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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午, 繼晏歌meimei@晏小歌V出現在北京大學新生報到現場后,容老師@容綽V也緊隨其后出現。據悉,容老師此次現身北大, 是因為與北京大學簽訂了獎學金資助計劃,將于今天下午的迎新典禮上舉行現場簽訂儀式。對此,你想說____】 【A.羨慕,我好想變成北大學子】 【B.不羨慕,我就是北大學子】 【C.其他】 網友:“……” 所以,現在,容老師,和晏歌—— 都在北大? 頂!流!碰!頭! 好家伙,這等大場面,錯過一次,還要再等多少年。 眾網友紛紛表示:我也要康康! 然而很快,他們得知:現在北大戒嚴,只允許本校生持卡出入,外來人員非預約不得進。 網友:“……” @歌盡桃花V:【啊這,這年頭追星門檻都這么高了嗎……沒有個北大學歷都追不了星了[哭泣][哭泣][哭泣]】 @容老師的小絨花V:【什么都不說了,已連夜下單五三。明年今日,容老師等我?。?!】 @容顏就是最好的:【退網學習,列表可雙刪?!?/br> 而在其后的幾天里,有關北大的網絡輿論持續發酵,甚至掀起了一陣學習狂潮! 輔導資料生產廠家驚奇發現,五三銷量比上年度同時段增長了二十個百分點! 家長們驚喜發現,原本熬夜打農藥的孩子不打農藥了,熬夜抽卡的也不抽卡了,熬夜等更新的也不等更新了——轉而開始熬夜夜讀五三。走近她(他)的桌邊,還能看到臺燈旁貼著這樣一張紙條,上面工工整整地寫了五個大字:我要去北大。 看著這五個字,家長不由得熱淚盈眶。 孩子,長大了! 對此,各大官媒也先后發布評論文章,予以肯定與贊許。 固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上午是報到注冊,下午是迎新典禮。 迎新典禮上,隨著新獎學金正式設立,年輕驕矜的男人親手剪彩,其下座位掌聲雷動,快門聲爭先恐后。 最后林永生校長講完一番話,想要尋先前的那一位,設個招待性質的工作餐—— 結果沒找到人。 那邊迎新典禮結束,文學院的高年級志愿者也開始組織起新入學的同學聚餐,但沒找著晏歌—— 結果也沒找到人。 所以,人呢? …… 石景山區,江楓漁火。 江楓漁火不是詩,而是這家私房餐廳的名字。 餐廳位置隱蔽,不設停車場,那臺卡宴就停在了餐廳外的計時停車場。 到餐廳時正是飯點,按理也是餐廳飯館最忙碌的時候,然江楓漁火里五六個座兒卻都是空的。 待坐定了,晏歌有些好奇:“容綽?!?/br> “嗯?!?/br> 她小小聲問:“這里怎么沒有其他客人?” 容綽輕描淡寫:“可能是生意不好?!?/br> 聽見這一句的店家:“……” 為什么沒有其他客人……不是因為老板您包了場嗎? 他家生意很好的好伐,預約至少都提前一周的。 但是,顧客就是上帝,顧客大于天,因而店家也只敢在心里吐槽,明面上并不敢聲張。 只默默遞上了菜單。 晏歌道謝,接過菜單,目光亦掃過:四星望月,荷包紅鯉,廬山石雞,三杯雞—— 名稱各異,但全是贛菜。 她從菜單前抬眉,往店家面上望去:“您是江西人嗎?” “是啊?!钡昙倚πΓ骸拔壹覍W鼋鞑说?,要不怎么叫‘江楓漁火’呢——那個‘江’就是江西的意思?!?/br> 晏歌亦挽唇。 她也是江西人。 而這里是江西菜的私房餐廳。 這家餐廳,是她愛豆定的。 她望向對座,男人亦回望過來,平平淡淡出言,“這么巧?”他說:“我隨便定的?!?/br> “……”哦。 一旁的店家:“……” 隨,便,定,的? 那一周前預約包場的人是誰。 一周前詢問他江西人口味和特色江西菜的人又是誰。 這一刻,江楓漁火的店家發自內心地覺得—— 這位老板,有點健忘。 第75章 合歡 只要他想。 所以, 餐廳是隨便定的江西餐廳,菜也是隨便定的江西菜——聽男人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很隨便的, 是湊巧定到而已。 嗯, 提前一周就開始準備的那種隨便。 可以說是很隨便了。 晏歌家在江西,生于斯長于斯,習慣了江西菜偏辣而重口的特點, 初來北京時, 她還有些水土不服。后來時間長了, 才逐漸有所好轉。 這位店家自己便是廚子,聽他自述,他做廚師這行已經有二十來年了。除了九江的本店之外, 在北京、上海、廣州、南京等地均有分店,且生意都很紅火。 畢竟國人的胃不挑, 中式西式或者五大菜系,除了不好吃的, 什么都吃。 上了菜單,點好了菜。而后那店家又給了兩張粉色便簽來,繼而指著四周的墻,詢問可否幫忙寫兩張心愿的便利貼上墻。 事實上,晏歌在來時就注意到了四周墻上:貼滿了各種色彩的便簽,是不同的人用不同筆跡寫著不同的愿望。 有希望考試順利的,有希望戀愛成功的, 眾人愿望形形色色。 這是餐廳的墻, 也是顧客們的心愿墻。 等待間無事,晏歌想了想,往對座悄悄一瞥, 提起中性筆,在紙上落字。 “想看,” 筆觸在紙面停頓,她向對座再悄悄瞥,正迎上一道寡淡視線。 偷瞥被抓包,晏歌下意識用手掩住便簽。 那動作太過明顯,多少透著點防備的意味。容綽眉弓抬幾度,掀唇:“你放心,”他說:“我對你寫的東西既沒興趣,也不會偷看?!?/br> 晏歌:“……” 也是,她想,她愛豆不是會偷看的人。 所以她將遮掩便簽的手放開,繼續寫下去:“我愛豆……” 寫完了,晏歌站起,將粉色便簽貼在了高處。 凝著那背影,容綽眉間折痕浮現。 她寫的什么。 為什么這么害怕他看。 想到一種可能性,那折痕便深了幾許。 難道她在上面寫了他的壞話。 “……” 緊盯女孩子的小手,記住了那張粉色便簽貼著的方位,容綽復如無事地斂眸。 貼好了便簽,晏歌轉身,然后再度落座。 就像是為了佐證他說的“既沒興趣”“也不會偷看”般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