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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靈力波動回光返照般驟然暴漲。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帝尊仍在走訪摸排ing……常靖玉:帝尊玩脫了,我想給他親親抱抱舉高高(舉不動)陸飲霜:嗯?常靖玉:在工作了,在工作了!——————————————今晚再加六千字更新嗷QAQ☆、北海08寒光閃爍的劍刃迅疾如電,凌山海下意識的握緊了鑰匙,一低頭卻發現劍氣并不是沖他而來。凌旭輝腳尖一勾帶起劍柄,賭上了全身靈力灌入佩劍,把它踢向空間結界邊緣的靈石。一直站在凌山海背后的申酉幾乎在這同時飛身上前攔截,凌旭輝噎下口血,硬是搶步過去死死抱住申酉,被他拖著摔在地上。“你找死!”申酉一聲低喝,甩出一柄短劍刺向凌旭輝背后,就算一直被凌家差遣,他終究是魂主派來的人,不可能對凌旭輝手下留情。外衫的防御陣法倏地明亮起來,申酉只覺劍尖受了阻礙,耽誤這片刻間,凌旭輝的劍已經斬向結界靈石。凌山海原地未動,那一劍根本不可能毀了結界,握拳的手稍一用力就折斷了鑰匙,在結界出現一隙裂縫的同時閃身從申酉劍下拽起凌旭輝。“發現了嗎?堂堂凌家家主也不過如此?!绷栊褫x的胳膊還在發抖,被凌山海掐著領子提到半空,卻還是嘲諷般扯動嘴角,“我怎么可能給你真的鑰匙,我來只是為了看你壽元將盡茍延殘喘是多么狼狽!”凌山海的眉梢抽動了一下,接著整張臉惱怒的扭曲起來,歇斯底里的低吼:“鑰匙在哪!交出來……是不是在你那仙門的師弟手里?還是在凌虹霓身上?”凌旭輝啞著嗓子挑釁:“有本事就去找啊,說不定被我放在道武仙門,你不如去搶,讓修真境知道你凌山海的厲……??!”凌山海打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摔回申酉面前。申酉踩著他一條腿逐漸用力,不帶一絲感情的訊問:“鑰匙在哪?”凌旭輝疼得慘叫,甚至覺得自己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歪頭吐出一口血沫:“……呸!”“申酉,帶他回去慢慢審?!绷枭胶C嫔廁v,“常靖玉我們先不動他,派人把那個叫夜忱的仙冥堂弟子抓起來?!?/br>申酉遲疑了一下:“可若是仙冥堂發現弟子失蹤,追究起來怎么辦?”“盡管叫他們追究,我們配合搜查往魔修上誤導就是,不過一個普通弟子,糊弄過去簡單?!绷枭胶5?,他有幾分焦慮,凌皓宇已死,驚霆島也被發現,他不可能再把希望全盤寄托在魂主身上。凌旭輝閉了閉眼,汗水刺的眼瞼生疼,他心想這次大概完了,也不知道夜忱會不會按照他那單方面的約定照顧好凌虹霓。而且他還沒說怎么算照顧好,萬一夜忱把他meimei拐去臨淵宮,阿云那么乖巧善良,肯定會被蠻橫無禮的魔修欺負……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了,老是想著夜忱,耳邊似乎真的響起夜忱那死板冰涼的聲音。“凌山海,放開他,鑰匙在此?!?/br>……凌旭輝咬了一口舌尖,在刺痛之下重回清明,一抬眼就看見夜忱端端正正的站在結界邊上,腳下黑黢黢的一汪潭水,他的鑰匙掛在夜忱指尖,危險至極的懸在潭水上方。“讓他過來,否則我就把鑰匙扔進墮水?!币钩劳{道。凌山海臉色不善,他還沒派人,這小子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想著他彎腰掐住凌旭輝的后頸粗暴地提起人來,壓低聲音冷笑道:“好啊,你也會用腦子了嘛,故意裝作被我激怒,伺機讓結界現出一絲破綻,好讓你的同窗好友來救你?”凌旭輝勉強抬起頭,斷斷續續的警告夜忱:“不準給他!你人模狗樣的來送……送你大爺頭……”“我現在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了,回來嘲笑我,還是想用自己換凌虹霓自由?不自量力!”凌山海往前踏了一步:“那邊的夜忱小兄弟,交易可以,你收起墮仙扔過來,我也讓凌旭輝過去?!?/br>夜忱不管凌旭輝的咒罵,依言收起墮仙和鑰匙攥在一起,揮手拋向凌山海的同時,凌山海也給凌旭輝一掌拍了出去。“圍起來!”凌山海揮手讓申酉帶人圍上,這結界憑金丹期也不可能硬闖出去,他抬頭時意外發現夜忱竟然連鑰匙一起扔了過來,拂袖一引將鑰匙接到手里,內中封存的一道靈力印記確實有流天境的氣息,就像他當年受傷遇到展煙時的秘境一樣,是真品。凌旭輝被這一掌震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夜忱雙手一揚在半空推出三道暗紫陣圖,凌旭輝無法控制的撞上,卻發現陣圖間躍動的雷芒層層化消了他體內掌力余勁。被夜忱接住時凌旭輝一拳錘了過去,夜忱輕而易舉的擋住,凌旭輝恨聲掙扎起來:“你玩的什么鬼把戲!援軍呢?你主子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殺個屁凌山海!”聽見凌旭輝的質問,凌山海像聽了什么爆笑笑話一樣,不由得道:“殺我?憑你認識的狐朋狗友嗎?都帶回府去!”申酉與凌山海同樣都是元嬰期,有自信制住夜忱,聽令帶上圍向夜忱。凌旭輝只覺得腦仁都疼,但夜忱輕輕把他往身后一拽,翻手間化出一面繡紋華貴的黑幡,低聲念了什么,黑幡迎風擴大,無數金色符文旋轉開來,直撲凌山海。申酉中途剎住身形,揮劍斬向黑幡,劍氣卻未碰到實體,透幡而過。凌山海沒能從那些金色符文上感受到任何壓迫,它們向空氣般逼近凌山海,靈力屏障也未能擋住。“這是什么?”凌旭輝愣愣地問。“移魂轉魄幡?!币钩来鸬?。凌山海稍微怔了一下,符文像一陣清風,沒給他帶來任何傷害就消失不見,他不禁大笑起來:“虛張聲勢!”他話音落下,剛想開啟傳送陣法擒下這兩人回府,就覺得手中重量一空。鑰匙在他手里不翼而飛。“怎……”凌山海錯愕的抬起手,接著胸口傳來一陣涼意,他低下頭,赫然看見自己胸前透出的利刃,血rou似乎都被劍上寒氣凍結,他這時才察覺身后有人。一陣雪原般曠古純凈的冰寒氣息逐漸擴散開來,雪花在流動的風中輕盈飄落,周圍寂靜的仿佛連海浪都止住波瀾。“又見面了,凌山海?!标戯嬎粤枭胶1澈蟋F身,手腕一擰將盈昃抽回,唰地甩下一道血色冰晶。凌山海捂著胸口慢慢轉身,難以置信的跌跌撞撞倒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好人?!标戯嬎届o地回答,“我見你數次派人試探我,干脆就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