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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謙遜說著,見好便收,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接過駱楊生手里的藥箱,“還不是駱先生醫術高超,無人能及?凡是這大月國的醫修有一半、哦不,別說一半了,只要有那么七□□十個,能學得一點駱先生的皮毛,我就高枕無憂了?!?/br>他這一番話明著暗著夸贊駱楊生,說的極其漂亮又不諂媚,即便心里清楚他是在拍馬屁,駱楊生也很是受用。他捋了捋山羊須,哼道:“若是再多幾個像你們這樣不省心的,我不如早些升天得了?!?/br>祁璟嘿嘿一笑:“先生說的哪里話……”“君上——”駱楊生突然轉過頭,瞇著眼看他,意有所指道,“駱某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要問問君上。方才老君山無故宣召,君上可知是何事?”祁璟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一顆心七上八下起來,他忐忑不安道:“先生怎么說?”駱楊生反問他:“君上想要駱某怎么說?”祁璟討好道:“駱先生幫我這一回,以后有機會我定會好好報答先生?!?/br>駱楊生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不贊同道:“胡鬧。此事豈能胡口亂言?若是傳出宮去,豈非會墮了駱某無雙圣手的一世威名?”興許是跟祁璟相處久了,了解了他的為人,駱楊生起初對他的那些偏見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消弭于無形。他性子本就孤僻高傲,自帶一股子生人勿進的冰冷氣質,且他這種冰冷跟晏止瀾的冰冷還不一樣。晏止瀾的冰冷是來自于他自小受到的家教所造成的,雖然性子冷淡與人疏離,待人接物方面卻是溫和有禮的,讓人挑不出瑕疵來。而駱楊生的冰冷卻不是如此,他心高氣傲,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君主面前,也是全看自己心情,不懼生死,比晏止瀾活的更加任性肆意。再加上他癡迷醫術,只要是他沒見過的沒醫治過的病人,不論是非對錯黑白,他都會興致勃勃的將人救活了為止。因此,無雙圣手在外的名聲,好賴參半。好在他也不是在意名譽的人,依舊我行我素,只是在宮中醫舍待著的這么長時間,看到別的醫修手下都或多或少的跟著那么一兩個乖巧懂事小徒弟的時候,起先他還不屑一顧,忙起來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么,等日子一長,偶爾閑下來之時,心里未免有些隱隱約約的失落感和不滿。雖然他身邊不乏祁璟派給他的內侍和侍衛,但是那些人再多,跟徒弟比起來,總歸是不一樣的。憑什么那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醫修都能有端茶遞水的小徒弟在旁伺候,他這么一個鼎鼎大名的無雙圣手卻無人問津,從來沒有人想要來拜他為師?若是祁璟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說:“不是不想,是不敢?!?/br>晏家與駱家雖是世交,晏止瀾也算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駱楊生曾經也起過收他為徒的念頭,只是一看上晏止瀾那張冷漠的臉,頓時索然無味。他自是曉得自己是個什么德行,若是再收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徒弟,整日里兩只冷冰冰的臉對著,有什么意思可言?所以,迄今為止,不懼怕駱楊生,心思純澈,性子又活潑跳躍的,深得駱楊生歡心的,竟然只有祁璟一人。祁璟怎么會知道駱楊生心里在想什么,他聽駱楊生之前的語氣似乎有不高興的意味,忙甩著尾巴討好笑道:“權宜之計,只是權宜之計而已。等父君過陣子消停下來,不再亂點鴛鴦譜了,我就找機會告訴他真相?!?/br>不料駱楊生卻看著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對他說了一句:“你可愿拜我為師?”此話一出,不僅祁璟愣住了,連一直默不作聲的晏止瀾都抬眼看了過來。祁璟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駱先生,你剛說什么?”駱楊生以為他是故意插科打諢,不愿拜自己為師,便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小子平日里看上去機靈的很,怎么一跟他說正事就裝瘋賣傻當聽不懂?他冷哼了一聲,慍怒道:“不想拜就算了,不知道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要拜我為……”駱楊生的話戛然而止,祁璟往前小跨一步,走到他面前,兩只大眼睛亮晶晶的:“師父方才說的可當真?”俗話說技不壓身。他現在雖然靈丹歸位,照理說修為靈力應當跟丹核還在的時候沒有差別。然而實際上卻是,興許是靈丹離體太久,他與靈丹之間的感應總覺得有些陌生,不如晏止瀾體內那顆自己修煉了二十年的丹核用的順手熟練,甚至直到如今,他連體內的本命靈劍都召喚不出來。對于這種情況,祁璟也曾問過福佑。只是福佑也從來沒碰上過這種情況,也不知該作何解釋,靈丹離體又歸體這種事,數百年來,祁璟是唯一一個,只得安慰他,興許過些時間自然就好了。然而祁璟卻能感覺到,情況可能并不像福佑說的那么簡單。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又關系到夏部這個隱秘的部落,他也不能隨意跟人提起。如今乍然聽到駱楊生說收他為徒,祁璟起初沒反應過來,待他明白了駱楊生是什么意思之后,立時狂喜不已。駱楊生醫術高超且見多識廣,說不定有辦法呢!到時候就算不跟駱楊生說,他自己學會了醫術,還愁找不到方法嗎?駱楊生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臉上染上一層可疑的紅色,故作鎮定的咳了一聲,假意斥道:“誰準許你現在叫我師父了?”祁璟一呆:“???”駱楊生見他一副呆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要呵斥他幾句,腦子里突然浮現出醫舍里那些醫修面對徒弟時候笑瞇瞇的樣子,呼吸一滯,瞬間心靈福至的領會到了什么,是不是一直以來自己太過嚴苛,所以沒人敢拜自己為師?駱楊生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又一抬眼看到祁璟眼巴巴的樣子,心道罷了罷了,眼看著自己已經這把年紀了,再不找個衣缽繼承人,那些醫術豈不是要跟著他入土埋沒了?想到這里,駱楊生咳了咳,對祁璟無比和藹道:“拜師須得沐浴焚香,行過拜師禮,方才作數。駱某一生收你這一個徒弟,如此未免太過草率?!?/br>祁璟呆呆的把嘴張成了“O”型。直到內侍提醒道:“君上,輦駕準備好了?!?/br>第四十四章第四十四章祁璟回過神來,看著駱楊生,端的是態度端正言辭誠懇表情真摯:“師父說的對,是徒弟想的不周,差點兒辜負了師父的美意。等過幾天,徒弟一定嚴守規矩,沐浴焚香帶上拜師禮隆重拜師,不枉師父的一番苦心栽培?!?/br>駱楊生把眉毛一橫:“嗯?”剛訓斥了他先不要叫師父,怎么越叫越順了?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不成?不過,聽上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