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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鋁制的盒子。 林念打開罐頭蓋,沾了一點嘗了嘗。舊時光整理 有點咸,也鮮,配飯應當不錯。 林念把罐頭放下,決定明天的午飯就吃這個。 她拿起信繼續往下看,下面就是一些日?,嵤?,多是其他人的囧事,輪到他自己了,就是夸怎么怎么能干,怎么怎么厲害。 林念看了忍不住發笑,這個人,臉皮怎么這樣厚呢?明明之前相處的時候還不這樣啊。 她帶著笑繼續往下看,看到最后一行,笑容漸漸收斂,眉頭擰起。 不能結婚了啊…… 很奇怪,明明之前她對結婚這件事并不積極的,還擔心婚后會不會鬧矛盾,按理說現在得知這個消息應當高興才是,可實際上她卻覺得失望。 林念鼓起臉蛋,從左邊鼓到右邊,確認那行字確實存在,才悻悻放下。 他要換駐地,那自己之前送出的信說不定也沒看到。 早知道就晚一點再寄了。 她把信塞到信封里,與之前的一封放在一塊,撕了張信紙開始寫回信。 她寫最近的工作,寫唐榮的案子,寫到后來忍不住也寫了林芳,說自己矛盾的心情。 寫完最后一個字,林念放下筆吹干信紙,隨后折好放到抽屜里。 抽屜的一角堆了好多張紙,那都是之前寫的。 她習慣沒事的時候就寫一點東西,不一定會寄出去,與其說是寫給李伯誠的信,不如說是她一個自我傾訴的通道。 . 醫院,孫夏至回去后又去看了林芳。 林芳躺在病床上還沒醒,林母守在病房里一個勁抹眼淚。 孫夏至覺得她虛偽極了,壓著聲音說:“你現在哭有什么用?!為什么之前不讓林芳離婚?” 林母腫著一雙眼:“你懂什么?” 她沒讓女兒離婚嗎?明明都是說過了啊,林芳不聽她有什么辦法? “我不懂?你女兒都被人打成那樣的你沒發現嗎?你說你從始至終做過什么?” 林母掉了一滴淚:“我有什么辦法?” 明明是林芳自己不讓說, * 怎么就怪到她身上了? 更何況自己沒兒子,王榮武老大三粗的一個成年人,她能怎么討公道? 孫夏至對她無話可說:“算了,反正是你親女兒,你自己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 林母像是被戳到痛點一般激動起來:“誰說我不心疼?!” “小聲點!你女兒還沒醒呢?!睂O夏至提醒道,往病床上看去,就見原本昏睡中的林芳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林芳的樣子看起來比結婚前瘦了好多,兩頰凹陷進去,顴骨突出,顯得眼睛有點嚇人的大。 她的皮膚不如以往白皙,有種不健康的蠟黃,又因為失血過多而愈加暗淡。 林母也發現林芳醒了,立馬哭著撲過去:“乖乖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林芳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木呆呆的,任憑林母抱著她哭得死去活來,良久才轉了轉眼珠子,開口說:“媽,我要離婚?!?/br> “離,離!咱們一定要離!” 林母發誓:“他要是不離婚我拼了命也不讓他好過!” 林芳無聲笑了下,重新閉上眼。 林母還想再哭,被孫夏至拉?。骸靶蚜?,讓她休息會吧,她現在身體虛著呢” 她拉著林母走出病房,把林念給的錢拿出來:“這是念念給的,你拿去給林芳買點吃的補補身體?!?/br> 林母接過錢,不滿道:“她jiejie都這樣了也不來看一眼,真是沒良心!” “她工作忙,再說不是給了錢?!?/br> “才二十塊能買的到什么?”林母不滿:“我真是白生了她?!?/br> “要不給多少?給五百,給一千?”孫夏至忍不住懟她:“二十塊都是念念一個月工資了,嫌少你自己給了多少?” 林母嘟囔:“我怎么沒給?” 卻不說自己花了多少。 . 林芳的身體虧的厲害,要慢慢養才能養回來,否則以后很難懷孕。 林芳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多大的波動,反倒是林母有些受不住打擊,在醫院翻來覆去罵著王榮武。 王榮武在把林芳打流產后就被派出所帶走了,但也沒關多久就被放了出去,自始至終他和秦關瓊都沒來看林芳一眼。 孫夏至每天聽林母罵王榮武,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就問道:“你跟王榮武說離婚的事情了嗎?” 林母一下閉上嘴。 “這個……再等等?!?/br> “你到底要等什么?”孫夏至不理解:“你女兒都被害成這樣了!” 林母解釋:“鍋爐廠最近來了批大訂單,老林他天天加班,等他忙過這一陣?!?/br> 她自己一個人是不敢去王家的。王仲坤被判死刑后,王家人就瘋了,現在做事沒個度的,林母害怕自己過去也會被打。 “快了快了,再過幾天就能忙完?!?/br> 孫夏至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說她,憋得受不了剛好收到了李伯誠的第二封來信,于是又來找了林念。 “我真的看不懂,她對自己親女兒一點不心疼嗎?嘴上說的比誰都好,結果屁事不干!我要是她我就弄死姓王的 * !” 林念從她的話里聽出來:“王榮武沒事?” “能有什么事?你爸媽都不當回事還能指望別人嗎?” 林念又問:“王仲坤都被判死刑了,王榮武也沒被連累?” “連累了啊,他跟他媽現在都沒工作,整天出去混,都成盲流了?!?/br> “只是開除啊……”林念喃喃道。 孫夏至沒聽到她說話,自顧自吐槽:“你說林芳當初也是昏了頭,把這種人當個寶,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br> 她說完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樣說來,也幸好你沒嫁過去,不然也要受罪了?!?/br> “不會?!绷帜铋_口說。 “什么不會?” “我不會成林芳這樣?!绷帜畹溃骸八谴蛭?,我就打回去?!?/br> 孫夏至笑了下,覺得她有些天真:“他一個男人,力氣比你大得多,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