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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跪在地上的常泰,忽然笑了,“是大哥啊,既然來了,就好好喝喝茶,蔓蔓的茶水泡的不錯的?!?/br> 萬歲爺忽然叫大哥,差點沒讓赫舍里常泰咬破自己的舌頭,瞪大眼看看康熙又看看桑青曼,心臟咚咚狂跳個不停,他顫抖著嘴唇叫了一聲,“萬萬歲爺,” “怎么,”康熙抱著懷里的女人,想跟她說說話,自然就看不慣常泰了,先前的客氣也變成嫌棄,“不喜歡喝嗎,不喜歡你們就可以走了,告訴你四叔五叔他們,好好在家學會好好思過了再說,再哭鬧旗人的月例也沒了,” “你們要找貴妃問話是沒用的,從頭到尾懲罰你們的是朕,與貴妃無關?!?/br> 康熙說話時,看著女人忽然抬頭看他,他溫柔將桑青曼耳邊的發絲撇在耳后,順勢將女人一把拽進懷里。 康熙話音一落后,忽然就見桑青曼幾個叔叔來了。 一看到他,就跟貓見到老鼠一般,被嚇得戰戰兢兢的請安后,拖著被萬歲爺忽然溫柔給整懵的常泰出去了。 第72章 靈泉 滴,恭喜你搶到修真女主…… “姐夫你怎么來了?!?/br> 桑青曼抬頭看男人, 男人臉色蒼白,手臂也有一只是受傷的,桑青曼進宮這么多年, 還是第一次看男人這么狼狽。 說到底, 男人還是因為她才會這么慘的。桑青曼的小心臟,還是有那么一丟丟愧疚的,她伸手去摸男人受傷的手臂, 溫柔問:“還疼嗎?” “是妾不好, 聽他們說, 姐夫當時故意讓我離開,還特意劃傷了腿吸引了老虎,你說你這么笨話都不會說, 我真的生氣了一去不回了,你現在豈不是都沒命了?!?/br> 人生是沒有假設, 事情就是,她心軟了。 人心是最不可謀算的。 桑青曼覺得有點奇怪, 她都說了好幾句話,怎么男人還一點嗎反應都沒有。 她感覺自己額頭有點癢癢的,忍不住一抬頭,就撞進一雙深邃不可見底的眸子,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男人的手指還在她額頭磨蹭著急,一下一下的,仿佛要將她印在指尖下一般。 “姐夫, 怎么不說話?!?/br> 她覺得有點癢, 就歪了歪頭,想躲開男人的觸碰,卻不想又被男人拉回去了。 他指腹摸著她肌膚, 細細的,柔柔的,那種小心的,帶著憐惜的情緒,如輕柔的羽毛輕輕落在桑青曼的心底。 “你不是最后回來了嗎,這就足夠了?!?/br> 康熙低頭看桑青曼,指尖微頓,忽然說:“先前看你給你哥泡茶時,笑容都裂開了,比跟朕喝茶開心嗎?”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似乎聽不出一絲情緒。 桑青曼也沒注意男人語氣不對,只是歡喜的抱著男人,說道:“大哥并沒有打到我,最后被打了一頓板子,怕是心底有氣,我就給他說說話?!?/br> 康熙問:“是嗎?” 頓了頓又道:“那你是覺得朕罰重了?” 男人本來單手抱著她坐下的,后面聽了這話,聲音語氣都揚起了幾分。 “怎么會重呢,妾知道,是姐夫開恩,姐夫最好了,” 說著,桑青曼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一抬頭,就撞進一雙帶著壓抑情緒的眸子里。 她張了張嘴巴,感覺口中酸酸澀澀的,“姐夫想問什么?還是說,姐夫不高興了,特意來找妾算賬的嗎?” “我怎么敢,”康熙忽然抱緊了桑青曼,將下巴枕在她頭頂上,聲音悠悠的傳來,康熙說:“朕只是也有一點點嫉妒的心思,可以有嗎?” 男人說的可憐巴巴的,跟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絲毫不像,尤其是看桑青曼看過去后,男人眼尾帶著一絲壓抑可憐的情緒。 這幅可憐巴巴的被拋棄的小狗樣,一下就逗笑了桑青曼。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忽然捧著男人的下巴,就著尖尖的胡茬一下就吻過去。 雙手輕輕柔柔的摟住男人脖子,卿吧一口,重重的觸碰在男人下巴上。 女人的聲音多了幾絲壓不住的歡喜,她說,“姐夫,妾歡喜你,心悅你,此生很幸運遇到你?!?/br> 這翻表白,康熙嘴唇微微向外一壓,仔細打開讀心術聽女人心里話。 ——“姐夫忽然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懷疑我嗎?不過看著他受傷的樣子,說話帶著淡淡的憐惜,也不知是不是錯覺?!?/br> ——“愛情到底是賭博,最終能不能勝利,其中的因素太多了,說到底,當時還是動心了,動心了,這個王氏到底長什么樣子,狗男人會帶著回宮嗎?” ——“好煩啊,狗男人尚且不能給我忠誠,那我是不是還是要多準備一條路?” 康熙自從后面的金手指“讀心術”升級后,他就可以自由關閉了,就是面對女人也是。 因為女人經常罵他狗男人,雖然聽多了,已經慢慢習慣,但是他還是希望能聽到不一樣的稱呼。 聽到女人說動心,康熙高高提起的心,又重重的落回去。 哪知剛落下的心思,又被女人說的謀劃再次重重的拋起來。 猶如坐山車一般,男人一顆心被人緊緊的握在手心里,任由這個人說話間拋起接住拋起來再接住。 康熙忽然加大了力度抱緊女人,將下巴靠著她肩膀,將女人的耳朵輕輕吞進口中,低聲問:“那朕和你的家人比誰重要呢?” ‘如果有一天,朕跟你的家人產生沖突了,你是不是還要再謀劃刺殺一次朕?’ 男人最后一句話沒問出來,卻發現心臟傳來密密麻麻的疼,肆意襲擊著他。 他甚至壓著驟然而起的疼意,屏住了呼吸,裝著不經意的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另外一只抱緊了女人的手已經半握了拳頭,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手心輕輕的顫著,早已經被汗水沁濕。 男人甚至因為呼吸一緊,唇色之間重重一咬下去,驟然而至的力度吸疼了桑青曼的耳朵尖尖,讓她忍不住忽然驚呼一聲啊,后又緊緊捂住耳朵。 后哭笑不得的看著男人,桑青曼無奈道:“姐夫,你怎么跟個孩子一樣,都學會吃醋爭糖吃了,” 桑青曼笑著,親睨的將臉頰靠近男人胸-膛,聽著男人一聲比一聲高的心跳,忽然笑了,她聲音甚至帶著一點眷戀,她說:“姐夫,這沒有可比性,” “家人代表的是親情,在臣妾睜眼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的是家人,如果說從小到大受到的關愛和寵愛是家人給的,那在臣妾能力范圍內無論怎么回報他們都是可以的,” “而且姐夫你知道嗎?”桑青曼手指輕輕磨蹭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她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姐夫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他們生來就拿到了很多人一生、都拿不到的王炸開局躺贏的人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