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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子一下,對他使臉色——那教主裝什么深沉。公孫瞪他——別嬉皮笑臉的,小心被拆穿。趙普挑起嘴角對他笑——你說什么是什么,都聽你的……還噘噘嘴,做了個親他的姿勢。公孫氣得臉煞白,狠狠瞪他,要不是不能動,怕引起懷疑,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今日,發生了一件讓我很不高興的事情?!边@時候,那總教主開始說話,聽聲音,果然是上了年紀的。趙普聽后,則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看公孫——書呆!公孫見趙普又對自己使眼色,就一挑眉——你又怎么了?趙普對他擠擠眼睛——耳熟啊耳熟!公孫一驚——你認識?不會是什么朝中要員吧?那可了不得了!趙普搖搖頭,示意他也不是很清楚。“今天,多少人動手打傷同門了?”那面具教主冷冷地問,“都給我站出來!”話音落下,眾教徒都面面相覷,就聽那個穿著紅衣服的日教教主喊道,“都出來!有膽子打架沒膽子承認么?”無奈,幾個臉上掛了彩的日月乾坤教教眾都走了出來,低頭耷拉著腦袋。“為什么打架”總教主問,“日月乾坤教有教令,泄露教中秘密的,殺!殘殺同門的,殺!背叛教門的,殺!”趙普和公孫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呵,這教令還挺嚴格的么。他的話音剛落,教眾就開始相互指責。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月教的說日教挑釁,日教的說月教不講理,乾坤教的差點又打了起來。“啪”一聲,總教主大發雷霆,抬手一掌拍在了眼前的桌案上面。趙普抬眼看了看,微微一愣,這時候他才發現,前方臺子上的桌椅擺設,和皇宮的很像,就連那臺子的臺階,也跟皇宮里頭,趙禎金鑾殿的臺階差不多,不由皺起了眉頭,心說,這日月乾坤教主,上這兒過皇帝癮來了不成?這可是大逆不道啊。“分明就是有人挑撥離間!”那總教主怒道,“說,是誰第一個動手的?”于是,那些動手打過人的教眾彼此一一指認,最后……指到了那些早上被趙普他們在酒樓里挑釁了的日教教眾身上。“是幾個月教的教眾先招惹我們的!”那幾人哭喪著臉道,“他們將我們打得極慘,不止言語侮辱我們,侮辱了我們的教主,所以我們才……”“哪幾個月教的教眾?”總教主問。“呃……”那幾人四周望了一圈,都搖頭,有些困惑地說,“咦?都沒有……那幾個人長得特別的黑,是三個人?!?/br>“胡說!”月教的教眾都道,“月教根本沒有很黑的人!”“這……”幾個日教的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趙普和公孫則是縮在月教的一大群白衣人中間,義憤填膺地指責那些日教的人含血噴人。“看來,是有人假扮成月教的人挑釁啊?!比战探讨髯匝宰哉Z一般道。“呵?!彼脑拕傉f完,就聽到月教教主笑了笑,道,“這也未必吧,誰也沒看到……說不定,原本就沒有那幾個所謂假扮月教的人呢……”“你什么意思?”日教教主看來脾氣挺暴,兩個教主劍拔弩張,那總教主大吼了一聲,“混賬!”所有人都沒了聲音,低頭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總教主道,“事情既然已經查清楚了,不管這兩個人是什么人,但是對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我們已經開始自相殘殺了?!?/br>眾人都不語。總教主道,“今日開始,所有日月乾坤教派,都暫停接收新人,若是遇到人挑釁,一律不準理睬,誰敢鬧事的,將名字和長相記下,回到教中后通知各教教主,殺無赦!”教眾們面面相覷,都無奈,給總教主行禮,表示再不敢內斗。總教主點了點頭,站起來,起身帶著四個教主離去。等人一走,教眾們議論紛紛,有些指責那幾個日教的教徒是始作俑者。“分明就是你們月教的人挑釁!”眾人雖然口頭上爭執了幾聲,卻也是不敢再打架鬧事了,眼看天色已然不早,就各自散去。公孫和趙普對那個面具總教主的身份相當的好奇,尤其是趙普說覺得他的聲音耳熟之后。兩人假裝跟著眾人回去休息,暗中觀察周圍的情況,準備去看看這總教主究竟是個什么身份。走到了后山,才發現很多的房舍,公孫微微皺眉,問,“這里什么時候建造了那么多的房舍?”趙普搖搖頭,道,“這里離開封如此之近,沒有理由建造了那么多房舍,都沒人發現的?!?/br>“這里是半山腰?!倍阍诎堤幈O視的展昭對身旁的白玉堂道,“平時隱藏在寺廟里頭,一直都沒有被人發現,在外圍是看不到的……難怪這次的武林大會在這里舉辦了,原來有這種玄機。“你的意思是……這一帶,就是日月乾坤教的老巢?”白玉堂問。“嗯?!闭拐褜λΣ[瞇,“我覺得是,前方還有個山坳呢,那一帶地勢非常復雜,所以在里頭做些什么,根本沒人能發現。白玉堂看著展昭的笑臉,突然覺得有些瘆得慌,就忍不住問,“你今天怎么一直在笑?什么事情那么開心?”展昭露出了更深的笑容,笑得白玉堂心里發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謹防這只貓突然發難。趙普和公孫看著眾人都去了前方的房舍入住,就趁機隱蔽到了暗處,靜靜等候。不多久,燈火熄滅,看來那些教眾都休息了,公孫突然心中一動,問趙普,“唉,你看,這些日月乾坤教教眾的生活習慣,像不像是寺廟里頭的僧人,或者是道士之類的?”趙普聽后微微皺眉,道,“被你這么一說,的確是有點……”公孫想了想,道,“那個教主不知道在哪里,我們去找找?趙普點頭,站起來,剛要跟公孫往外走,就見遠遠的,來了一個白衣人走了過來。趙普一皺眉,兩人都假扮成了月教的教徒,一身白衣在夜晚還挺明顯的,前方有人過來,一眼就能看見,再躲難免會遭人懷疑。公孫和趙普也都不是膽小的人,就大搖大擺地走向前。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月教的教主,兩人有些緊張,一般來說,教主鐵定對教中的人員比較熟悉,他們兩個生面孔,不知道會不會被懷疑。公孫有些緊張,趙普看了他一眼——怕什么,他敢造次就直接宰掉!公孫白他,趙普一笑——那打暈好了!果然,那教主經過兩人身邊時,叫住了兩人問,“你倆怎么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