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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回去后少不得你小子的好處。?!?/br> 蘇培盛臉上大喜,自然是對梁九功千恩萬謝,還順帶被梁九功旁敲側擊打聽到不少消息。 恰好此時,太子府邸的小太監,被何柱兒親自打發來拿四阿哥臨走前交代的——桑青曼畫的那副顯露字跡的畫卷抱回去,讓太子看看他姨母寫了什么。 四阿哥臨走前,還專門損壞了最后一點,寫了太子被圈禁,他要登基,最后別死在龍椅上那一小塊。 也不能說是撕破吧,準確來說,是被四阿哥用墨涂抹后用火燒了小塊兒。 他不想自己跟太子二哥有隔閡,自然有的消息,是不適合拿給太子二哥的。 偏偏這頭,蘇培盛陪梁九功嘮嗑時間有點久,就耽誤了下太子府邸的小太監。 等太子府邸的小太監,抱著那副會顯露字跡的畫出門的時候,因為跑的太急,一下撞上了梁九功,還將他手里的畫卷和梁九功懷里的兩幅畫一塊撞出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梁總管?!毙√O急急忙忙道歉。 小太監急急忙忙拿了畫卷起來,三副畫從外面看都差不多,小太監就讓梁九功先選,“還請梁總管先選,都是我沖撞了梁總管?!?/br> 作為太子府邸的小太監,平時出門也是趾高氣揚的,但是面對皇帝身邊的御前總管,幾乎是所有太監們的偶像紅人了,是以小太監說話格外的客氣。 梁九功擺擺手讓小太監起來,笑道:“你是毓慶宮的?也是單獨來拿畫卷的?” 那小太監看到梁九功這么好說話,急忙道:“回總管的話,是爺跟四阿哥要的,確實是蔓貴妃的畫像?!?/br> 梁九功道:“既如此,你隨意拿一副走,剩下的給雜家就是。你手里的畫,都是蔓貴妃畫像?!?/br> 小太監自然是千恩萬謝,隨意抱了一副畫回去。 梁九功這頭,抱著剩下的兩幅畫回到乾清宮的時候,還在想,太子爺單獨跟四阿哥要了蔓貴妃的畫像要干嘛? 難不成也是想念平貴妃? 只是一到乾清宮,梁九功剛想將畫卷放好,一看外面到是傻眼了,有點呆了:“怎么蔓貴妃這畫像,被燒過么?沒想到那小太監拿錯了受損過的畫像,現在還真的抱錯到我這里了?!?/br> 梁九功第一次做錯事情,有點懊惱準備去重新換一副好的,恰好此時,背后響起腳步聲,他回頭一看,萬歲爺已經回來了。 第94章 真相 他的蔓蔓可能就是蔓貴妃…… 桑青曼再次從頭痛中醒來的時候, 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月亮頭,長長的辮子看起來不是很符合她的審美觀,但是眼前這個人呢, 他長得有點好看, 哦不,不是一般的好看,桑青曼對他有好感。 還本能的親近, 重點是, 她是剛穿越過來耶, 你猜她看到了什么? 她居然看到一個跟她在現代長得很像的小帥哥耶,這也太神奇了有木有。 小青年十三四歲的樣子,就這么蹲在小傻子旁邊, 一動不敢動的維持住一個姿勢,甚至桑青曼都已經有意識好半天了, 也看到小傻子對著他傻笑,對著他流口水, 甚至自顧自的傻笑哭,他都沒敢動。 只是在小傻子哭痛的時候,他在邊上手足無措的給小傻子遞紙巾,小傻子要喝水親自喂水,要喝奶親自喂奶,甚至就是小傻子要喝的安胎藥,也是他親自端著一口一口喂。 一開始, 小傻子不肯喝, 小青年又是哭又是笑的,哄了小傻子好一會兒,小傻子才開始喝安胎藥了。 桑青曼將視線打開一看, 他們此時正在亭臺樓閣的花園里賞花,遠遠的視線打出去,來來往往的仆人們都在腳步匆匆的行走著,不時的往小傻子的石桌上擺放各種吃的喝的,卻無一人敢說話,敢停留。 她再用小傻子的眼睛看著出去,到是發現花園外的四五個亭子里都守了不少人,但是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府邸的下人。 剩下的,小傻子的表哥,也就是范大佬,以及府邸的管家,也都沒見到人影子。這會兒,倒是不知去了哪里。 桑青曼想,應是聽說了宮里的恭親王追殺來了,正在積極準備逃離這個地方吧。 她也在想辦法,看能不能盡量能控制下小傻子的身體,到時候跑路的時候,省得成為了范大佬的累贅。 但是就是就是奇怪啊,范大佬,怎么放這么一個好看的小青年進來了,還專門在小傻子身邊守著。 因為眼前的小青年,長得實在太好看了,又跟她現代的長相有幾分相似,加上心底本能的親近感,桑青曼多了跟小青年談話的興趣。 她現在能控制小傻子的身體時間漸長,她也就沒有特意的說要保持小傻子體力的意思。 她看著小青年,就這么蹲在小傻子身邊,視線一直偷偷打量小傻子。 桑青曼古靈精怪的朝小青年一眨眼,忽然開口問他:“你在偷偷看我嗎?” 四阿哥差點被這聲音直接給弄傻,腦子空白有足足兩分鐘說不出話來,因為太激動,他甚至鼻頭一酸,眼中有淚水滾落,但是為了不嚇到現在已經傻了瘋了的母妃,他趕緊移開頭,將眼淚壓回去。 嘿,這小青年居然還不理她。如果放現代,以她的咖位,自然也是不用再說第二句話。 但是誰讓她成為小傻子身體里無意識神魂時間有點久了呢,而且小青年長得這么像她,又這么好看,于是桑青曼在心底說,先原諒他了。 于是她又調皮一問:“你在哭嗎?” 四阿哥又是被一嚇,他有點手足無措,急急忙忙想起身給桑青曼行個禮儀,但是又怕嚇著她,只好擦干了眼淚,甚至嘴唇都在顫抖,“母,母,哦,不,兒,哦我是說我沒哭?!?/br> 桑青曼現在能控制身體了,頭也剛好是不痛的時候,又看著這滿園花色,她忽然心情大好,自動理解了小青年的窘迫,她于是善解人意道:“你原來是結巴呀,所以在這里哭?!?/br> 桑青曼幾句話下來,激動過后,哭過后的四阿哥,終于后知后覺發現,現在母妃的樣子,跟先前有很大區別。 甚至就跟正常人一般,能交流,能說話,甚至還有自己的思維判斷,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他的母妃不記得他了。 他說不上是大喜過望還是大喜大悲,努力壓制住情緒,四阿哥回道:“哦,不,不是?!?/br> 桑青曼卻深深看他一眼,覺得要尊重小青年的隱私,不能揭人家的傷口。 于是她順著先前小傻子蹲的地方,護著肚子,輕輕坐了下去,嚇的四阿哥又趕緊手忙腳亂的要來扶桑青曼坐下,到是發現還沒動手,桑青曼就已經坐下了。 桑青曼坐下還不算,她還朝四阿哥招手:“你也來坐啊?!?/br> 四阿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