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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聶言打包了一些水煮花生上了車,發動車子直奔沙灘。圓月當空,繁星點綴,海浪一個連接著一個涌了過來。車燈對準了大海,兩人赤著腳踩在沙子上望著星空。聶言喜歡踩在沙子上的感覺,蹦蹦跳跳的,像個孩子一樣?;蛟S只有待在高誓的身邊,他才能把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高誓靜靜的看著他,淡淡的笑著,這或許就是幸福吧。“聶言?!备呤牡?。“嗯?”聶言跑了到了高誓的面前,疑惑的看著高誓道。“閉上眼睛?!备呤牡?。聶言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可以了?!备呤牡?。聶言欣喜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高誓手上捧著一個荷包,荷包上繡了一朵睡蓮??粗氰蜩蛉缟乃?,聶言終于想起了那些被藏在記憶深處的往事。“你還記得???”聶言喃喃道。高誓點了點頭,將荷包放在聶言的手心里道:“嗯?!?/br>幾千年前,有位地仙將一個人類的荷包弄丟了。地仙承諾人類會將荷包找回來,可是被大火燒毀的荷包又怎么可能找回來。于是地仙在心里暗暗決定,要為人類親手做一個荷包??墒?,當他做好荷包時,那個人類卻再也不見了。地仙找了人類很久很久,即使他心里知道那個人類已經灰飛煙滅不入輪回。就這樣過去了幾千年,終于讓他尋到了他。一朵朵煙花在空中綻放,美的令人窒息,宛若仙境。聶言突然一把抱住了高誓,在高誓震驚的目光下吻在了他的臉頰上。煙火照亮了整個夜空,聶言念動口訣,金光閃爍包裹了他的全身。巨大的結界,布滿了整個云海。金光散去,一名身穿華麗錦袍的長發男人走了出來。金色的眸子中,流露出孤傲于世的淡漠,但是在看到高誓的一瞬間卻多了一份柔情。聶言伸出手淡淡的道:“來嗎?”“好?!?/br>兩人十指交扣,聶言淡淡的笑著,再次念動口訣,化作了一條金龍游入海中。那是他的故鄉,是他幾萬年沒有回去的家。現在他要帶著他的愛人回去,回到那個被遺忘萬年的家。海水冰冷刺骨,但兩人心卻是無比的熾熱。云海龍宮上的結界被打破,聶言化為人形,抬手一揮,龍宮的一切再次恢復如初。龍宮承載了太多悲傷的記憶,萬年的孤獨,不是短短的幾句話能夠描述的。長發的聶言有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神圣感,再配上那雙如金色的眼睛,清冷而又妖孽。高誓看著聶言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的從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答應我,永遠不要分開,好嗎?”高誓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緊緊的抱著聶言道。“好?!甭櫻赞D過身子道。兩人相擁在一起,聶言主動的吻在了高誓的唇上。高誓不是什么圣人,聶言的主動讓他最后的理智徹底瓦解。將聶言壓在地上,將頭繩解了下來系在了聶言的手腕上。“我又不跑,你綁我做什么?”聶言也不反抗,在高誓的耳邊低聲道。高誓沒有回答,吻在了他的唇上。舌頭伸了進去,舔弄著他的牙齒,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滋啦——”粗魯的解開了聶言的長袍,順著他的脖頸咬了下去。“別咬,嘶——輕一點?!甭櫻砸驗椴弊由蟼鱽淼耐锤?,難受的想要掙脫高誓的束縛。高誓笑了笑,舔了舔聶言脖頸被咬的傷口,又將他的內襯脫了下來。昨晚殘留的痕跡還沒有消下去,高誓又再次吻在了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不夠,想要聶言的身上永遠留下自己的痕跡。一只手捏著他的乳珠,另一只解開了他的褲子,玩弄著他的roubang。吮吸,啃咬,小小的乳珠被叼住了拉扯折磨,引得聶言求饒不止,下體的roubang被玩弄的硬了起來。“疼,高誓.....別用牙齒咬,疼!”聶言的身子極為敏感,很快就泛起了微紅。龍族是有發情期的,聶言雖然今生為人,但神識恢復,依舊躲不過發情期的折磨。算算日子,他的發情期也快到了,所以這段時間一直盡力的配合高誓。“言兒,舒服嗎?”低沉的聲音傳來,聶言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roubang就被高誓一口吞了下去。“臟,別舔?!甭櫻缘碾p手被繩子束縛,快感一陣陣襲來,緊繃著身子,求高誓放過自己。“高.....誓.....我忍不住了......好難受......嗯嗯嗯.....停下來....別!別!啊——!”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的射了出來。高誓舔了舔嘴角的jingye,看著聶言被欺負的渾身顫栗,下體不自覺的又大了一圈。聶言眼眶濕潤,看不清高誓的模樣。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那么清冷的一個仙人,對床事居然那么熱衷。每次做的他都下不了床,身上的痕跡就沒有消退過。射過一次,身上異常的敏感,聶言被高誓擺成了趴跪的姿勢,高高撅起的臀部被掌控在身后的人手中,瞬間羞紅了臉。唇舌和手指在布滿吻痕的皮膚上游走著,所到之處盡是肆虐與yin靡。聶言渾身微微發抖,感受著手指的侵入,難受的閉上了眼睛。隨著體內手指的增加,xue口越來越強烈的撕裂感讓聶言忍不住的回過了頭道:“受不了了,別再多了.....”聶言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是多么的誘人,高誓將自己的roubang抵在聶言的xue口,一口氣沖了進去。聶言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哭著道:“出去!拔出去!疼!”高誓親吻著他的后背,不容他拒絕,掐住他的細腰開始抽動起來。“嗚……疼......咳咳....”聶言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后劇烈地咳起來,roubang插得實在太深,做了那么多次,還是無法適應。聽見聶言咳嗽,高誓將他翻過身子,給他順氣,見他稍微好一點,溫柔的將他抱了起來,讓聶言坐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聶言被頂的暈暈的,雙手緊緊的抱著高誓,在他耳邊喃喃道:“輕一點,好深.......嗯.....”roubang上的青筋刮過脆弱的腸rou,毫不留情地摩擦著每一寸內壁,朝著最深處撞去。聶言被快感折磨的快要瘋了,淚水劃過他的臉頰,都被高誓一一舔去。一聲聲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