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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分之一都不到。 電話里說不清,等見了面再說。 先逗人家,逗完了又哄。偏偏被逗被哄的人心里有他,聽見這話就受用,說了句謝謝,而后冷不丁就聽聽筒里男聲說:“等明天見面了,唱給我聽?!?/br> 晏歌:“……?” 他這是,要她過去探班的意思嗎? 她其實也準備探班來著,不過那得到十月份放國慶假,時間寬裕。否則換了平時,周六周日兩天,剛過去就要回來了,時間繃得太緊。 但是她明天還有軍訓呢。半個月的時長,到現在才過了一半不到。 所以晏歌:“我明天還有軍訓?!?/br> 容綽聲線里如有笑,“我幫你請過假了?!?/br> “……” 半個月的軍訓,如非必要不能請假,請假了也是要有名目的。 他幫她請什么假了……? 如能聽見她心中所想般,是容綽風輕云淡的答。 “探親假?!?/br> - 假請好了,票也訂好了,甚至還有劇組方面給出的緣由:的男主角江平竹出身川渝名門望族,琴棋書畫精通,電影里有彈琴的特寫,月色之下,是翩翩君子撫琴閑坐,對著孤竹與梅花。 然后,說到彈琴,幾乎是自動聯想的姓名—— 晏歌。 影方向晏歌拋出的橄欖枝遠非如此,與此同時也表示:希望電影的同名主題曲能由晏歌來演唱。 工作上的事,況且父女關系適才修復不久,因而曾城未說反對,只是跟影方打了招呼,說是要麻煩對方多擔待,稍微看顧一下自己的女兒。 接了啟悅天華當家的的電話,影方當然是好的好的沒問題沒問題不麻煩不麻煩地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影方:“……” 曾董可別開這個玩笑了……誰敢欺負啟悅天華的小姐……我們還想在圈子里混的好嗎…… 曾城人前是有儒商風致得很,但到底是商場上混跡了多年的人,慣用了兵不血刃的伎倆。這會兒敲打起人來,口吻是客客氣氣的,但擲地有聲,劇組那邊的負責人一聽,當下就提了三百六十個心。 就這樣,這年九月的第一個周末,晏歌來到了四川成都。 有曾城那個招呼,劇組早就安排了專車專人在機場候著接著了。人接上了也一秒不停頓,直接往片場送了。 晏歌到片場的時候,攝影燈光收音全開——是正在拍戲。 拍的是男主人公江平竹人生的轉折點,丟了書生筆,了卻平生意。國破山河,他自覺不能再囿于一隅,而應走出去戎馬疆場,與祖國共存亡。 從小富養的子弟,富貴而悠閑。原本的生活是琴棋書畫詩酒花,全然不曾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苦惱煩悶。此時卻轉了性,立下了大宏愿、大抱負,為此背井離鄉,踏上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對這一幕,原著里這般地寫—— “是年,1937?!?/br> “不到十二月,蜀郡的冬來得卻極早,雪悠悠揚揚片片落。江平竹執轡繩,拴馬鞍,鞭策那高頭大馬揚蹄,自此一路向東,遠離這片生活了近二十載的土地?!?/br> “馬蹄有痕,但雪更緊密,人形過處,雪很快地掩埋了那痕跡?!?/br> 晏歌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場景。 人工造雪紛紛揚揚,男人身著軍校服制,益發襯托身姿英挺,軍帽下眉目深重,展現出與往常的疏落截然不同的神態。從雪地里,他策馬而去,神情比室外漫天的飛雪還要冷冽三分。 此去經年,不問歸期。 是一鏡到底的特寫,卻沒有一句的臺詞,純然靠演員舉止與儀態來演繹,此外則無更多。 此時安靜,此景寂寥,此情蕭索。 含括了演員、場務、助理及各色人等,片場是大幾十號人。大熱天里烏泱泱的,一眼望去人頭攢動。但在此刻,對著這開拍一幕,片場卻鴉雀無聲。 明知此時不是夏日,明知此時不是1937,明知眼前的男人是演員,而非歷史上那位真正征戰半生的將軍。 卻還是不自覺被帶入了那樣一個情景中。 因晏歌來了組里,接她的那位場務跟著就要去叫導演李智,但被晏歌制止了。 對上場務微顯迷惑的眼光,她極輕聲地解釋:“還在拍戲?!?/br> 場務遂了然地點頭,退后靜待。 這會兒李智人就在監視器后,目光一路追隨長鏡頭而去,神情凝肅。 直至場記再出聲:“CUT!” 這一聲也如是剪刀一把,將沉浸的思緒剪開了?,F場眾人這才如大夢方醒:“……” 好康!太好康了! 不約而同的,眾人內心感慨起來:不愧是奧斯卡封金的影帝,捧著小金人的演技,真就是不一樣。 比起參加試鏡的那些個演員,那簡直是活脫脫是把人按在地板上摩多摩多了。摩多摩多完了人家還得說一句前輩影帝阿里阿朵呢。 沒辦法,絕對的實力差意味著絕對的碾壓。 然后,有著這樣演技的男人,還生著那樣一副形容。 眾人:“……” 不得不說,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雖然人不營業,但是人有任性的資本啊。 這場戲結束了,助理忙不迭上前,先是送水,又是等在旁邊,等男人喝完水接外套來著。 影片里是飛雪寒冬不假,可現實里,這時候才是九月初,成都熱得太陽都快融化了。今天也是趕巧碰上了一個陰天,劇組才快馬加鞭地拍了這場雪地戲。 但還是熱,三十四五度的天。又悶得很,氣壓低得都快貼到人臉上去了。 何況穿著一套的戎裝。 雖然男人臉色不改,但是,不熱是不可能的。 因而看見他從助理手中接了水,晏歌沒有出聲叫人。 她想等他喝完水再叫他。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容綽接過水杯的瞬時,目光無意轉過,因而也掃見了人群中的影子。頭發編了辮子,裙子漫過腳踝,專注看他。 他眉弓抬了抬:……也不知道叫他。 杯蓋未擰,長腿便邁開步伐。 四目相對,而軍靴踏地有聲,晏歌看著看著??磧扇铰返臅r間里,容綽已經走到了她眼前。 沒有太陽,卻耀目得晃眼。 到她面前來,他也帶來了陰影一片,低聲同時籠罩下來:“怎么不叫我?” 晏歌目光示意他手中的水杯,“我想等你喝完水?!?/br> 容綽眼眸便凝著那枚小發旋,唇微勾了。 她這么體貼,他沒理由不如她的愿。 一只長手遂將水杯遞過去,她不解,但他直言不諱:“幫我擰開?!?/br> 晏歌:“……” 圍觀群眾:“……” 今日奇聞! 一米九的男人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