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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腳踝,還能動,應該是沒有骨折。她忽然想到滾落下山崖時,男人忽然抱著她,滾落時的場景。 她現在好好的活著,男人不會死了吧。 桑青曼忽然心底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剛一爬起來,就看到草叢里忽然鉆出小指大小綠油油的青蛇,竟然朝她直勾勾的看著。 桑青曼嚇得尖叫,呼吸都給嚇驟停了。 這時候,桑青曼忽然閃現這十幾年來,男人小心翼翼庇護著她的場景。 若是男人還在的話,這種蛇都不會靠近她身體。 天不怕地不怕的桑青曼,唯獨怕蛇,而且顏色這么翠綠的蛇,一看就是劇毒。 桑青曼本能被嚇的縮成一團,努力屏住呼吸,期待能夠躲過一劫。 但是眼淚卻是不爭氣的大顆大顆滴落,她哭這難言的生死,哭頭上的劇情,哭男人可能死了,心臟處那忽然而起包裹著的一波又一波的疼,快要將她壓窒息了。 但是蛇不是桑青曼不動,它就不動的,甚至在她瞳孔忽然一縮中,蛇漸漸在朝她游動,桑青曼嚇得就快原地狗帶了。 恰好此時,她久盼沒有聲音的男人忽然出聲了。 康熙手腳動不了,只一醒來就看到桑青曼和她跟前的蛇,男人瞳孔一縮,忙小聲道:“蔓蔓,朝朕這邊移動?!?/br> 桑青曼一回頭才看到原來男人摔到了另外一邊,此時全身都被血染紅了,她實在太害怕了,只好下意識按照男人的吩咐做。 可是即便桑青曼的動作再小,但是等她一移動,蛇就跟著她移動。 在最后一秒她還沒有靠到男人身邊時,忽然蛇朝她攻擊而來。 她嚇得尖叫一聲“姐夫”,雙眼反射性一閉,就等著蛇攻擊而來。 只是蛇攻擊的疼痛并沒有,她就看到男人忽然瞳孔一縮,叫了一聲“蔓蔓”,下一秒就直接跳過來撲倒她身上,蛇攻擊到男人身上,下一秒就被男人甩出去,順勢攻擊出去的樹枝打在蛇七寸處再不動了。 “姐夫,你被咬了?!鄙G嗦ь^,忽然拉過男人手腕一看,上面兩道又細又黑的蛇咬痕十分明顯。 眼看要變黑的趨勢,她哭的眼睛腫成核桃,就要低頭去吸毒,卻被男人忽然拉住了,康熙硬撐著不清明的頭朝她搖頭。 “姐夫,你會死的?!边@次桑青曼是真的哭了。 “不用,你坐著?!蹦腥藚s是硬撐著坐下,自己低頭將手腕處的毒吸去。 男人背靠著桑青曼低頭吸毒,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讓女人靠近他。 就在二人一站一坐,在準備著吸毒出來時,忽然從二人身后吼一聲吼叫聲傳來。 桑青曼和康熙齊齊抬頭,就看到從山洞里忽然鉆出一只半人高的野獸,雙眼直勾勾看著二人方向。 第69章 救駕 心動,救駕遲惹圣怒?!?/br> 桑青曼瞳孔一縮, 小心臟差點沒被嚇瘋起來,居然出現的是老虎大貓。 兩個大活人,如果是全盛時期, 都不一定對付的了。 何況兩個人如今都是個半殘不殘的人, 這一番生死危機,桑青曼一時間都感覺不真實。 “姐夫?!鄙G嗦例X在打顫顫,她還有前世那個反應的話, 她還尚且能跑。 現在, 桑青曼緊緊屏住呼吸, 暗暗吞了好幾口口水后,抬頭看著男人。 卻發現全身傷比她重了太多的男人,此時滿臉肅穆, 下巴緊緊的收緊。 如果不是握住她手的那只手臂,肌rou緊緊繃起來的話, 她都要以為男人其實是一點不在乎眼前出現的兇狠老虎的。 “別說話?!笨滴鯇⑸G嗦c老虎相反的方向丟,手臂卻在丟她出去的時候, 忽然不小心摔倒撞到尖銳的石頭上,頓時染紅了男人的衣袖。 桑青曼急了,焦急喊道:“姐夫,你怎么樣,你受傷了就不要亂動啊?!?/br> 桑青曼急忙過去扶男人,卻被男人一把推開了。 重重的力道襲過來,桑青曼一個沒穩住, 頓時摔倒在地, 本就生病又受傷又從山上摔下來,二人本來也就是撐住最后一點力氣了。 被這么一推,她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本就受傷的膝蓋,忽然一股鉆心之痛襲擊而來。 但是都沒有男人忽然推她這一把,讓她感受到心臟處密密麻麻的痛。 桑青曼驚呆了,都顧不上痛也顧不上哭,而是忽然仰頭看康熙,失聲叫道:“姐夫,” “你走,”男人忽然扭頭,不再看桑青曼。 “姐夫,這個時候你讓我走哪里?!?/br> 桑青曼哭著爬起來,再到男人身邊,聲音帶著哭音,“姐夫,你還中毒了,你讓我走了,你等下怎么辦。何況,” 桑青曼再次看著老虎就跟都弄逗弄獵物一般,竟然慢慢的踱著步子過來,那雙銳利兇狠的眼神,卻是直勾勾的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的方向。 桑青曼一嚇,就低聲道:“姐夫,我們伺機而動,這忽然離開的話,這個大家伙一定會發狂的?!?/br> 康熙呵一聲冷笑,“你能對付它嗎?” 桑青曼一噎,訕訕的,“不能,但是我們救援隊伍應該很快就到了,” “那是救朕不是救你,何況,你跟朕在一起,若朕出了事情,你以為保成登基就能庇護你赫舍里一族了?!?/br> 康熙微微顫顫的自己扶著石頭坐下,臉上的神情是那樣的冷漠。 他說,“赫舍里青蔓,你滾,朕不愛你了?!?/br> 桑青曼以為自己不在意的,她沒有心沒有情,像一個知道所有未來的先知者一般,做一個幕后的狩獵者。 可是男人這話,卻如尖針利刺一般,將她的心臟刺的四面八方都是細小的傷口,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間席卷而上。 眼底的淚珠卻不爭氣的不斷掉落,她忽然爬著手到了男人身邊,拉住男人的手,卻被男人躲開了。 她也沒有生氣,忽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腰,服軟道:“姐夫,我知道你在說氣話,” “如果姐夫不在乎我了的話,為什么這十幾年來一直寵我,小心翼翼的庇護我,妾避孕這么多年,本該被處死,但是你都心軟讓太醫給妾治療,還說我們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的,姐夫這話是你說的啊?!?/br> 她說的時候,一直以為自己能冷眼旁觀這一切,最后抽身離開瀟灑的不帶走一片云彩。 如今,男人的冷漠忽然對準她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好難過好難過,心臟被一只快要將她捏閉氣的大手死死握住,下一秒心臟就疼的要驟停一般。 她的淚珠,終于不再是為了摻雜別的事情而落,也不是為了哄騙欺騙男人而落,而是真真實實感受到細細密密的疼痛,從心臟四處蔓延到四肢百骸,痛的她呼吸都帶著一抽抽的疼。 后又再次倒灌回心臟,席卷再一波的難過,失落,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