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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學舍之事而苦惱的蔡文姬外,他可謂是一無所獲。不等他想出別的方法,董卓意欲行刺皇帝,卻被其義子呂布正氣凜然地一戟砍死的劇情就開始強制進行了。顯而易見的是,燕清根本沒讓他調查到,就自己投奔到呂布麾下去了。眼見著自己就要淪為純粹的看客,曹章頗不甘心,干脆重新回到開始界面。既然阻止不了燕清仕官于呂布帳中,他就連呂布一起收了。這次他學聰明了,挑了個早上十年的劇本,先自立為王,干掉最好捏的軟柿子揚州刺史陳溫,占了揚州這塊地后,再用五年時間瘋狂斂財,收購了大量寶物,尤其是千里馬赤兔,才從丁原手里挖來了呂布。按照曹章的想法,接下來應該就可以安安靜靜等燕清上門了,連189年興起的伐董聯盟,他都沒有參合進去。即使對那段歷史一無所知、滿腦子都是燕清呂布郭嘉這三個屬性特別逆天的人,也能猜得出這十八路諸侯的結果。要是成功了,怎么會輪得到燕清設計除賊,從此名揚天下?果不其然,那烏合之眾很快就不攻自散了。越是接近初平三年四月,曹章就越忐忑,好在事情的發展,就和他想象的一眼——哪怕他們遠在揚州,而董卓正肆無忌憚地為禍長安,燕清還是準時出現,自請仕官于曹章軍中。曹章樂得要命,他辛辛苦苦在游戲里奮斗了十年,就是為了這天,哪兒可能不同意?火速收入營中。除了武力一項外,燕清的各項屬性(智力、統率、政治等)都是滿值,立繪更是十位畫師精心修改了無數次、才勉強通過、超乎人想象的精致美麗。哪怕是明知對方是不折不扣的男兒身,又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的曹章,都愣神了好久才舍得點繼續劇情。曹章將這萬分養眼的美人安排在身邊,做了君主軍師重臣,又把勇猛冠天下的呂布任命為君主軍事重臣,有這被后人譽為‘猛虎添翼’的一文一武的輔佐,他就開始了享福享得飄飄然的美好日子了。燕清實在是太好用了,曹章不得不感嘆:他占盡先機,不是沒挖來一些優秀人才,可這些人物也只能同時對部下下達兩道命令而已。燕清卻可以在同一時間里,安排二十個不同的人去分別進行二十項任務!效率高得讓他目瞪口呆。比這點更強大的,還不是他的出謀劃策(經常會出現在曹章面前,給他該出兵打哪兒,該派誰打哪兒,如何撿漏的建議),而是他那無人能夠媲美的好人緣。郭嘉,賈詡,趙云,徐庶……這些青史留名的人物,就在魅力無窮的燕清的招攬下,一個接一個地蹦了過來,直讓曹章目不應暇,心跳加速。燕清才在曹章勢中效力了一年功夫,治下的城池就已翻了一倍,其中過半步入了‘高’這一檔的繁華度,武將的數量也是跟夏天的麥子一樣蹭蹭往上漲個不停,幾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要不是經濟跟得上,就靠曹章之前五年的努力,怕是還不夠發薪水的。曹章在默默觀察了一段時間后,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君主十分多余,在感嘆自己先收呂布、再等燕清的決策十分英明的情況下,也徹底安心了。他索性任命燕清為大都督,獨成一軍團,郭嘉趙云給他,呂布和張遼高順則繼續留在身邊,美其名曰重臣,其實就是貼身保鏢外加防止偷襲的守城將軍。他自己樂得輕松,娶妻納妾,不亦樂乎,后又跟妻妾一起待膩了,就高高興興地到處拜訪其他人物去,順便加深一下君臣情誼。其中最招他惦記的,就是立繪美麗得讓人過目難忘的燕清了。可曹章沒想到的是,那皓月高潔的美人,卻注定只能成為驚鴻一瞥。根本不是他不想去拜訪燕清,而是燕清無論是在擔任他的軍師重臣、還是這會的大都督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夸張地說,幾乎就沒一天是正經在家的。不是在去登庸人才的路上,就是在登庸完了回來的路上;不是在隨軍出征打仗的路上,就是在滿載凱旋的路上;不是在奔赴旁勢離間籠絡的路上,就是在帶著挖好的墻角回來的路上……曹章一開始還沒意識到這點,在吃了無數次閉門羹后,他也卯上勁兒了,非得去燕清家見他一面不成。曹章甚至為此不擇手段,撤除了燕清大都督的職位,把他調回身邊,繼續擔任軍師重臣,然后拒絕他去別處出任務的建議,百費周折,可算是將燕清留在壽春城里了。曹章信心十足地再去拜訪,仍是撲了個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章氣極反笑,只好打開人物面板,翻燕清的狀態和所在地。卻赫然寫著‘走親訪友’,地點是在呂布府中。知道了就好。曹章就不信自己見不著燕清了,沖到呂布府上,可他在路上耽誤了時間,等他趕到,就只看到一臉莫名其妙的呂布了。呂布雖心高氣傲、又自忖武力高強,可對這送了他無數禮物的冤大頭還是很客氣的,開門迎接不說,請他入內坐在主位,設宴款待。曹章無奈,只能飛快點點點,過完這段劇情,出了府,天也黑了,也就意味著他在這天只剩下最后一次行動機會。他再一次打開人物面板,發現燕清的位置,已經發生了變化,去到郭嘉府上了。他渾不死心,趕去郭嘉府上,仍然撲了個空。郭嘉懶洋洋地杵在門邊,并無請他進去的意思,而是眉眼風流道:“天色已晚,主公若有興致,不如同嘉一起喝個花酒去?”曹章隨手點了“是”,結果郭嘉下一刻就相當惡劣地假露出微訝之色,說道:“嘉不過說笑罷了,主公素來高雅清正,豈能與嘉同流合污,行此輕佻之事?”曹章不得不感嘆一番,這游戲制作之精良——連配音都十分用心,將郭嘉那摻雜在玩世不恭下的絲絲敷衍不耐給完美地帶了出來。郭嘉如此欠扁,他也沒有辦法,只有灰溜溜地回府去了。曹章很快就發現,哪怕他強迫燕清不辦正事,只待在城中,他也無法下達‘不許燕清外出’的荒唐命令(系統也不允許),那就意味著,他不可能見得到對方。這就能充分體現出,燕清交游廣泛的威力了——縱使難得清閑下來,邀他游船賞花也好、去山林打獵也好,在家做客也好、甚至抵足同眠也好、喝喝小酒也好,那些來自友人的邀請,總歸是絡繹不絕的。曹章這時才想起打開勢下臣子的人際關系圖,差點被燕清的給晃瞎——以燕清的名字為中心,發展出去了數之不盡的金線,由于密集過頭,除非他將其放大個五倍,是只能看到一坨金光,和成輻射狀分散在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