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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放好,又看著駱楊生細細的把他那些傷口包扎好。好在內源已根除,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雖然看上去猙獰可怖,過不了幾天便能恢復如初。祁璟摸著下巴看著眾人忙碌,心道,到時候得讓駱楊生給晏止瀾弄點兒生肌去疤的膏藥抹抹,否則這么好一副皮囊,留下那么多坑坑洼洼的傷疤,以后他媳婦兒看到得多心疼。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祁璟瞎貓碰到死耗子,一番誤打誤撞,竟然給他蒙著了。晏止瀾體內的那股紅色靈力被他壓制下來之后,丹核也沒有了暴動的跡象。隨著他身體的漸漸好轉體力的恢復,那顆丹核逐漸開始正常的在晏止瀾體內運轉起來,就像是他原本的丹核一樣,跟他完美契合。祁璟也終于搞明白了這個丹核的作用。簡單來說,如果把這個世界里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丹核沒有特異功能的普通人,身體脆弱無比,隨時都有可能因為一點小病失去小命;而另一種則是通過修煉煉出丹核的人,相對于普通人來說,不僅開了個掛——擁有能力和修為,身體素質也強上數倍,不會那么容易掛掉。而丹核就相當于維持體內外掛運轉的樞紐中心,同時也是靈力源泉。它一方面隨著主人的修煉,源源不斷的產生新的靈力,為主人提供力量和能量;另一方面也會把剩余的靈力存儲起來,必要的時候轉化為自身的壁壘,抵擋外界傷害,用作自身防御。如今晏止瀾的丹核已經被祁璟安撫妥當,只待時日恢復運轉即可,流失掉的靈力自會隨著他日后的修煉再重新回來。雖然祁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已經沒有了至關重要的丹核,身上的靈力和修為卻一點也沒有消失。不過他至今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也沒有察覺到任何不舒服,從另一方面想,對他來說也算是件好事,索性不再去深思。此事自然是瞞不住駱楊生的,祁璟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他,言明那股暴虐的靈力,應該是之前那股魔息的殘留,自己已經把它打散了,并且安置妥了丹核。駱楊生直道新奇。對著福佑,祁璟卻是萬萬不敢這么說的,只說是用自己的靈力暫且壓制住了。福佑對此倒是不置可否深信不疑,祁璟本就修為高深,靈力濃郁雄厚,如此做法倒也符合常理。只是日日看著祁璟對晏止瀾精心照料呵護備至,心中愈發不滿而已。晏止瀾的傷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他在宮中住了三月有余,每日被祁璟用各種珍稀藥材食材滋養著,臉上的氣色也一天比一天紅潤,只是先前手腳皆被打斷,想要行動自如,還需要些時日。如今只能下地勉強走上十幾步。他一向性子高傲,不肯低頭求人,身體稍好一些,便不愿假手于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動手。祁璟哪敢由著他來,除了上朝批折子,便寸寸不離的陪著他。所幸他這個君主也沒什么事情要做,所謂的上朝批折子不過是做個樣子。那些要緊的事情早被內閣處理掉了,也輪不到他這個傀儡君主插手。他也樂得清閑,每天上班打卡似的去前朝坐上一會兒,下朝便直奔寢殿,看著晏止瀾。沒錯,為了以防晏止瀾再被人毒害,也為了時刻關注丹核的狀況,這三個多月以來,兩人同吃同住同寢,祁璟幾乎是片刻不離的守著晏止瀾,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這日,祁璟下朝之后,如往常一樣,背著手慢悠悠的往寢宮溜達。天空湛藍如洗,飄著幾片輕薄如絲的白云,一陣微涼的風吹過,幾片枯黃的樹葉打著旋飄到祁璟面前。祁璟伸手接住一片,頗有些感慨:他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還是盛夏,不知不覺都已經是秋天了。“君上?!?/br>一個眼生的小內侍喘著氣小跑到他面前,怯怯的行禮之后,道:“老君上有請?!?/br>祁璟瞇了瞇眼,祁望山找他做什么?自那日不歡而散之后,父子二人便王不見王,各過各的,一連數月都沒說上一句話。祁望山這時候突然找他……祁璟想了想,道:“帶路?!?/br>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祁望山現下只有他這一個兒子,總歸不會害他,估計是眼看晏止瀾身體大好,想要勸他放晏止瀾回去。在他視線沒看到的地方,不遠處一個小內侍看到他往祁望山宮里的方向而去,悄無聲息的避開眾人耳目,往另一個方向報信去了。*晏止瀾正如往常一般,嘗試下地走路。而福佑則面色不虞的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他對晏家這個小子著實沒什么好感,除了長得好看,有什么好?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為君上開枝散葉。再者,他修為不如阿璟,靈力不如阿璟,甚至連性子,都冷冰冰的不如阿璟可親可愛,雖然根骨比阿璟強上那么一點兒,但是在他看來,這個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他實在想不明白,他的阿璟究竟看上了這人哪一點?不僅事事躬親,噓寒問暖,甚至沒空的時候,還要把自己留在這里看著他。福佑一想到祁璟用親近和信任的目光望著自己,軟乎乎的撒嬌:“佑叔,你就答應阿璟,好不好?”頓覺整顆心都軟化了,自阿璟三歲以后,就再也沒有這么跟自己說過話了。也怪自己不堅定,一時被迷惑,竟神差鬼使的一口應下了。如今再想想,臉都青了。他這邊不耐煩,晏止瀾那邊也沒見的好過多少。他本就性子極傲,不肯輕易在人面前示弱,更何遑受人恩惠?豈料重生之后,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祁璟所救,心中既惱且怒。若是旁人倒還罷了,他定竭盡所能來報答對方。只是為何偏偏是祁璟?這個他上一世的仇人,讓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雖然駱先生一再勸誡他,凡事想開一些,以免郁結于心,對傷勢恢復不利。跟祁璟日夜相處的這幾個月,他也越來越感覺到,這一世的祁璟,跟上一世的祁璟,真的不一樣了。但是不一樣又如何?難道上一世暴君祁璟所施加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段,他就可以當做沒發生,一哂而過嗎?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理誰。福佑盯著已經能連續走上十幾步路的晏止瀾,剛要開口嘲他,問他什么舍得時候離宮。他看的出來阿璟是不會主動放人離開了,但是如果是晏止瀾親自要求離宮,以阿璟對他的在意,恐怕不會強人所難,倒有幾分可能。只是他還沒開口,一個小內侍匆匆走進殿內,來到他身旁,垂首道:“福佑大人,君上叫你去金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