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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放緩了語氣。“嗯?!蔽业氖种笩o意識的交纏在一起,聽著他的聲音,不知怎的突然就委屈起來。雖然我對一些事情反應很遲鈍,可我不傻。我不知道上司他為什么明明不想見我,還總做些讓我誤會的事情。這股沖動直沖大腦,竟是激著我根本不經思考地脫口而出:“顧總監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在我莽撞地說出這個問題以后,房間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在這無言的沉默中,我逐漸冷靜下來,恢復理智的我在明白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之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誒呦我的媽呀,我剛剛是說了什么???上司果然愣住了,他過了很久很久,才反問我:“為什么這么說?”我咬著唇小聲囁嚅說:“你之前不是送我回家……”看我窘迫的樣子,上司笑了一聲:“那是因為我想吃包子啊?!?/br>我覺得不甘心,又問道:“那你為什么讓我每天給你帶早飯?”上司側著頭略一思索:“那也是因為我想吃包子?!?/br>他的回答完美的讓我無言以對,我覺得很羞恥,終于忍無可忍放了大招:“那你又怎么解釋你做的那些夢?”“夢?什么夢?”上司漸漸收斂了笑容,看著我的臉過了半晌之后才問道。“就是你做的那些和我、和我那樣那樣的夢啊,你別不承認,我跟你說,我從小就能夢到別人做的有關于我的夢!”我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心想大不了說完了就辭職。“是嗎,那真巧,”出乎意料的是,聽完我說的話之后,上司他并沒有太過驚訝,而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勾起唇角,緩緩說道,“我也能夢到別人的夢。而那些夢,其實是你的夢?!?/br>第十一章上司的話猶如遇到驚雷,瞬間擊碎了我所有所有的自以為是。我整個人怔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該擺怎樣的表情出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不會做夢的,可他的話簡直是擊碎了我二十幾年來的認知。……是我嗎,竟然是我做的夢嗎?我正失魂落魄,上司卻是起身拿起衣服,拉著我就往外走。直到進了電梯,我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問道:“去哪兒?”上司側對著我,在這個角度,我能清楚的看見他唇角勾起的清淺弧度。他似乎心情很好,按下負一層停車場的按鍵之后,回頭跟我說道:“送你回家?!?/br>我低下頭,撇了撇嘴:“我看是你想吃包子吧?!?/br>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四周很靜,入耳的只有輕微電梯下降的聲。就在我以為我們會沉默無言到天荒地老時,上司的聲音響起,打破一地沉寂:“我剛剛那都是騙你的?!?/br>呵,我就知道,什么送我回家,你只不過有時想吃包——?。??我的腦子里轉了好大一個彎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愕然抬頭,一眼便看到他也正在看著我,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笑意。“你——”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電梯“?!绷艘宦?,電梯門緩緩打開,原來已經到了停車場。我沒說話,上司挑了挑眉,沒松開拉著我的手,帶我上了車。無言地看著車子駛出公司,我突然想起了一件被我遺忘很久的事情,一拍大腿,大驚失色道:“臥槽死定了,我的報告!”上司似乎很無語:“你以為在等你睡覺的時候,我那兩個小時的班是白加嗎,你的報告我已經寫好了?!?/br>聽完他的話,我這才意識到原來他竟然是為了等我才這么晚下班。一時間,我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慢慢融化了一樣,明明想趁著機會問他很多話,卻又不想打破現在的和諧,所以最后只好低下頭,趁著夜色遮住自己怎么止都止不住的唇角上揚。上司沒有直接送我回家,而是繞了很遠帶我去得意軒吃了S市有名的包子。一百五一籠,炒雞貴,但炒雞炒雞好吃。“天知道我是怎么吃下你家樓下那家店的包子的?!鄙纤究次遗踔映缘媒蚪蛴形?,搖了搖頭。“又不是我要買的,再說了他家的茶葉蛋還是很好吃的?!蔽倚÷曕洁炝艘痪?,然后仰著頭一臉天真的看著他,“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做補償?”“不用了?!?/br>看著上司一臉生硬地拒絕了我的提議,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晚上九點左右,上司把我送回到了樓下。我正低頭解安全帶,卻突然感到一陣溫熱的氣息忽然自耳后襲來:“對了,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講一講夢里我們都在做什么嗎?”“問我干什么,那不都是你——”我張嘴欲辯,卻在看清他臉上不懷好意的促狹之后,明白過來這人故意這么說的。“你、你欺負人?!贝笃奔t霎時嘩啦啦直涌上耳根,連言語都碎不成句。上司嘴角輕扯,抬起手來輕扯一下我的臉頰,低啞著嗓音說道:“不請我上去喝一杯嗎?我保證不欺負你?!?/br>第十二章我被上司撩得不行不行,暈暈乎乎的就把人帶上了樓。打開門,我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一把從身后抱住。微濕的觸感滑過耳廓、臉頰,停駐在唇角輕輕吮磨,連同自背后緊實的懷抱,不留一絲縫隙的密密將我圈繞。我嘗試著掙了一下,他沒有阻攔我,松開胳膊任由我轉過身來。在周遭安靜的襯托下,我能聽到我們彼此的呼吸那么清晰,就算沒有任何的愛.撫,沒有言語,也將氣氛渲染得如此曖昧。我輕輕摟住他的腰,略帶生澀卻真心真意地去回吻他。這不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卻是第一個現實中的吻。“你還要娶妻生子嗎?”正當我吻得氣喘吁吁,覺得有些腿軟的時候,上司他突然咬了我一口,有些吃味地說道。“什么?”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隔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我的大腦稍稍清醒了一點,沉默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如果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會不去紐約嗎?”明明很黑暗,我卻清楚地看見上司的眼亮了起來。但下一瞬,那種亮度就被掩飾復而消失。我跌跌撞撞的被他扯進臥室,感到拉著自己的那雙胳膊忽然一用力,冷不防地跌坐在一雙堅韌結實的腿上,背貼著他的胸膛。上司的下顎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