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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江世應:“……” 瞳孔地震,老先生腳步驀地一頓,倏而回眸向管家。 “快快有請?!?/br> 第99章 合歡 您不能進。 十月初天將涼些, 晏歌踩著雙輕輕軟鞋進了江家廳堂,人聲正鼎沸著,這會兒見是個小姑娘進來了, 半臂的天青短衫, 織金的襕干式馬面裙中軸對稱,發半挽著在肩側,兩顆綠松石墜子在耳垂搖晃晃, 杏眼溫柔, 往那兒一站, 十足溫婉端莊的樣,就真跟畫片里走出來的淑女似的。 還是啟悅天華那個曾城的閨女呢,樣貌氣度都是個頂個的好。學歷也好, 還有才藝傍身,彈琴唱歌都是萬里挑一的水準——現場諸人財富積累都到了一定境界, 也喜歡發掘些琴棋書畫方面的愛好,故而結交了些音樂方面的大手, 因此知道曾城家的小女孩很不一般。 說來那曾城也是有點意思,半輩子不婚不育的,也沒見身邊有關系熱絡的戀人,圈子里都說這人是鐵打的丁克,沒成想連女兒都這么大了。 可能這就是悶聲干大事吧。 父親是個溫潤儒雅的,小姑娘也有乃父之風,步步走來不緊不慢地, 身邊還隨行了個年輕男人:嗯, 是江家的六少。 眾人:“……” 江家的六少??? 就不怪大家伙驚訝,這位在同齡里確實是極其拔尖,但秉性也傲慢自矜, 配上那揚名四九城的潔癖毒舌。尋常誰能近一近身??? 應該就只有七十五度的酒精消毒液吧。 所以,可能,大概,也許……只是湊巧碰到了走在一塊。 想想兩人不是還合拍了個什么節目嗎,總共一個多月兩個月的。所以有多熟不好說,但認識肯定是認識,見了面說不定還能聊兩句天:“你好”“你也好”,“吃過了嗎”“我吃過了你呢”,類似這種的。 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大家伙正暗自揣摩著呢,就看見沒走兩步路,容綽手一攬,相當隨意地就把人小腰擱懷里摟起,簡簡單單的動作,也像雄性輕而易舉地圈占了領地。 眾人:“……” 啊,這。 于是原先的推測被徹底推翻:腰都摟上了,還這么自然而然日日做熟了般,還能是問吃了沒有的關系嗎? 肯定不是了。 或許得把吃這個字換上一換。 比方講,睡。 啟悅天華晚上也來了人,曾城有事,來的就是齊敬。此時站在一隅,瞧見這幕詫異難免,順手就拍了照片下來。 …… 江老先生原說倦了要歇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來又折返回來了。是江家的老爺子,還是今天的壽星,理所應當的中心位。場上的一個二個到江世應面前說送壽禮說趣話,也都很有眼力見,這會兒看見老人家的外孫過來了,紛紛告了辭。 老爺子則抬眸遠望,看著壞崽挽著寶貝崽過來了,一時滿意欣慰百感交集,連連地頷首。 出息了,我的壞崽! 這邊二人走到跟上來了,按例行的,既是男人把小女朋友帶回家了,也該由他來做介紹,剛準備跟老爺子說話呢。然此刻外公見了小姑娘,小姑娘也見了外公,大眼瞪小眼的,女孩子主動就叫了人,“爺爺?!?/br> 江世應:“哎!” “……” 容綽看著那兩人就跟葫蘆娃喊爺爺似的,一個叫一個應的可親近了。特別老先生低眸往下一瞧,看見寶貝崽手上還掛著那塊翡翠,心里就更美滋滋了。 小女朋友一時半刻還沒摸清楚情況呢,以為就是來男票家里遇到了熟人老爺爺,還轉過頭想跟男人來個反客為主地介紹,說這爺爺姓江,之前在學校里迷了路被她送著走出去了,心里大概是覺著他有可能不認識這位爺爺之類的。 但是,“他是我外公?!?/br> 晏歌:“……” 江世應抬眼瞪人,“叫什么外公?!鞭D臉對著小姑娘又變了笑臉,“就叫爺爺?!?/br> “……” 容綽眸光稍掃。 小女朋友對著迷路老爺爺沒留心眼,但在他這里,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老爺子出個門那都是保鏢相送司機相隨的,怎么能迷路,甚至還迷到了幾十公里外的學校里面。 但無論是巧合抑或有意為之,老先生想結識寶貝崽的心愿畢竟是得償了。至于壞崽,那就是用來認識寶貝崽的工具人罷了。 雙方都認識,也見過不止一次面了,甚至還加了微信聯系方式。晏歌的拘謹遂減了大半,而后一老一少就把工具人丟在了一邊,彼此聊起天來。先是少的那個問爺爺你的腿是痊愈了嗎,老的那個就答腿是好的,只是歲數大了腿腳不便,所以走遠路要坐輪椅,但走近路就不用。 然后老爺子又動作熟練地掏出水果機,點開微信,打開了剛才分享的其中一條鏈接,也就是26套現代風格別墅你最鐘意哪款那個,又來問小姑娘同樣的問題了。 “我有一個朋友的孫女……” 熟悉的開頭,熟悉的求助。 就說他一個朋友的孫女已經結婚了,現在正選新房呢,看看北京這26塊別墅里哪套好,他那朋友準備送孫女一套,讓小姑娘跟著參謀參謀。 等人參謀完了,老爺子就霸氣表示:“那就先來套這個?!薄霸賮硖走@個?!薄斑€有這套?!?/br> 彩禮 3。 一老一少正嘀嘀咕咕著,管家適時地上來了,說樓上橋牌三缺一等您等得很著急——那三位是江老先生舊友,都是老一代文化人兒,一位是國家博物館原館長,一位是離了休的文化.部部長,最年輕那位是從清華園退下來的校長,也是古董界的收藏鑒定家,主玩金石玉器的。 先前老先生說要告辭上樓休息,其實也不是休息,就是要跟幾位老友玩牌。只是后來看見寶貝崽來了,什么壞崽啊老友啊三缺一啊都拋諸腦后了。這時候管家提了這事,江世應就問了小姑娘,說幾個普普通通的爺爺奶奶在樓上打牌,缺個人在旁邊記分,問她愿不愿意做那個記分使者。 言及此,老先生言辭委婉地說,不愿意那就算了。然后開始賣慘,說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老太婆了,年輕人應該都不喜歡跟他們說話了。那姿態一放低了,字里行間密密麻麻寫滿了一個慘字。 這么一說,即使是真不想去的多半也被說動了。況且對方還是熟悉的爺爺,還是男票的外公呢——晏歌就回眸,目光征詢意見。 容綽言簡意賅:“等會我去接你?!?/br> 江老先生補了一句,“接你在我們家住下?!?/br> “……” 明明人就不是那意思,結果被曲解了。然男人也沒去修正:她和他家人免不了要打交道,熟悉點也不是壞事。他能看得出,老爺子挺喜歡她。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