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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呢?晏止瀾看著他,他已經反應過來,祁璟方才應該是真的只是幫他穿衣服,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他臉皮薄,又一向不屑于解釋,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祁璟見他態度有所緩和,臉上也不再是那副想要殺人的表情,心想有戲,恰好小內侍在殿外道:“君上,飯菜準備好了,現在用嗎?”祁璟聞言,立時拉下帷帳,確認把晏止瀾遮的嚴嚴實實,旁人什么都看不出來,這才轉頭,揚聲道:“進來?!?/br>小內侍手腳麻利的進來,把飯菜擺好,祁璟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等人全部退出去,祁璟這才回身,一把拉開帷帳,對著晏止瀾眉開眼笑:“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喂你?”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啦!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富強民主文明和諧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五章第五章晏止瀾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別過臉去。他記得自己分明已經死了,死在逃出大月國之后的三年后,丹核盡毀修為全失,甚至連尸骨都沒留下,為什么一睜開眼卻又活了過來?還是活在祁璟剛登基的時候?而且他方才聽到祁璟的話,下意識的運轉靈力,丹核還在,修為雖然微弱,但只要有丹核在,早晚能修回來。巨大的喜悅瞬間淹沒了晏止瀾,以至于直到無雙圣手前來,他才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像是冥冥中有只看不見的手,在背后cao縱著所有人的命運。原本視祁璟為眼中釘rou中刺、很不得處之而后快的駱先生,竟然對著祁璟和顏悅色起來。這一世的祁璟,也跟上一世的不太一樣。原本以他對祁璟的了解,祁璟把他弄到這里來,很大可能是為了折磨他羞辱他,沒想到不僅沒有那么做,反倒只是簡單的關心他的傷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晏止瀾絕不相信,祁璟會突然改了性子,做起好人來。只是他如今手腳不能動,修為又沒恢復,只能受制于人,先暗中觀察,暫且走一步算一步,待到時機成熟,便找機會逃出大月國,再……他畢竟傷勢沉重,身體還很虛弱,乍驚乍喜乍怒乍悲之后,便耗盡了好不容易聚起來的那點精兒氣神,尚沒想到后面該怎么做,就昏沉沉的睡著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傳入祁璟耳中,祁璟快速扒完碗里的飯菜,輕手輕腳的叫人進來收拾完之后,靜下心來開始琢磨,該怎么刷晏止瀾好感度。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原書中晏止瀾被暴君祁璟囚禁了八年,終于用最后兩年的時間,趁著祁璟一時松懈,逃出了大月國。然而他的身體在祁璟的折磨下已經千瘡百孔醫藥枉然,逃出去沒過幾年就病逝了,因為沒有丹核,死后連尸身都沒留下,幾乎是等于灰飛煙滅。這個世界的設定,丹核相當于修真之人的第二條性命。在這個人人修真,個個有丹核的世界,沒有丹核空有修為的人,就像是武俠劇里空有一身好身手卻沒有內力的人,身手再好碰到內力高手也是枉然,仿佛大象群里扔進一只小小的螞蟻,隨便一個人一根手指頭就能碾壓,弱小卑微又可憐。毀人丹核,無異于滅人滿門害人全家,除非血海深仇,不然沒人會做這種遭人詬病又不利己的事情。除了暴君祁璟,那個腦子有坑精神有病,明明拿著頂級裝備號卻將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的煞筆!祁璟在心里暗罵了幾句,之前他猶豫了很久才救晏止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促使他真正下定決心放手一搏的是,反正他就是個普通人,只要他救活晏止瀾,再抱抱原書主角靳黎的大腿,改變被主角殺死的命運,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沒有丹核,只要自己不作死,再不濟退位之后也能混個富貴閑人當當,一輩子吃喝不愁衣食無憂。人生終極目標達到,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想通此間環節的祁璟對自己很是滿意,覺得自己真是再機智不過。吃飽喝足,他嘴里哼著小曲,爬上床,躺進晏止瀾里側。這短短的一天經歷了穿書、驚嚇、救人、安撫等一系列事情,他早就疲憊不堪,幾乎是一躺進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陷入了香甜的夢鄉。因為心頭大患解除,身心舒暢,甚至還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嚕。……晏止瀾是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喧鬧的人聲吵醒的。他一向淺眠,性子又警覺,幾乎是人進來的一瞬間就醒過來了。醒過來之后又覺察哪里不對,清淺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側,他驀地意識到了什么,身體一僵,緩緩轉頭,祁璟正八爪魚似的手腳纏在他身上,將他緊緊捆住。晏止瀾的臉上立時一陣青一陣白,倍感屈辱。若不是身體極其虛弱,他絕不會睡的這么沉,沉到連祁璟睡到他身邊都不知道。他就知道,這個祁璟不會那么容易改邪歸正!居然趁著自己睡著了之后做出這等事來!怪不得他費心費力的醫治自己,原來竟存的是這個心思!晏止瀾心神恍惚,不過這么一晃神的時間,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已經走到了距離床榻不足五步遠的地方。一個蒼老威嚴的聲音自帷帳外面響起:“把人給我拉出來!孤倒要看看,是哪個狐媚子有如此手段,竟引得新君荒廢國事不上早朝!”他話音一落,立時就有人上前兩步,欲要拉開帷帳。晏止瀾的目光落在越來越近的兩個黑色人影身上,遮在衣袖里的雙手不由握緊了拳頭,幾乎咬碎一口銀牙,若是被人當眾發現他躺在龍床上……不管出于什么緣由,對他,對晏家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宮中一向人多口雜是非多,一旦流言四起,他幾乎能想得到,這件事傳出去之后……晏家的百年清譽,怕是要毀在他手里了。怎奈他現在手腳皆使不上力氣,渾身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兩個人影,就要拉開帷帳——晏止瀾臉色一白,狠狠閉上了雙眼。千鈞一發之際,耳邊傳來一道狂妄不羈的聲音。“本座的床也是你們能隨便摸的嗎?”祁璟不知何時醒了,坐在床的里側,在內侍的手觸上帷帳的剎那,怒聲喝道,“誰給你們的膽子!”那兩個內侍明顯聽出來了是誰的聲音,伸著的手頓在半空中,隨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君上饒命!君上饒命!”祁璟冷哼一聲,卻在床上對著晏止瀾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不要吱聲,自己則越過晏止瀾下床,反手又將帷帳遮的嚴嚴實實的,從外面看里面,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