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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方便把rou串起來。每削完一根,他就要往旁邊看了一眼,看風龍景拿著把刀在那把野豬身上的rou都切下來。到后面他熟練了,三兩下就能削出一根漂亮的樹枝了,很快就把一小把樹枝都削完了。風龍景那邊也弄得差不多了,便招招手把人招近了,叢云便抱著樹枝過去了。車夫負責把切好的rou串好,叢云便接到手里插到火堆旁去烤,這么分工很快就插了一圈在地上。風龍景也沒去爭那些工作,刀一甩,刃上的血便被甩到了地上,他這才把刀收回了戒指里,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剛剛沒注意濺到了些血,他微微蹙起眉,掐了個手決,連同手上的血一同清理得干干凈凈了。叢云看在眼里,抿著嘴無聲笑了笑,被風龍景疑惑地看一眼后又迅速收回了目光,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等風龍景轉過身又去搗鼓什么,叢云便又小心地轉過眼睛去,他對自己這個有雛鳥情節的“父親”還是很感興趣。單看相貌,風龍景大約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算上氣質一類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可能還要更小一些,盡管叢云知道這個世界跟他生活的世界不一樣,很多人只是看著年輕其實年齡已經三位數打底了——比如他自己,但這并不妨礙他面對風龍景時那點忍不住要蹦出來的憐惜。他無父無母,是在孤兒院里長大的,在那里他是最大的一個,所有孩子都要叫他一聲哥哥,他也自然地承擔起了照顧比自己小的孩子的責任,許是這個緣故,他對比自己小的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溫和。風龍景從儲物戒指里翻了杵臼出來,將自己剛剛找到的草扔進去,搗碎了。這個過程不復雜,但有點無聊,風龍景便想跟叢云搭搭話解悶,結果一抬頭就撞見他用一種難言的……帶著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一下有點蒙逼,問道:“怎么了嗎?”叢云搖搖頭,從木柴里拿了一段樹枝折斷了,在地上寫道:【是什么】風龍景看了一眼,卻是沒答他的問題,說:“你的字也沒那么難看嘛?!?/br>叢云:“……”【你想說很久了】“有點?!憋L龍景聳肩,而后忽然長嘆了口氣,一臉被逼無奈的樣子,“要是你的字是你的痛處,我直接說出來好像不好?!?/br>叢云:“……”他那是因為不會用毛筆!看叢云似乎是生氣了,風龍景低低笑了幾聲,用食指從石臼里抹了一點碾碎的草汁出來,遞到叢云唇邊,說:“試試?!?/br>叢云偏過頭去,表示自己還是有點生氣的。風龍景也不動,只是又重復了自己的話:“試試?!?/br>叢云斜斜瞥了風龍景一眼,他看上去一點沒反省的意思,但面上笑得燦爛,一下就讓叢云軟了心,垂下眸子去看風龍景指尖的草汁。他的手很好看,骨節修長,白皙的皮膚沾上綠色的草汁卻依舊顯得很干凈,連帶著指尖的汁液也莫名讓人感覺很好吃的樣子。“沒毒的?!?/br>風龍景這話補得其實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但叢云也沒感覺出來,他糾結的是要怎么試才合適,直接舔上去似乎也不太好的樣子。見他還是沒動,風龍景問道:“怎么了?”叢云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舌頭,用舌尖試探著舔了一下風龍景的指尖,那味道入口是甜的,像水果榨成的汁,可惜帶了點澀,不然倒是很好吃。“如何?”面對風龍景帶點期待的眼神,叢云點點頭,然后在地上寫下了一個“澀”字。“澀就對了,這個單吃汁是澀的?!憋L龍景說著將食指放進嘴里輕輕吮了一口。叢云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看風龍景的動作臉上不易察覺地泛起紅來,他剛剛可是舔了一下的……但看風龍景并不在意,他再提醒好像也不太好?風龍景試了一下味道,又翻了支大毛筆出來,用草汁把筆頭沾濕了,開始往正在烤的rou上抹,邊涂邊說:“這個烤rou就好吃?!?/br>那rou還是半生不熟的,風龍景涂了這么一層上去之后,跟烤出來的油混在一起,看上去晶亮好吃。叢云寫道:【是什么】“銀梨草?!憋L龍景解釋道,“好像是治咳嗽的?!?/br>叢云剛想問他是不是懂醫,就被他下一句說得頓住了手:“跟哭魂葉一起用,劇毒?!?/br>叢云:“……”他直覺再說下去風龍景說不定還會跟他相信解釋一下配方,便把話題扯開了,在地上寫道:【你多大】☆、第六章風龍景瞥了地上一眼,不假思索答道:“二十?!?/br>叢云了然,臉上露出一個長者的微笑,慈愛中帶著點沒由來的自得,寫道:【我比你大四百】風龍景有點不以為然,說:“你在禁地那是虛長的,做不得數?!?/br>【除去、二七、也比你大】“所以呢?”【叫我哥】“我才不!”風龍景道,“魔界向來以武為尊,你打得過我再說?!?/br>魔界?叢云手上頓了一下,相傳那里是比陰曹地府更深更黑暗的的地方,住的都是魔,魔都是沒有心,它們兇狠殘暴,毫無理智可言,甚至有傳說它們是食人的。但是看風龍景似乎又不是這樣的人。叢云猶豫著寫道:【你是魔】“一半吧?!憋L龍景并沒有掩飾的打算,“怎么你們那邊還有種族歧視的?”叢云搖搖頭,寫道:【那你一半是人】“是?!?/br>【半人在人間、要守人規、尊長】風龍景“噢”了一聲,但還是沒開口。叢云看得出他是真的糾結,蹙著眉吞吞吐吐的,面上滿是猶豫之色,連原本在給rou刷草汁的手都停下來了。看他這樣,叢云原本稍稍懸著的心也落到了實地,事實證明傳言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至少他眼前這個就挺可愛的。就在叢云以為風龍景應該是不會叫的時候,他卻忽然偏過頭啊,手上也動了起來,目光緊盯著rou,很是認真的樣子,嘴上像蚊子哼哼似的叫了一聲“前輩”。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讓叢云聽了去,抿著嘴笑起來,戳了戳他的手臂,朝他歪了一下頭。風龍景只看了叢云一眼,便又把頭撇走了,留下一個不情愿的后腦勺給他,說:“沒聽到算了?!?/br>叢云聞言笑得眼睛都彎了,此前他對這個人一無所知,但這會他忽然覺著自己似乎抓到了點什么,許久不動的心里多了點雀躍的意思。他也沒再去鬧風龍景,低下頭捏著樹枝在地下瞎畫起來,偶爾掀起眼皮偷偷看風龍景一眼,風龍景也會偷偷看他幾眼,兩人偶爾撞上目光了,便立刻在尷尬還沒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