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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一直想要抱孫子,催著他結婚,才娶了梁茵。 唐晨宇喜歡男人,他的那些哥們兒,其實都是他的床伴,只是這年代他們那種行為不容于世,所以一直偷偷摸摸的。唐家父母也一直知道兒子的毛病,但打也打過罵也罵過,他就是改不了,父母就睜只眼閉只眼,還半是威脅半是請求地讓梁茵忍下來。 京市的梁家那幾年情況不太好,也沒辦法幫梁茵,她只能咬牙忍耐,只盼唐晨宇哪天浪子回頭,兩人生個孩子,日子也就好過了。 但唐晨宇發現她不再鬧了以后,原本隱藏起來的本姓迅速暴露出來。他開始帶各種各樣的男人回家,喝酒,睡覺,弄得屋里一股子惡心的味道,有時候不順心,甚至直接把梁茵打一頓。 這幾年,梁茵哭過鬧過威脅過,甚至絕望之際還想過自我了結,但最后,到底還是又磕磕絆絆過下來了。 大約唐家父母后來也急了,有幾回直接把唐晨宇灌醉,硬是讓他和梁茵有了夫妻之實。這么折騰了幾次,梁茵終于懷了孕,在唐家父母滿懷期待之下,生下了一個女兒。 唐家父母重男輕女極其嚴重,看到孫女的第一眼,就嫌棄的不得了,連問都沒問一聲梁茵的情況,轉身就走。 那之后,梁茵在唐家的地位急劇下降,丈夫對她不聞不問,動則拳打腳踢;公婆總是冷嘲熱諷,在外面絲毫不提他們兒子身體有毛病,倒是逢人就說梁茵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嫁過來好幾年,也只生了一個賠錢貨。 梁茵幾乎每天都以淚洗面,也就是看到女兒,才一直把輕生的念頭壓了下去。 就這么日復一日,她也漸漸麻木了,整個人從內而外透露出一種行將就木的死氣,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人說起,魏知庭回到了祁市。 衡縣距離祁市并不遠,梁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接偷了唐家幾十塊錢,義無反顧地抱著女兒,上了到祁市的客車。 市人民醫院是個很好找的地標,她根本沒費什么勁就到了地方,后面的事情,魏知庭和楚筠都知道了。 梁茵說完自己的過往以后,屋子里一時間無人作聲。 魏知庭原以為她是過來攀交情的,就等著直接拒絕,干脆利落地把人送走。他沒想到,梁茵的生活居然那么凄慘。 楚筠則是死死盯著梁茵,緊握雙拳,恨不得把那個什么唐晨宇和他父母一起抓過來,給他們來一頓組合拳。舊時光整理 梁茵確實曾經不太討喜,但也就是嘴巴上毒了點,要說做什么惡事,那是沒有的。她嫁進唐家,也是為了過好日子,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算過分。 唐家要是不樂意,可以拒絕,但是,怎么能明知道自己兒子有毛病,還把人娶回家,往死里作踐? 楚筠想起當年唐小玉說的,唐晨宇喜歡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還調笑打鬧摸屁股,一時感覺有點惡心。 梁茵自己則目光呆滯地坐在地上,自從把那些難以啟齒的往事全部傾瀉出來以后,她的腦子里就一片空白。 偷了唐家的錢,還跑了這么遠,現在還能回去嗎?想起唐晨宇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想起公婆打量自己母女像看著一堆垃圾的樣子,梁茵的目光慢慢落在了辦公室的窗戶上。 這里是三樓,窗戶沒關,要是跳下去的話,會不會死?面前的一男一女都是好人,如果自己死了,他們會把囡囡養大的吧? 這時,懷里的小女孩突然抬起頭,雙手緊緊抱住了梁茵的脖頸,細聲細氣喚道:“mama,別怕,以后囡囡長大了,就好了?!?/br> 梁茵原以為自己早就哭夠了,但這還帶著奶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的心尖卻是一顫,兩行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她緊緊抱著女兒小小的身軀,壓抑著的哭聲好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 魏知庭終于開口了,他沉聲問:“你這幾年過得不好,就從來沒聯系過娘家人嗎?” 梁茵哽咽了幾聲,才緩緩搖了搖頭,面容上帶了幾分苦澀。 她是個好強的女人,不然怎么會嫁進唐家以后,還專門跑到趙家去耀武揚威?后來生活過得像是身處地獄,以她的驕傲,自然是打落牙齒和血吞,怎么有臉聯系娘家人? 魏知庭嘆息了一聲,低聲道:“我去了京市以后,也遇到過梁家人幾次,你父親雖然倒了,但你的幾個哥哥這幾年又慢慢起來了。我是沒能耐幫你,不過打個電話給他們還是可以的,你如果需要的話... ... 只聽到這里,楚筠就告辭了,梁家要是愿意插手的話,唐家應該也不至于太過分,畢竟有丑聞的,是他們自己。 果然,才過了小年沒兩天,楚筠和趙山河給小青梅辦出院手續的時候,就聽魏知庭說,梁家的幾個男人從京市趕過來了,直奔唐家,二話不說先把那一家人狠狠揍了一頓,消息驚動了唐縣長,親自跑過去調解。 后來大約是調解的時候,唐家人太過分,梁茵的幾個哥哥干脆把唐家父母和唐晨宇自己的丑事宣揚的人盡皆知,兩家當場撕破臉,梁茵直接和唐晨宇離婚了。 梁家兄弟帶著meimei和外甥女當天就回了京市,只剩下唐家人面對街坊鄰里唾棄鄙視的目光,據說唐縣長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這些事情都不與楚筠相關,她聽了幾句便罷,辦了出院手續,就跟趙山河一起,帶著小青梅一起回家。 大約是生病以后比較脆弱的緣故,小青梅看上去有點蔫吧,窩在趙山河的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脖頸,不管楚筠怎么說,都不肯下來。 趙山河倒是無所謂,還勸了楚筠幾句,楚筠只能點了點小青梅的鼻子,嗔道:“你就慣著她吧!” 小青梅皺了皺臉蛋,嘻嘻嘻笑了起來。 三個人就這樣叨咕著,慢慢遠去了。 魏知庭透過窗戶看到他們的背影,那種仿佛一家人般的隨意的默契和親昵,再次刺痛了他的眼睛。 過年的味道越來越濃了,二十八這一天,連醫院也放假了,魏知庭百無聊賴,又實在不想回京市,于是一個人溜溜達達出去買年貨。 就算只有一個人,過年也不能馬虎。 他漫無目的地亂逛,半天也沒買多少東西,等到半下午準備回宿舍的時候,路過一條大街,前方又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魏知庭抬起了手,正準備打個招呼,卻只是張了張嘴巴,什么也沒說出來。 前方不遠處,楚筠和趙山河并肩而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什么。 他們的身邊,還有四個孩子,正在嬉笑打鬧。 大約說到了高興處,楚筠側臉對著趙山河,笑得眉眼彎彎,趙山河則一邊分神看著幾個孩子,一邊與她相視而笑。 魏知庭呆呆看著他們的背影,目光往前掃了一下,正對面距離兩個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