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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眉梢漸漸舒展開來,因為快意而染上一抹春情。就在這時他聽見身上的男人湊到耳邊輕聲道:“說你是我的?!?/br>亨利恰好被頂到要緊的地方,聞言也不抗拒,大方地說:“你是我的……哈??!”希爾德布蘭懲罰似的遠離了那點,退到入口處淺淺逡巡起來:“聽話?!?/br>像是洶涌著的潮水剎那間退去,巨大的失落感讓亨利咬緊牙關,眼角也溢出些微濕意。男人按著他扭動著taonong自己的柔韌腰肢,再一次引導道:“說你是我的……亨利?!?/br>亨利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不過是一句話,他想聽就說給他聽吧,何必鬧得自己不痛快。想明白之后就遂了他的意,側頭舔上希爾德布蘭的耳郭:“是你的,朕……嗯,朕是你的……”卡在xue口那物霎時刺了進來,似乎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熾熱的前端擠壓著濕滑的內壁,刺激出一股更為黏膩的液體。搭在腰間的雙腿也被扛了起來,大力地折在胸前,希爾德布蘭直視著他:“再說一次……”“朕是你的……你也,你也是朕的?!焙嗬桓适救醯匦局鳈?,既然把話說到這一步,以后希爾德布蘭要是膽敢背叛他,就別怪他心狠。希爾德布蘭沒有因為他眼里瞬間閃過的狠意產生動搖,反而被他的反應取悅了:“嗯,我也是你的?!?/br>“唔……”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回應的一聲。亨利垂下眼就能輕易瞥見男人在自己身下進出的動作,很快,他被強烈的羞恥感激得偏開了頭,卻不舍得叫停。待噗呲噗呲的水聲愈演愈烈,那物也因為過于濕滑而頻繁從體內滑出時,他才膝上一個用力把人頂開,翻身跨坐上去。扯著衣擺將股間的黏液擦去一些,亨利握著燙手的莖體對準入口,將它完整地納入體內,一坐到底。好深。這是獨屬于他的男人。也是獨屬于他的享受。這么想著,亨利嘴角不自覺地扯開一抹饜足的笑意。倒錯的體位沒有給希爾德布蘭的發力帶來絲毫影響,掐腰挺干的動作一刻不停,見亨利笑了還閑閑地問了一句:“舒服?”“嗯……”亨利只覺騎在男人腰間比在馬背上還要顛簸,幾個氣音不受控制地從鼻腔間泄出來,再多的話卻說不出了。希爾德布蘭見狀也不再多說,一心和愛人沉淪在欲望的浪潮中,任由快意在四肢百骸間游走。能讓亨利親口承認他的歸屬是意外之喜,這份滿足連同身體上的快慰一同蔓延開來,帶給他無盡的動力,以至于他現在只想把人做死在床上。泄過兩次之后,亨利又被他按著跪伏下來,眼前晃動著的不再是男人英俊的面容,而是被體液打濕的床褥。他的雙腿早就酸得不行,不等希爾德布蘭動作幾下就慢慢軟在被面上,讓他順勢壓住了:“夠、夠了?!?/br>希爾德布蘭緊貼上亨利光裸的脊背,雙唇在漂亮的肩胛骨上吮出幾點紅梅:“還不行……還沒把你填滿?!狈讲派溥M亨利體內的jingye早被他在一次次深入中擠了出來,他自然不會這么快善罷甘休。夜色深沉,就連窗外呼嘯的寒風也消停了下來。連著幾日都做到這個時候,饒是亨利身體素質再好此時也有些受不住,咬著唇邊的枕巾漸漸開始昏昏欲睡。希爾德布蘭見他不再回應自己,側頭一看,發覺他已經合上了眼睛。“累了?”“……嗯?!?/br>無聲地長出了一口氣,希爾德布蘭頂到深處聳動幾下,強迫著自己草草射了出來。撥開亨利額前的碎發替他拭去薄汗:“睡吧?!?/br>亨利頭還暈著,雖然尚未睡著,但也沒再開口。希爾德布蘭用濕巾將彼此清理干凈之后,亨利窩進熟悉的懷抱中,習慣性地枕到他的臂上,這才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十七章兩人原本打算多休息一天再回羅馬,但變數總是會在不經意間降臨。早晨起來,亨利撐著酥軟的身體和希爾德布蘭共進了早餐,以為這天又是一個閑適的日子,然而城堡里的靜謐氛圍卻被兩位風塵仆仆的來客打破了。“陛下……”“大人?!?/br>近衛長科林和神官尼諾在書房內長跪不起,臉上帶著恨不能以死謝罪的悔恨神情。兩人見狀便猜到定是外界發生了大事,不然向來沉穩的手下不至于此。“有話起來說?!焙嗬穆曇暨€有些嘶啞,但他依然保持著淡然。“大人,海因里希從教廷監獄中逃了出去?!蹦嶂Z說。亨利蹙眉,他倒是忘了派人回去把他放出來了。不過……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他做什么了?!?/br>“陛下,法國國王病逝,海因里?;厝ダ^承了王位,現在正揮軍趕往羅馬,意圖,意圖篡位?!笨屏知q豫著道。亨利沉默了一瞬,希爾德布蘭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回去?!?/br>“朕小瞧了他?!?/br>“大人,海因里?;\絡了幾個大家族,也收買了不少神職人員,現在正到處散播謠言,說您是偽教徒,還和陛下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蹦嶂Z顯然比科林冷靜一些,說話還算有條有理,“我和科林暫時穩住了局面,但就在我們趕來卡諾莎的路上又接到他試圖另立一位教皇的消息?!?/br>“亨利,他比你還要大膽?!?/br>亨利沒有理會希爾德布蘭的調笑,弟弟包藏禍心的事實讓他一時之間還有些難以接受:“即刻啟程,剩下的路上再說?!?/br>……亨利端坐在華麗的馬車中思索接下來的安排。希爾德布蘭顧忌他的身體,硬是讓他放棄了騎馬的打算,只可惜就是在馬車里他也一直緊繃著,沒有片刻松懈。希爾德布蘭等了大半日也不見他開口,無奈地把人拉進懷里寬慰道:“放輕松,他翻不起什么大風浪?!?/br>亨利過了幾秒才說:“那不是你弟弟,你自然想得簡單?!闭Z氣中卻并無多少憂慮。看來亨利也不擔心皇位遭到顛覆,只是對如何處置海因里希感到為難。希爾德布蘭饒有興致地問道:“怎么,你不怕他真的成事嗎?!?/br>“海因里希兵力不及朕,也就只能在背后玩點小陰謀,他所籠絡的那幾個家族向來和朕過不去,朕早就想找個由頭把他們通通處理了。之前顧及著名聲不好下手,如今倒不必擔心這個問題?!焙嗬吭谀腥藢掗煹男靥派暇従彽?,“現在被敗壞名聲的可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