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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大學?”李萌萌要暈過去了,“你,你不想做生意嗎?” “做生意?什么是做生意?”李青松緊緊蹙著眉,感覺李萌萌越來越奇怪了。 李萌萌:“... ...” 是了,現在是1976年,就是家里養的雞想拿出去賣,都可能被抓住,扣個投機倒把的帽子,遑論是做生意? 做生意,那是兩年以后改革開放的政策出來,才慢慢興起的一個詞,現在才六歲的李青松,根本就沒聽說過。 李萌萌雙眼無神地看著李青松,腦子里一團混亂。 讀書,考大學,這么說他不去鵬城做生意了?那自己想要抱大腿,還有戲嗎? 她呆呆傻傻地往外走,李青松在后面喊了她幾聲,她都沒聽見,就那么游魂一般地走遠了。 “古里古怪的?!崩钋嗨舌洁炝艘痪?,見楚筠在朝他招手,趕緊跑了過去。 “來,松兒,你過來聽聽陳先生講課?!?/br> 陳之蘊手里拿著一幅畫,正在講畫家的生平,和畫那副畫的背景。他引經據典,從晉朝的歷史地理說到人文方面,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到興起時,臉上帶著祥和的笑意,整個人看上去熠熠生輝。 楚筠和趙山河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明明在那個時代生活過,卻只能困守后宅,這些細節上的東西,楚筠也是第一次了解到。 李青松懵懵懂懂的,是完全聽不懂,但他很聽母親的話,依偎在楚筠身邊,認認真真把這些東西刻在了記憶里。 原本以為要十幾天才能鑒定完畢的文物,因為有楚筠在旁邊協助,最后只用了四天就做完了,趙山河激動的對陳之蘊和楚筠連連道謝。 臨離開以前,他還沒忘記凍瘡藥的事,只是接過楚筠遞來的藥材清單時,眼神卻凝住了。 第17章 . 趙山河的示好 給你找了個藥店學徒的工…… 都說字如其人,清單上的字卻與楚筠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那字跡非常工整,一筆一劃結構分明,但凝神細看,卻感覺帶著幾分剛勁之氣,大開大合,力透紙背。 趙山河皺了皺眉,這字跡本身沒什么問題,但他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好像... ...有些筆畫跟字的整體,不太協調。 楚筠抬起眼睫迅速掃了他一眼,心道這人還挺敏銳的。 她少年時也曾讀過書,但晉朝的字跟新華國的簡體字,差別太大了,就算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也無濟于事,她寫起來實在是費勁,勉強做到不缺胳膊腿罷了,能協調就怪了。 兩人沉默片刻,趙山河見楚筠始終神色平靜,也沒想太多,帶著那張藥材清單回了縣城。 作為工商局的副局長,他被分了一個獨棟的小院,不大,只有三間屋子加一個小廚房,但他家里人口少,住起來也算是綽綽有余。 隔了兩條街就有一家藥店,趙山河連家都沒回,直奔藥店而去。 藥店里客人不多,但老板和唯一的伙計依然忙的暈頭轉向。尤其是那個伙計,笨手笨腳,對藥材一點也不熟悉,隔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給趙山河把清單上的藥材配齊。 從藥店出來的時候,趙山河又回頭看了一眼,神色間若有所思。 提著一大包藥材,他先去了縣政府,把有關文物的事情向書記匯報了一遍。 根據陳之蘊和楚筠的意見,那一批文物里面,大部分都是晉朝的東西,但也有三分之一是后人仿造的。 文物鑒定這個擔子壓在肩膀上半個多月,這時候趙山河才終于松了口氣。 等下午下班回到家里,見到在小院子里玩石子的兒子趙紅星,趙山河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笑意,把手里拿著的一串糖葫蘆揚了揚,笑道:“來,爸爸買了糖葫蘆,過來吃!” 趙紅星歡呼一聲,都沒洗手就跑過來,抓了糖葫蘆就塞進嘴巴里,一邊鼓著腮幫子吃得起勁,一邊含糊道:“謝謝爸爸!” 在廚房忙活的唐小玉看到趙山河,就彎腰拿出碗準備盛飯,又忍不住念叨:“你這眼看著都三十一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家里沒個女人到底不像話,我也老了,還能給你做幾年飯?上午隔壁的蘭姐過來玩,說起她娘家有個侄女,十八歲了,還是黃花閨女呢,就在城東的化肥廠做工人,要不抽個空見見?” 趙山河腳步一頓,眼見著趙紅星抬起頭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隨著母親的話音又迅速隱沒下去,忍不住嘆了口氣。 飯后等趙紅星出去玩了,趙山河才對母親道:“媽,以后這種事別當著紅星的面說?!?/br> 唐小玉一怔,眼淚馬上就下來了,哽咽著道:“媽還不是為了你!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不趁著那會兒說,你又跑沒影了,什么時候才能有空??!” 趙山河沒奈何,只得好聲好氣哄了半天,等唐小玉漸漸止了哭聲,才沉吟著道:“媽,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我卻帶著個孩子,人家愿意給紅星做后媽嗎?就算她愿意,那她要是對紅星不好,怎么辦?我天天在外面忙,你還能一直盯著嗎?” 唐小玉拍了他的背一下,沒好氣道:“你就是想太多,誰家娶媳婦有這么多說頭?條件一擺,能看對眼就行了唄,你好歹也是個副局長,她一個工人,巴結你還來不及,怎么敢亂來?” 趙山河還是不太樂意,只含糊道:“紅星也不小了,總得讓他也同意才行... ...再說最近正好我還挺忙的,這件事等等再說... ...” “等等等等,紅星mama過世的時候你就這么說,一晃都五年了,你還是這樣,都三十多的人了,一點都不為將來打算嗎?” 唐小玉咬著牙瞪兒子,明明長著一副好皮囊,還做著個官,不知道多少媒婆明里暗里打聽呢,怎么自己就一點都不知道上心呢? 趙山河卻已經躺在床上,不肯再談這個話題了。 等母親走了,他翻過身盯著她傴僂的背影看了一會,眸中情緒翻涌。 趙山河是遺腹子,還在唐小玉肚子里的時候,父親就被果黨抓了壯丁,不到三個月就傳來消息說是人沒了。 唐小玉自此恨果黨入骨,含辛茹苦把他和jiejie趙迎春拉扯大,在趙山河十六歲的時候送他進了部隊。 趙山河當了7年的兵,受傷轉業以后才娶妻生子,誰知妻子生趙紅星的時候難產,拼盡全力把兒子生下來,人就沒了。 那以后趙山河就和寡母一起帶著兒子生活,一直到現在。 很多人想給他說媒,再找個妻子,他心里也有數,但他瞻前顧后,卻總是下不了決心。 作為寡婦,唐小玉年輕時受了太多的苦,趙山河實在不想她年紀大了,還要受兒媳婦的氣;兒子從小沒有mama,心思細膩敏感,趙山河也舍不得他被后媽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