說,同床共枕這種事還是太刺激了點。到了午時,蕭雁才慢慢轉醒,受昨天的影響,他現在的精神十分萎靡不振,靠坐在床上后都還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等到看著單夭走了進來,他心口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疼得他不住地吸氣,他覺著再這樣下去,這傷恐怕是不會好了。這一天在單夭的照料下就這么過去了,到了夜間,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又重新上演了一遍,蕭雁實在是既甜又痛苦,好的是這夜他等單夭睡著后,敢轉過身看人了,用眼神勾畫著身側人的眉眼,就像自己用手撫摸一樣,還有對方那微閉著的唇,泛著粉色的潤澤,讓人心癢難耐,可他還是只敢看,并不敢一親芳澤。同樣的夜晚再次到來了,第三天時,蕭雁看著身側熟睡的人,竟然有了禽獸的想法,腦中滿是不堪入目的畫面,因著這些想法的蠱惑,他伸出了手。他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單夭的唇,很輕很輕,一撫而過,然后映在了自己唇上。第四天的夜晚,蕭雁覺著實在是不能在這樣了,于是他主動向單夭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好像有些失眠,你這里有治療這種情況的藥丸嗎?”“???”單夭疑惑得很,這人每天睡到太陽高照,居然還失眠,不過這種藥丸他是真的有?!鞍裁咄璋?,有一瓶?!?/br>接著就找出瓶子丟給了蕭雁,他也不客氣了,接過瓶子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粒,于是這夜他只看到了最喜歡的寬衣解帶環節,還沒等單夭躺到他身邊,就睡著了。自此有了安眠丸的幫助,蕭雁的傷病也好得快了許多,沒過幾日就能下床了,在單夭看來,既然此人已經行動自如,那么就沒有再讓人再住這里的道理。“道長,你該走了?!?/br>蕭雁這次也不好再找其他的借口,“嗯,這就.....走?!弊叩皆洪T口又轉回了頭。單夭見他這樣,竟又回想起這人那日身負重傷到來時那決絕中帶著希冀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大步走向了他,“那個......過幾日等心口的傷好了,再來吧?!?/br>見到喜歡的人奔向自己,蕭雁差點就藥張開手懷抱中他,聽到再來的話,心中更是炸開了花,“好,一定?!?/br>蕭雁回到天元門,見到天元君后向他回稟了除怨魔的事,天元君聽后也覺此次確實危險,讓他近日好生修養,不必cao心其他的事情,算是給他放了個假。他在門中修養了幾日,等待心口的傷好差不多后,就再次前往青竹小院。“道長,你來了?!?/br>蕭雁點了點頭,便直接入了院,許是同床共枕過的緣故,二人之間的關系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有一種恰如其分的舒適熟悉感。單夭將人領進了屋,蕭雁也自然地坐到了自己往常的位置上。不過五日,單夭竟有種許久未見這人的感覺,他不懂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心中雖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正事,取來藥箱坐到蕭雁對面后,“道長,脫衣服吧,給你瞧瞧心口的傷?!?/br>蕭雁自然是配合得很,衣衫落到腰際,只見他心口處的傷疤扭曲著,許是受了魔氣的影響,連單夭特質的除疤膏也沒能將之撫去。“果然如此,道長,我估摸著你挺喜歡繡刺的,這次再給你扎個吧?!眴呜沧旖青咧Φ乜粗捬?。聽到這話的蕭雁自是連眼睛都亮了,單夭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是答應了。取來針后,單夭笑道:“那你可別怕疼?!闭f罷又靠近蕭雁的胸口仔細看了看,“對了,道長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蕭雁,云雁的雁”“蕭雁,嗯......大雁嘛,明白?!?/br>單夭動起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