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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晏止瀾那邊怎么樣了。*對方沖著晏止瀾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手指探上他的靈脈細細探測起來。晏止瀾起初的驚喜下去之后,等他探查完畢收回手,想到他現在的身份,皺緊眉頭,低聲道:“你怎么在這里?”來人正是他唯一的至交好友——鄭玨。鄭玨出身以武修道的鄭家,自小被父母扔在北疆軍中磨礪,偶然間與晏止瀾不打不相識,更是在一次意外之中結為生死之交。上一世的晏止瀾能從宮里逃脫出去,還是靠著鄭玨的暗中籌謀,在他的縝密策劃和幫助下才得以成功。然而此刻的晏止瀾不僅不喜,反倒有些心驚,按照上一世的時間來算,這個時候的鄭玨應該是在北疆值防,怎么會突然出現在京都?還想辦法混進了宮內?是誰給他傳遞的消息?鄭玨生的濃眉大眼,一臉正氣。常年在邊疆的膚色不似晏止瀾那般白皙,卻另有一份粗獷的美感。他沖著晏止瀾一笑,露出兩排又整齊又白的牙齒:“噓——我來看看你,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br>晏止瀾皺眉:“你怎么進來的?宮內高手眾多,若是被人發現……”晏家雖看上去聲勢浩大,卻僅剩他一個晏家人,他自己孤身寡人,無甚牽掛。然而鄭玨跟他不同,鄭玨父母健在,下面還有兩個年級尚小的弟妹,若是被人發現私闖大內又欺君瞞上,怕是會牽涉鄭家滿門。鄭玨滿不在乎道:“你放心,我已經打點好了。這宮里除了你,沒人認得我?!闭f完,他又疑惑道,“先前那昏君說是找個修為高深的人過來給你探探靈脈,怎么回事?我方才探過去,沒發現你有什么異常。你怎么了?”晏止瀾對上他那雙虎目中不加掩飾的關心,冰冷的心里涌上一股熱流,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有告訴他真相,只淡淡道:“無事?!?/br>他這會兒說的是實話。說來奇怪,丹田那股異動自祁璟出去之后,便漸漸平息下來,一絲不適的感覺也沒有了。鄭玨跟他深交已久,看他神色便知他沒有說謊,呵呵一笑:“無事就好。我聽聞祁璟那廝不問分由把你打入大牢,還以為他要對你不利。如今看來,這廝也不是那么昏聵,尚還有些人性?!?/br>晏止瀾看著眉目間尚有幾分稚氣的好友,不由失笑。此時的鄭玨還沒有對君主失望,對生他養他的大月國還懷著赤子之心,對好友滿是一腔熱忱,再加上他家勢好,資質高,還是意氣風發朝氣蓬勃的少年郎。而不是那個滿面風霜的中年漢子,鄭玨。那個因為全家被滅門,至交被囚禁折磨,自己被君主猜忌而奔波不斷,企圖為鄭家、為晏家討回公道的風塵仆仆的鄭玨。晏止瀾的眼眶有些酸澀。他閉上眼睛,緩了緩神。既是說給鄭玨聽,也是想給自己一個希望,他輕聲勸慰好友:“晏家聲譽久盛,祁璟忌于世族之勢,也不敢對我怎么樣?!?/br>鄭玨撓撓頭:“也是?!?/br>晏止瀾,或者說晏家,不僅僅是一門清正那么簡單,他背后所代表的可以說是整個大月國的世家勢力。晏止瀾一旦在這里出了什么事,無異于是君主直接向世家發布訊息,他要對他們下手了。自修真界棄門派而興家族之后,大大小小的國家便如雨后春筍般層出不窮,而大月國作為其中最大的一個國家,自建立以來至現在,數百年的時間,國內的世族勢力更是數不勝數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其中,尤以晏家為代表。晏家雖家風清正,素有清譽,然人在俗世身不由己,即便閉門自修,門前也少不了各種是非。據說晏家人丁興旺最為繁盛的時期,甚至連國君見到晏家家主都要禮讓三分。或許真是應了那句盛極而衰。自晏止瀾曾祖父起,晏家便江河日下一日如不如一日,雖家風仍在卻人丁凋零,到晏止瀾這一代,其父母早逝之后,晏家竟只剩下這一根獨苗,得以支撐門楣。家門雖衰落,晏家在大月國的影響卻并未消失。在眾多世家眼里仍默認晏家為世族首位,一切以晏家為表率。祁璟現在若是想要動晏止瀾,無異于是公然宣布與整個大月國的世家為敵,而憑著他現如今的勢力,想要與枝葉繁盛的世家對抗,無異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自不量力。鄭玨能想到的,晏止瀾自然也能想到。只是……晏止瀾苦笑,前世也是如此,所有人都仗著祁璟不敢殺他而持遠遠觀望的態度。事實上,祁璟也確實沒殺他,只是囚禁折辱了他八年而已。然而這八年對他來說,卻是生不如死。“繁之?”鄭玨見他神色不對,喚了一聲。好友好像陷入了什么不堪的回憶中,痛苦、茫然、屈辱、痛恨,種種神色在他臉上交織變幻,看的他心頭一跳,直覺不好。晏止瀾從記憶里抽身,歉然道:“我失態了?!?/br>鄭玨看著他的臉色非常不好,躊躇了片刻,剛要安慰他說些什么,耳朵微微一動,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腳步聲伴隨著一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怎的這么久還沒好?看出什么來了?”是祁璟!鄭玨飛快的與晏止瀾對視一眼,戴上面具,將面容嚴嚴實實的遮在下面,確認沒人能看出面具下的臉。這才轉過身來,沖著祁璟行了個禮,恭恭敬敬道:“君上,晏公子丹核并無異常?!?/br>祁璟點了點頭,并不意外。誰能想到會有人舍得把自己的丹核剖給別人呢?再說無雙圣手親自動的手,尋常人若是能看出來就怪了。他從人身旁走過去,又折了回來,好奇的看著眼前之人。這人面具上面的圖案是只形似鶴的鳥,只有一只腳,全身籠罩在熊熊火焰中引頸高歌。他不認識這只鳥,但是熟知全書細節的他知道暴君祁璟身邊有一支深藏不露的暗衛,臉上皆是帶著一副繪著怪鳥的面具,個個修為極高忠心不二,是祁璟生母留給他的護衛,名曰畢方。“你叫什么?”他瞇了瞇眼,略有些疑惑:畢方不會輕易露面,他方才怎么把人叫來的?鄭玨握在袖中的手漸漸發緊,低頭回道:“回君上,屬下……”“咳咳咳……”床上的晏止瀾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得撕心裂肺,令人心驚。祁璟顧不上再問,大步走到床榻前,站在離晏止瀾兩步遠的地方問:“不是說沒有異常嗎?”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他可不敢再靠近晏止瀾半步。晏止瀾淡淡道:“興許是許久未沾滴水所致?!?/br>祁璟頓感尷尬,他只顧著自己吃喝,忘了這還有個活人也需要吃喝。他摸摸鼻子,訕訕道:“我這就叫人去準備?!?/br>晏止瀾叫住他,“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