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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直到磨破嘴皮、牙齦出血,都沒有停止動作,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洗不干凈的污穢東西。就讓他看看吧……顧溫摩挲唇瓣,想著。仔細看著,這個刻意躲著他的人格,會在暗地里怎樣“拯救”他?他會制造出足夠盡情發揮的舞臺,看那個人格怎樣在他背后起舞…………師宣強行爭奪過皮囊,引起的排斥讓他在識海中好好休息了一段時間。再一睜眼,滿臉濕涼。從水池中抬起腦袋,鏡子里映出他滴著水的臉,與被扒得只剩褲衩的干癟身板,身后站著幾個高大男生,手里拎著的一件雪紡長裙。校園霸凌。師宣替顧溫擋過那么多災,對這個場景已然熟悉。清醒時,他能獲知顧溫的一舉一動,可休息幾天,他錯過顧溫的這段經歷。兩人是涇渭分明的獨立個體,他無法翻查顧溫的記憶,好在還有原著。他垂眸算了一下時間。原作里顧溫轉入的是顧倩的學校。顧倩是高一年級級花,很受男生追捧,裝可憐整了顧溫幾次,引起護花使者們對顧溫的排擠。再放出顧溫同性戀的流言,冠上“娘娘腔”的稱號。這天放學后,顧溫被困女廁,遭遇羞辱。要么穿女裝拍照上傳校園網,要么在cao場裸奔一圈,二選其一。顧溫硬氣,愣是光著身子在cao場跑了一圈,被保安逮住通報家長,顧長技趕來,弄清事情經過發現兒子隱忍窩囊下隱藏的寶貴一面,第一次正視他。但在師宣的介入下,顧倩頂多嫌棄顧溫不忌口,已經沒證據拿“同性戀”說事,應該是發生了其他什么事,讓劇情再次回歸原作。師宣不打算讓顧長技再次培養顧溫當繼承人。理了理濕發,往洗手池的大理石臺一靠,面朝幾人,抬起臉,勾唇一笑。“光拿女裝有什么意思?不如再找點化妝品,嗯,唇膏、睫毛膏、眼線液什么的?”男生們愣了一下,互相望望,這樣一說,好像更有意思了。留一個人守門,其他人積極去女同學抽屜尋東西。師宣轉身打量環境……沒有小便池,女廁。書包扔在角落。手機浸泡在水里,幸虧是防水的。師宣走到門邊,努努下巴,“給我?!?/br>“什么?”師宣目光下移,示意守門男生手里的長裙。男生還沒見過哪個純爺們主動求辱,換女裝的。警惕遞去,琢磨著少年要耍什么花樣逃跑,可這人就真得是要換上。裙擺長及腳踝,走起路如花朵迎風招展,把稀疏腿毛遮得嚴嚴實實。師宣從書包里翻出一塊絲質手帕,當絲巾戴在脖子上遮住喉結,走到鏡前,細心整理袒露胸前肌膚的領口,調整巾帕的花結掩蓋平坦的胸部。少年偏瘦,身高一米七有余,一番倒騰下更像一個高挑的女人,簡直瞎眼!師宣撿起書包,翻出筆紙。男生見他只是在寫課后作業,腹誹一句真有閑心,移開視線。師宣從鏡中見男生往走廊張望,焦急等待還沒回來的同伴,趁機會把已經寫好內容的紙折成紙飛機,走到窗邊。這時學生們幾乎走光了,只剩下教師稀稀落落的離開,他選了其中一位長相頗具正義感又身體健壯的男老師,瞄準,扔出紙飛機。君子六藝,他精通騎射,準頭無誤。樓下的體育老師剛走出教學樓,頭頂悠悠滑來一個紙飛機,仰頭觀望來處,是二樓女廁。皺眉思索著該不會是情書?目光落回紙飛機,扒拉一下,飛機翅膀上用紅油筆寫著醒目的“sos”。求救信號。心里一緊,他趕忙打開一看,就見內容是:某可憐女生被惡霸男生堵在廁所里苦不堪言的求助。老師仰頭再定睛一看,窗邊模糊站著一個瘦高人影,長裙飄飄的短發女生。師宣見男老師氣勢洶洶返回教學樓,收回目光,門外恰時傳來聲響。男生們歸來,師宣接過東西躲進隔間打扮,又被嫌棄“娘”。師宣雖然沒給自己化過妝,但沒少為女人描眉點唇,三兩下,修飾了少年硬朗的棱角,柔化輪廓,再整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讓濕發貼著臉頰的程度更加“楚楚可憐”。心里估摸著男老師上樓的時間,聽著外面的動靜。很快,再次有個急促的腳步聲匆匆趕來。男老師斥罵幾個男生守在女廁門口,意圖不軌,詢問里面是不是有被欺負的女生,男生們解釋是meimei把東西落在廁所里,讓一個小伙伴進去拿,根本沒有女生。男生們以為少年不會屈辱的穿著女裝出現在老師面前,心里很放心。師宣調整了一下表情,推開隔間門。幾人聞聲轉過頭。男老師見到長裙女生一頭濕發像是經歷過什么,臉色蒼白,有些恐慌又有些委屈,咬著下唇朝他幽幽望來。瞬間保護欲大增,心里給幾個死不承認、惡劣至極的男生定了罪。男生們傻眼,指著不要臉的少年慌張解釋,“我們真沒欺負女生,他他他,他是男的?!?/br>說著,就有人要來扒師宣領口證明。男老師就見高瘦女生驚慌大退幾步,攥緊領口,露出不甘受辱、快被欺負哭的表情。“你們當著我的面還敢說渾話!欺負女生!學號年級班級報出來,看我不讓學校給你們記過!”幾個男生百口莫辯,想跑,卻被練過的體育老師擊到要點,一個個全軟了,眼睜睜的看著女裝少年驚慌背起書包,被男老師安慰著送走,還表示會好好懲治這幾個無法無天的男生。當然,因著保護女孩,有了這樣經歷應該不想傳出去,老師保證不泄露女孩相貌,連名字都沒問就送人離開。如此,更不能證明這“女孩”是假的,幾個哇哇亂叫沒人理的男生只見那少年越行越遠,吃了一口悶虧。師宣走到走廊盡頭,回眸施施然一笑,狡黠,像只計謀得逞的狐貍。男生們更是恨得吐血。……師宣一邊下樓梯一邊繼續思索。劇情中顧溫裸奔后,顧長技有了培養他的打算,只不過不是什么愛的教育,而是用挫折激發他的潛力。因此,他并沒有阻止妻女對兒子的刁難,反而更加縱容,還不提供任何援手。顧長技扔下顧溫從辦公室離開。顧溫回女廁取了書包,錢包被故意掏空,值錢物只剩手機,但聯系人只有顧長技,自然不會給他車費。正好,蔡繼安從表妹得知糗事,特地從附近趕來看他笑話,貶損幾句,往他身上砸了硬幣離開。兩元,正好夠坐一趟趕往郊區的公交,也是顧溫挖掘到集團黑暗面的冰山一角的命運契機。“咦,我怎么看你有點眼熟?”師宣走到學校門口,被一個聲音打斷思路,抬頭看見蔡繼安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