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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太子喜歡,也是因為當初噶布喇答應給心底的人入族譜而已。 有的人離開了,他的心就跟著空了,現在桑青曼以待年身份進宮,他從頭到尾都很明白,她只是去撫養陪伴太子而已。 多的想法,從來沒有。畢竟他也不是這么無恥的人,能對著還未到選秀年紀的她有感覺。 桑青曼聽了,趕忙道,“回太皇太后,臣女是聽說太子想家人了,所以臣女才想來陪陪殿下,至于別的,阿瑪額娘都說臣女太小了,從不去想的?!?/br> 老實話,她對康熙也不感興趣啊。從來孤高和寡,伴君如伴虎,她對當康熙白月光替身也好,解語花也罷。都不怎么來電。 只要擺脫了她跪在乾清宮外,被一劍賜死的凄慘命運,她的任務就完成,到時候拜拜再見不要太爽! * “好好好,哀家的不是,哀家看皇帝好久沒笑,今日看你竟然笑了,就多打趣一些?!?/br> 說罷,又招手讓桑青曼這一排的秀女上前,“好了,復選開始,才藝展示,一炷香時間,哀家等看你表現。若是表現不好,怕是哀家想留你也沒法了?!?/br> 誰都知道太皇太后這話是對赫舍里格格說的,桑青曼全程都不敢松懈,微微一點頭后,就在太監等人端來的案桌上,將自己要表演的才藝,登記在太監處,然后太監嬤嬤下去準備。 桑青曼在用上‘親和力’時,就知道自己要畫什么,她筆風疾速,就在太監準備后的書案上提筆開始畫畫。 她畫了一副‘沙漠黃昏野草圖’,配了一句和太宗中,都出過的一句詩,‘疾風知勁草’。 蓋熙熙裝不舒服,并沒有將康熙叫走,心底就有些不愉快。 等她裝著不堪太陽曬,梁九功拿來紅色華蓋給她照著時,她高興的嘴角剛一揚起,等視線一掃過桑青曼畫的畫時,握茶杯手抖了下,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第10章 賜婚 封平嬪,賜住儲秀宮?!?/br> 桑青曼可不知道女主,已經暗暗打量她好幾眼。 本來今年就是大選,女主卻不選擇好好大選進宮,反而要用這種特殊手段進宮,她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在這種特殊環境下,選秀出生的貴女,總比就這么被私下進宮,讓后妃們更尊重的。怕是女主是以為后妃會攔她,才故意這般設計的。 桑青曼畫好后,等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太監才宣布時間到。 太監總管將他們這一組的作品都獻上去,上頭的皇后和后妃們都看了后,才將作品由太監宮女們將作品展開,展示在康熙和太皇太后跟前。 但凡有遇到滿意的,就留牌子。若是不滿意的,則由康熙說‘賞花’,那就是被撩牌子了,復選被撩牌子的,則可以回家自行婚配。 剩下被留牌子的,則等著康熙最后的單獨殿選,不過桑青曼先前畫畫時,聽康熙的意思,這次過來,就殿選一并選了的意思。 那現在被康熙點名留牌子的,就是最終殿選也留牌子了。 后面等她們回去后,就等著康熙賜婚了。若是殿選被留牌子,而最終又沒有被賜婚的,就只有等三年過后,下一屆大選時,再隨著備選秀女一起參選。 女主蓋熙熙上一屆大選時,就是這種情況,復選殿選都過了,卻是沒被賜婚,本該跟著桑青曼這一屆大選一同參選的。 可惜此時被女主穿越過來了,女主知道自己是女主,對中的文化禮儀并不上心,估摸這樣,才去設計提前進宮,殊不知,人落陌生地方,粗心大意總是要吃虧的。 思緒間,桑青曼已經聽的太監唱了好幾聲: “滿洲鑲黃旗,一等公佟國維之女佟佳寧韻,留牌子?!?/br> “滿洲正黃旗,承恩公噶布喇之女,赫舍里青容,留牌子?!?/br> “滿洲正黃旗,佐領加奇之女富察玉雅,留牌子?!?/br> “滿洲正白旗,佐領圖爾之女瑚爾哈蘇氏,撩牌子賞花?!?/br> 桑青曼回頭,才發覺因為她的畫,太皇太后看的入了神,他們這一組就齊齊沒有唱聲,還沒有結果。 后面等著的第二組,也就是她庶姐那一組,也繼續上前了,因為秀女們速度都快,竟然比她們這一組,還要先出結果。 桑青曼看到她庶姐,被留牌子后滿臉喜意,臨被管事嬤嬤帶去體元殿后殿等候后面秀女時,還一臉傲氣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在給她下戰書? “赫舍里格格,太皇太后讓你上前幾步?!本驮谏G嗦鼘⑺季w收回時,唱聲太監讓桑青曼上前。 她詫異的抬頭,才看到半人高的月臺上,高坐著的幾人都看著她的‘漫天野草畫’,不時點頭不時聊天等著桑青曼上前。 “太皇太后皇太后萬安,萬歲爺吉祥,皇后娘娘安,眾位娘娘安?!?/br> 因為上頭坐著的人有點多,她小小的個子一跪下去,就更是看不清上首的后妃娘娘們了。 太皇太后抬手招她上去,指著她畫著沙漠里的漫天野草,問,“疾風知勁草,是你自己題的嗎?這皇宮里,牡丹芍藥甚至是桃花荷花都不少,怎么會想著畫草?” 太皇太后是蒙古人,這一生已經多年沒有回過草原了,看著畫思念的是家鄉。桑青曼畫的雖然是草,不過遠處的草原圖,算是投其所好。 康熙是帝王,他關心的是國家大事,‘疾風知勁草’是前一句,后一句‘板蕩識誠臣’,他一時間以為,是噶布喇特意教導好的。 恰好太皇太后叫人來,康熙也沒心思顧及蓋熙熙,索性將視線打向桑青曼。 桑青曼可不知她已經被某人陰謀了,她只是坦誠的回,“回太皇太后,臣女不知是何意思,只是臣女阿瑪喜歡念叨,就記了下來?!?/br> “臣女幼年有一哥哥,可是沒能活下來,后來我額娘就喜歡我像野草一般,有強烈的生命力。尤其不是在家里,額娘說希望我能活下來,我答應了額娘的,就畫了野草圖了。太皇太后,臣女……” 她怯怯的紅了眼睛,幼小的身體,倒是獨一份。 桑青曼不要臉不要皮慣了,也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她,她就要打感情牌,讓男主知道,以后要動她性命時,多少顧及一些她立的‘勁草’人設。 太皇太后不知想到什么,看了康熙一眼。 康熙抿唇,對唱聲太監道,“留牌子?!?/br> 唱聲太監立馬身板一挺,大聲唱聲,“滿洲正黃旗,一等承恩公噶布喇之女,赫舍里青蔓,留牌子?!?/br> 后面跟她一組的,也留了兩個秀女,一個是佐領三官保之女郭絡羅寧瀅,也就是宜妃的meimei小郭絡羅氏。 還有一個是伊爾根覺羅氏,也是正黃旗的貴女。 殿選選后,桑青曼幾個被留牌子的秀女,跟著嬤嬤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