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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有,朕都會給予蔓蔓?!?/br> 桑青曼帶著哭音問:“姐夫一定要妾喝嗎?” 頓了頓,補充道:“哪怕妾喝了以后會恨你?!?/br> 康熙心像被什么擂擊了一下,心一抽抽的疼,不過他還是抱緊了她,安撫她:“說什么傻話,這就是一碗普通的燕窩,不要恨朕,朕永遠愛你?!?/br> 男人心亂了一下,說了從未說出口的話。 桑青曼愣了下,臉上的淚水忽然止住,她忽然問:“愛不是要一切以對方的喜好為止嗎?姐夫讓妾做不喜歡的事情,妾怎么就不可能恨你了?!?/br> 康熙手微一頓:“朕是為你好?!?/br> 桑青曼無論怎么說,最后男人都堅持讓她喝,這一碗加了料的燕窩,喝了她的孩子就沒了,他們的孩子就沒了。 桑青曼在哭,也在笑,心底的一根弦,嘎吱一聲徹底斷了,她眼淚還掛在臉上,忽然笑了,笑的是康熙從未見過的艷麗張揚:“好,姐夫我喝?!?/br> 桑青曼道:“只是喝了,我不想見到姐夫,可以嘛?” 她心底哭的天昏地暗,哭的痛徹心扉,哭的無限壓抑。她的愛情,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猶如枯敗的落葉,從萬仗高的樹枝上悄然落下,又埋入深淵,化成一捧泥土。 桑青曼甚至在想,是不是她確實算計太多人,所以才在這刻遭遇報應。 桑青曼在喝藥之前,單獨將沈元叫進來問:“去乾清宮看了嗎,熙妃還在那里嗎?” 沈元單獨看了一眼康熙,見萬歲爺沒有說話,忙擦了擦手心的汗道:“主子,奴才還沒去,不過先前已經回了御前的公公了,說了萬歲爺先不回去了?!?/br> 桑青曼斂下眸子,連臉上的情緒都看不出來,她悵然一笑反問:“是嘛,去乾清宮說一聲,就說萬歲爺馬上回去。我這里不需要他看著?!?/br> 沈元聞言,腳下一抖,桑青曼看過去:“怎么?” 沈元道:“是,是,主子奴才先去?!?/br> 桑青曼唔了一聲抬手接過康熙手里的碗,卻發現拖了幾下,碗卻紋絲不動:“姐夫?” 看男人似乎在看她失神,她笑的越發燦爛:“姐夫,等下要涼了,涼了就不好喝了?!?/br> 康熙手微頓,良久,才重復道:“是,涼了,就不好喝了?!?/br> 桑青曼道:“姐夫,你還可以后悔?!?/br> 康熙揚起的手心,微微一頓后轉為撫摸她發頂:“說什么傻話,朕有什么后悔不后悔。我們都要好好的?!?/br> 桑青曼笑了,重復道:“是啊,有什么后悔的?!?/br> 說話間,桑青曼端起燕窩一飲而盡,另外一只手,卻是直接刺破了準備好的血,瞬間雙股-間流出殷紅的血,桑青曼啊一聲慘叫出來。 康熙忽然臉色變了,急忙抱著她,嘴里焦急叫道:“叫太醫,蔓蔓,蔓蔓,沒事吧,” 話音剛落,康熙臉上就遭遇了一巴掌,啪一聲格外響。 桑青曼帶著恨意的眼神看著康熙:“姐夫,你殺了我們的孩子,我恨你,你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br> 康熙面露痛苦之色,伸手抱緊了她,鮮血染紅了男人一雙手,康熙痛苦道:“蔓蔓,你別這樣,太醫說你身體不適合孕育孩子,這個孩子我們不要,未來我們還可以有無數多的孩子?!?/br> “啊,好痛,你滾?!鄙G嗦鋈煌崎_男人,讓男人走,但是男人都一直緊緊的抱著她,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桑青曼忽然從發髻上抽出簪子,抵住脖子,眼神透著狠意:“你走不走?!?/br> 康熙嚇得臉色大變,急道:“蔓蔓,不要?!?/br> 桑青曼再將簪子往里一分,血珠又如當時刺殺時被威脅一半,鮮紅的血滾落下來,桑青曼厲聲問:“你滾不滾?!?/br> 康熙終于嚇得放開桑青曼,焦急無錯的站在桑青曼跟前,聲音帶著哀求:“蔓蔓,別這樣,太醫很快來了,你別怕?!?/br> 回應他的,只有女人一聲帶著恨意的聲音:“你滾?!?/br> 康熙慌忙間,還想再勸勸,卻被女人強勢的拒絕,恰好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梁九功和張太醫等一眾太醫到了。 康熙剛道一句:“快給貴妃看看?!?/br> 就聽到梁九功沉著聲,臉色大變道:“萬歲爺,乾清宮起火了,蔓貴妃所有畫像全部被燒毀了?!?/br> 康熙只覺哄的一聲,腦中好像有什么斷裂了,甚至都沒顧得上再跟桑青曼說什么,就腳步慌亂,急沖沖的離開了。 桑青曼是看著康熙走的,看著男人腳步慌亂,看著男人眼底淚珠滾落,滿臉驚慌走的。 她哈哈哈哈大笑后,這次是真的哭了,但是卻只有淚水不斷滾落,但是卻一聲哽咽聲都沒有。 她知道,這一刻,她才徹底死心! “你以為的情深不壽,最終不過是一場笑話?!?/br> 腹中疼痛襲來,桑青曼昏過去前,只帶著命令吩咐了一句,只等張太醫進來。 * 桑青曼再醒來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都哭的肝腸寸斷,只有張太醫被嚇得滿頭大汗。 桑青曼叫道:“張院判?!?/br> 張太醫身體一抖:“微微臣在?!?/br> 畫歡書顏等人都哭著圍上來:“主主子,您有身孕了,為什么不說,還不小心喝了帶紅花的藥,太太醫說,皇皇子沒了?!?/br> 書顏上前敲了畫環一下,惱道:“不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主子,太醫說了,身體養好,孩子還能有的?!?/br> 桑青曼點頭,看著一眾人道:“你們都出去,這里只留張太醫就好?!?/br> 書顏拖著不情不愿十分擔心她的畫歡出去。 屋里只剩下張太醫和桑青曼兩人,一個滿頭大汗的站著,一個卻是隨意的蓋著被褥在床榻上半躺著。 桑青曼叫張太醫:“張太醫,您今年已經快不惑之年了吧。有沒有想過辭官隱退?” 張太醫都快嚇哭了,他在宮里一生榮辱都因為桑青曼,就是太醫院判也是幾起幾落,最后被桑青曼推上去的。 現在聽到桑青曼這話,差點沒直接原地狗帶,只是跪下道:“娘娘,微臣賤命一條,也是娘娘在當年救了微臣一命,娘娘要微臣做什么都行,但是微臣奉勸娘娘,娘娘萬事還要三思而后行啊,帝王之怒,浮尸千里,流血千里,可不是開玩笑的?!?/br> 桑青曼點頭:“本宮自有預算?!?/br> 桑青曼從懷里,實際上從紅包群里兌換了十萬兩銀票出來,丟進張太醫懷里:“從今天起,找個信得過的太醫來接手你的工作,你辭官歸隱去福建買一棟宅子,” 頓了頓又道:“開年后,你知道怎么來找本宮?!?/br> 張太醫簡直是被嚇得魂都快飛了,但是拗不過桑青曼的勢力,只得哭喪著臉問:“那畫黛側妃娘娘?” 桑青曼沉默了會兒道:“隨她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