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分手綜藝里戀愛、史上最污男主[快穿]、重組家庭養兒記、被動出柜后我見鬼了、快穿之白蓮花逆襲、男友是親哥死對頭怎么辦、女裝后嫁進豪門、侯夫人在七零的暴力生活、最強經紀人[娛樂圈]、馴狼
話,大感痛快。同時心中暗自盤算這個人的身份。以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對晏止瀾極為了解的樣子,他先前也曾猜測是不是沉朔,然而很快就被自己否認了,這人無論在身量還是年紀上,都與沉朔對不上。那他究竟是誰?這一晃神的功夫,祁璟突然敏銳的聽到耳邊風聲作響,頓時心生不妙,接著便聽到南宮子儀厲喝一聲:“阿璟,躲開!”祁璟不假思索的側身閃開。與此同時,一把靈扇破空而來,將什么東西打落在地,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是把鋒利的精巧匕首,匕首頂端,閃著幽幽綠光,一看即知,是淬了劇毒的。“走!”猝不及防的,后背受力,被人一掌推開。祁璟愕然轉頭,原本站在他前方的晏止瀾,此時眼底滿是黑霧,魔息卷土重來,他俊美的面容全然扭曲,用著最后一絲清明將祁璟推開之后,眼里的神采倏地熄滅,如同牽線木偶一般,手腳僵硬地一步一步朝著青衣人走去。“晏止瀾!”祁璟忍不住喊了一句,想要上前卻頓住了。晏止瀾的身旁,正正站著原本該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朝明!他手中握著匕首,朝著祁璟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嬌俏道:“君上,若是再向前走一步,我這手中的匕首可就不聽我的話了?!?/br>祁璟頓住,陰沉的目光轉向青衣人,磨著后槽牙,說出的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想要做什么?哈哈哈——”一陣帶著嘲弄的笑聲從門口傳來。祁璟猛地抬頭,不知何時,門口站滿了全副武裝的侍衛,黑壓壓的人頭一眼望過去,竟不知其數。而那些人的最前方,則是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身著華服的青年人。這青年生的極為俊朗,劍眉濃密,一雙風目微微上挑,鼻梁高挺,薄唇帶著三分笑意,道:“怎么?大月無人了嗎?竟由著一個毛都沒長成的小娃娃來繼任國君?”祁璟與他目光在半空中相遇,迸濺出無數火花。他是長著一張娃娃臉不錯,但是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這是明晃晃對他的侮辱!青衣人在青年出現的剎那,目光復雜的看了祁璟一眼,隨即轉身,朝著門口屈膝半跪:“主人?!?/br>那青年人不甚在意道:“說了多少次了,在孤面前,無需多禮?!?/br>祁璟瞳孔驟然縮緊,大怒:“何方宵小,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青年氣定神閑地在他面前坐下,微微一笑,口中說出的話卻是極為刺耳:“憑你,也敢自稱本座?”祁璟大怒,剛要上前,被一聲嬌喝止?。骸熬?,若是你再往前走一步,這位晏公子的性命,可就……”祁璟一凜,看了一眼被制住的晏止瀾,只得忍氣吞聲,對著那青年怒目而視:“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做什么?”青年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沖著李朝明招了招手:“把人帶過來給我看看?!?/br>李朝明帶著形如傀儡的晏止瀾朝青年走過去,祁璟一顆心掉在半空中,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反倒是青年身旁的青衣人先開了口:“主人小心?!?/br>此刻晏止瀾已經被帶到了青年身旁,青年臉上仍帶著笑,笑意卻未達眼底。他抬頭看了青衣人一眼,話里有話道:“將軍此話,究竟是要孤小心呢,還是提醒孤要小心行事莫要傷了人呢?”青衣人神色一凜,躬身道:“屬下不敢?!?/br>青年滿意道:“這就是了。你放心,待用完之后,孤定會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晏止瀾?!?/br>說完,他指尖聚起一小簇靈力,打入了晏止瀾體內。“你做什么!”祁璟大喊一聲,聲音卻在下一刻戛然而止。那青年蒼白修長的手指扼著晏止瀾的咽喉,抬眼看他:“怎么?這就心疼了?”他嘖了一聲,上下打量著祁璟,故作好奇道,“孤原本以為這晏家小子不過單相思罷了,如今一看,也不盡然。不若孤來幫他問上一問,也讓他能死個瞑目?!?/br>此話一出口,祁璟與青衣人同時開口阻攔:“你盡管問,別傷他!”“主人!”青年淡淡的瞥了青衣人一眼,青衣人對他似是很忌憚懼怕的樣子,額上很快沁出不少細密的汗珠。祁璟心中略覺奇怪,又來不及細想,聽到青年不緊不慢道:“聽聞之血覺醒之后,須得取神裔的心頭血方能壓制,此等傳聞可是屬實?”他口中說著話,目光卻是落在祁璟身上,想來是對祁璟取心頭血救晏止瀾一事早已了如指掌,如今重提不過是拿他取樂罷了。祁璟心中憤然不已,然現今晏止瀾在他手里,只得忍氣吞聲道:“是?!?/br>青年玩味的看著他:“神裔的心頭血,聚天地之靈氣,得之不易,乃是多少修煉者終生求之不得的珍寶。你倒是大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在晏家小子身上?!?/br>此話一出,祁璟不由看了他一眼。這個語氣,不像是要害人奪命,倒像是對他將心頭血用在晏止瀾身上極為不滿似的,且還透著一絲若有若現的親昵。祁璟有些茫然了,這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若是敵人,為何遲遲不對他動手?若是沒有敵意,又為何勞師動眾的將他們團團困在這里?他略顯茫然的目光落在青年眼里,惹得青年不由失笑,眼底現出一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情。只是很快,這抹溫情又被陰鷙所取代。閃著寒光的匕首尖端點上晏止瀾的胸口,青年道:“神裔的心頭血固然是好,不過要跟純正的魔血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你說是不是啊,大月新君?”話音未落,他匕首一轉,尖端瞬間劃破了他的掌心,泛著黑霧的鮮血立時涌了出來。晏止瀾被李朝明掐著下巴仰著頭,魔血一滴不落的正入他的口中。與此同時,青年掌心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起來,祁璟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你是魔族?!?/br>“自然不是,”青年臉上帶著笑,語氣仍是淡淡的,眼里卻是絲毫畢現的陰狠毒辣,“若是純正的魔族,你怎會還有小命站在這里?”“你——”祁璟剛說了一個字,肅穆沉重的鐘聲從遙遠的地方,一聲聲傳了過來,引得雙方皆是一愣。“咚——咚——咚——”祁璟臉上血色瞬間如潮水般散盡,如雪一樣蒼白。這是……國喪的鐘聲……父君終于還是……他的雙唇顫了顫,想要說些什么,終是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熱淚唰的一下洶涌而出,滾落入地。青年似乎也是愣了,許久之后,他一直帶著的笑容面具陡然一寸寸裂開,最終化為齏粉。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祁璟,眼睛里漸漸涌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