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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詞一句一聲歌,若要將秋日哀思歌盡也道盡。 感染力太強了! 而在臺上,若對這一切無知也無覺般地,低低徐徐地,與那旋律聲相附和,晏歌在唱著。 “君不見我不知秋,君豈知我不知秋?!?/br> “不知秋,不知秋……” “不知秋,只知愁?!?/br> 初時是低吟,一如輾轉夜晚,清寒側側難眠,至副歌時方驟轉清越、高昂。情感醞釀于秋時,卻如銀針尖細欲刺,飽滿躍然將出,生生要將那秋的皮囊撕裂扯破! 一唱,三嘆,神凄楚。 反復再二,到終了,直播間內彈幕一片安靜。 舞臺邊緣,那些圍上前湊熱鬧的游客也是一片安靜。 但見那先前還一臉興高采烈圍觀拍攝現場的游客們,此時臉上神色表情均是不約而同地凝滯了。因過分的驚訝與沉浸,有人甚至不自覺微張了嘴成O型,實力顏藝目瞪口呆四個字。 啊這,這? 這真的是素人唱出來的水準嗎?? 能唱出這個水準的素人真的存在嗎??? 歌盡十數秒,現場眾人還未能從那歌聲中徹底醒轉過來,彼此間面面相覷,顏色均訝異難掩—— 好聽!真的好聽! 這首翻唱,不說和毛可意比了,就是跟蘇子同臺打擂,那都是不相上下??! 其實原本,若無這一首翻唱,那么,無論是直播間觀眾或者是現場圍觀群眾都會覺得,毛可意能翻唱到這個程度,已經是很不錯。 但現在,珠玉在后。 有了對比就有了突出,所謂不怕不如人,就怕人比人。兩相比較之下,優劣先后,一看便知。 直播間里,毛可意的粉絲齊齊失聲。 而在現場,鏡頭無法顧及到的角落里,毛可意面上喜色全然褪去,下唇微咬了,陰晴不定。 也在是時,旋律結束,而音準測試儀作出評分,機械的女聲字正腔圓。 “您的得分:100分?!?/br> “恭喜您,超過了全國99.99%的人!” 落地有聲。 亦是這一聲,就如一只手般的,將在場眾人的思緒拉扯回來。 回過神來,掌聲如海,不間斷的良久時間里,現場滿是歡呼與喝彩。 循著掌聲所在的方向,晏歌鞠躬致謝。 而在靠近后臺處,顧如歸更是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腦內浮現出許多的問號。 有那么一瞬間,顧如歸感覺自己不是在拍直播綜藝,而是在里的battle現場。 不是,這晏歌meimei到底是什么來頭??? 長相優越就不說了,唱歌還比毛可意更專業——這擱女團選秀不是分分鐘C位出道嗎??? 迷惑,太迷惑了。 …… 因為音準度贏過了毛可意,馳聲購物商場門店的經營權也隨之塵埃落定。 而自然而然,那先前現場的圍觀游客也被引流到了購物中心的門面。 爆款綜藝,頂流首秀,流量與熱度不必提。因而剛才圍觀時分,大多數游客也認出了:這是的拍攝現場。 各大榜單實時第一的綜藝; 從不營業的頂流首秀; 業務能力比女團C位更強的素人meimei。 眾人:“……” 這大場面,看到就是賺到,不看就是虧本??! 再一看這門店經營:哦,是賣墨的。 墨塊滯銷,幫幫他們! 于是:“我要買一塊?!薄拔乙惨I一塊?!薄拔乙惨??!?/br> 又有人財大氣粗地發聲,“我要買十塊?!薄拔乙畨K?!薄拔乙迨畟€,謝謝?!?/br>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門店銷售一空。 而此時,距離比賽開始,不過才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 …… - 老制墨廠內。 歙縣的制墨廠沿襲的全是古法手工,所有流程工序均需人去親力親為。又因歙縣以文化旅游為主要產業,游客流量大,墨賣得紅火,平日里制墨廠頗忙,尤其是法定節假日前加班加點,更是忙碌得幾乎腳不點地。 今天也是因為節目組聯系過要來拍節目,是而制墨廠的師傅們才能偷來浮生半日閑,短暫地歇上一歇。 坐在廠前門衛室里頭,冷氣開著,幾個師傅圍坐了一桌兒——其中一位臉色黧黑,短打衫露著結實臂膀的,便是先前教晏歌描金工藝的那一位劉師傅。 每人身前的茶都添得滿滿的,這樣,一邊吹空調,一邊喝著茶,師傅們一邊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 “老劉,”其中一位叫了個名兒,人便望向劉師傅:“你剛剛都教了啥?” 想到剛才那二人極快的上手速度,劉師傅眉毛皺了又展,開腔,聲是常年浸泡在煙草里的干?。骸敖塘嗣杞?,那倆年輕娃娃學得還挺快?!焙攘丝诓杷疂櫳?,他說:“比我們那幾個徒弟學得快多了?!?/br> 聽了這話,其他師傅就不信了。 “真的假的哦?!?/br> “我怎么就不信你這話呢?” 劉師傅瞪了那幾個師傅一眼,“不信,不信拉倒?!?/br> “嗐,大家就說說閑話,你哪來這么大的脾氣啊?!?/br> 有人又問:“剛才我看他們帶了一車墨走了,是要做啥?” 劉師傅:“拿去賣的?!?/br> 這般,劉師傅便把節目組要開一小時的店來賣墨的事情跟那些師傅說了。 那幾個師傅聽了,臉上便露出不思議的神情來。 “那都有我們一個禮拜做的量了?!?/br> “就是說啊,一個鐘頭能賣多少?” “帶個三四十塊都不一定賣得掉?!?/br>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劉師傅雖然沒發話,內心其實也認同。 他一開始也沒打算讓帶這么多墨走,不過余裕導演跟他說,帶多了有備無患——墨又不是吃的東西,賣不掉再收回來就是了。 劉師傅一聽這話,就隨他去了。 不過想想——怎么可能? 他們一個禮拜的量,就是放在十一黃金周,也要整個兩三個小時才能賣完。況且今天還不是黃金周,只是個普通周末,游客量也遠遠不如。 這般想著,放大了數倍的手機鈴卻從劉師傅上衣袋里響起了。 劉師傅把手機從兜里摸出來,往來電顯示這么一看:是個陌生電話。 劉師傅動了拇指,摁下接聽,那端響起個溫靜聲音——先前那個斯文的小姑娘。 “您好,劉師傅?!?/br> “嗯,你好?!毙」媚锬隁q小,人溫文爾雅的,且做事頗麻利,劉師傅對她印象很是不錯,接電話的語氣也和藹:“怎么了,小晏?” 電話那端,讓劉師傅印象很不錯的小晏三言兩語間將事情交待清楚,其余在場的師父故而是聽不清,但劉師傅的手機聽筒就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