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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 范承勛沉默,聽得這話臉上多了幾分暖意,又道:“娘娘的事,臣被放出來就知道了,委屈娘娘了?!?/br> 桑青曼就笑,“有什么委屈的,那次萬歲爺去了,就沒有刺殺成,后面也說是三番之戰吳三桂的舊部,舅舅看這事兒,有幾分真假?!?/br> “三番之戰時,我負責督運糧餉于湖廣、云南,因有功勞,回宮后萬歲爺才調任我到兵部的?!?/br> 范承勛頓了頓道:“此番,糧草之功大,舊部一直有暗中嫉恨于我,有過刺殺,應是屬真?!?/br> 竟然不是女主這邊的人做的?桑青曼有點驚訝。 看來真的是巧合了。 “舅舅有什么打算?!鄙G嗦鋈粏?,“三叔這次,竟然放任蓋庭晉升了,倒是有點奇怪?!?/br> 按她三叔的霸道性子,是不會吃這種虧的。 范承勛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又見自己外甥女幾次擔心自己,又幾次涉及到朝政,怕她搞出事情,只好將朝政的事情掰碎了給她講。 “聽說你跟萬歲爺慪氣了好幾個月,就為了舅舅的事兒?”范承勛忽然問。 桑青曼歪頭,“也不算慪氣,就是沒去乾清宮這么勤?!?/br> 范佳氏反問,“不是慪氣,那就是吃醋了?!?/br> 她忽然拉住桑青曼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又拍,“寶兒,娘在宮外聽說你跟蓋家那女兒在宮里一般得寵?!?/br> “這次你舅舅的事情,一開始娘沒有想明白,聽了你舅舅的話,意思是你三叔特意讓步的,意在推你三叔到外地做官?!?/br> 她低頭面對著桑青曼好看的芙蓉面,“蓋家那女兒,跟蔓貴妃有幾分相似,后宮女人心底不舒服也是正常?!?/br> “娘知道你在宮里不比府邸差,日日受寵驕縱了些都是正常?!彼f著又笑了,“娘不差,自然相信寶兒也不差?!?/br> “只是寶兒,你若心底不舒服,對付那蓋家庶女,有千萬種方法,”范佳氏拍拍她手背,說道:“可萬不可將萬歲爺推遠了?!?/br> 范承勛忽然也插嘴道:“娘娘,你娘說的對,你在宮里想要什么,我們都給你準備來,可不要跟萬歲爺使性子?!?/br> 他說,“朝堂,納蘭明珠一派系的人,步步緊逼,萬歲爺行的平衡朝政之術,你三叔和太子一系一家獨大,已經犯了萬歲爺忌諱?!?/br> “這次,我也是要自請外放的?!?/br> 桑青曼聽著她舅舅的話,忽然心底一片冰涼,她畢竟不是玩朝堂的,只覺得男人為了女主扶她爹蓋庭上位不對。 現在才發現,她因為她額娘疼兄長,她也被動帶著,竟然在不知不覺朝劇情走。 “舅舅心甘愿么?!鄙G嗦@出一身冷汗,知道,這次她們分散太子的勢力才是對的。 她一直沒想起來,她的外族一系,也可以算是太子的嫡系了,她舅舅升職升官,可不就是讓太子一家獨大么。 這樣看來,她舅舅真不能當兵部尚書,甚至兵部都不能留,走,走的越遠越安全。 “朝堂的事,瞬息萬變。今日贏了也不見得是贏了,蓋庭雖做了兵部尚書,他能力有限不會長久?!?/br> 范承勛說:“娘娘,后宮不得干政,你多去哄一哄萬歲爺,也就不計較你這事兒了?!?/br> 一個二個的,來謝恩是假的,來勸她去跟康熙低頭才是真的。 她忽然移開頭,“知道了?!?/br> 范佳氏將她抱在懷里,“寶兒,你受寵了,自然就活的更肆意些?!?/br> 桑青曼忽然問,“若我要出手對付她呢?” 范承勛當自己不存在,不過眉毛挑動,意思讓范佳氏自己搞定這事兒。 范佳氏眉頭一挑,問:“要對付誰?” “蓋熙熙?!?/br> “現在她受寵,”范佳氏急道:“寶兒不可沖動?!?/br> “娘放心?!鄙G嗦曇舳嗔藥追中?,“不過不是現在?!?/br> 幾人說話間,赫舍里府邸的人急忙進宮道喜,“娘娘萬福,四姨娘安,先前宮里梁總管親自去府邸宣旨,” 桑青曼看他眉目間都是喜意,問:“圣旨說了什么,你這么急進宮來稟?!?/br> “娘娘大喜,萬歲爺補了二公子的缺兒,現在晉升為太子殿下的親衛,以后在毓慶宮當差呢,老夫人讓來宮里報喜?!?/br> 范佳氏一喜,驚的立馬站了起來,歡喜道:“當真?” 見那長隨點頭后,范佳氏臉上的笑容都快裂開到耳后了。 這下的在宮里再坐不住,歡天喜地的就帶著她舅舅回去了。 當天下午,桑青曼就收到了赫舍里府邸,她幾個極品叔叔的消息,意思讓她在宮里,趕緊趕緊去抱康熙大腿,順便認錯謝恩。 看吧,你使性子了兩個月,錯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人家萬歲爺偏還不計前嫌,將你擔心的事情都搞定了。 * 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桑青曼沒去哄康熙,倒是晚上的時候,康熙單獨問了這事兒。 梁九功抹額,有點沒摸清平主子的意思,只好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匯總說了一些。 梁九功說:“頭天范大人跟平主子額娘進宮謝恩時,奴才特意選的這個點去赫舍里府邸宣旨的?!?/br> “事后,小夫人范佳氏就急匆匆回來府邸,給了奴才豐厚的打賞,當日下午奴才就聽說,索額圖大人、一等伯心裕和一等公法保,聯手給平主子來信了?!?/br> 康熙最近是事情多到一個御案都堆放不了的奏折要處理,聽了這話,手里的奏折都沒放,就問道:“寫了什么?” 梁九功有一瞬間的腦海短路,在他的思緒里,這種人家信里寫什么,作為帝王是沒有興趣去過問的。 就是這平主子,萬歲爺看得緊了點,若不是他一向做事穩妥,這就要被問住了。 “都是給萬歲爺謝恩典的,還有讓平主子多哄著點萬歲爺,說這次二公子常海,還是萬歲爺額外開了恩典?!?/br> “這一家子,都不愧一脈相承,知道要朕好處的時候,嘴巴倒是格外甜?!?/br> 康熙嘴角一勾,也不知想到什么,頓了頓忽然問:“可你看,她領情了么?” 梁九功被問卡殼了,不過知道萬歲爺不需要聽他說話,就只好順著萬歲爺的話說,“平主子平日里,一向都在宮里驕傲,這都是萬歲爺寵的?!?/br> “是,都是朕太寵了,為了個蓋庭,她都鬧了多久了?!?/br> 康熙啪一聲將奏折拍在御案上,將一眾服侍的御前宮女太監嚇得噗通一聲跪下,“萬歲爺息怒?!?/br> “都說后宮不得干政,她是真的要逼的朕廢了她?”康熙惱得手背青筋直冒,問梁九功,“你說,朕為何要用蓋庭?” 這次,是梁九功都被問的噗通一聲跪下,嘴角顫抖道:“萬萬歲爺,奴才不知?!?/br> 梁九功在心底,將那位祖宗,真是氣的想將她綁來,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