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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楊曄手上用力,凌疏頓時全身酸軟,委頓下去,被他扯了起來,得意洋洋地笑道:“凌狗日的,你總算落到我手里了!你說,你是先穿金縷玉衣,還是先吃餃子?”正在和年未鐘離針交手的董鴿董鶉兄弟倆大驚,手中的殺豬刀揮出一串絢麗奪目的光芒,拼命地要沖過來,卻被這兩人死死攔住。楊曄好整以暇,笑瞇瞇地把凌疏的身體翻了過來,對著他的臉吹了口氣,把幾縷亂發吹到一邊去:“凌狗日的,你折磨了小爺我兩天,你是瞧上我了吧,嫌我不搭理你,所以愛恨交加不知如何是好了?你說我該怎樣報答你這一番似水柔情呢?”他左手抓著凌疏不放,右手翻上來狠狠一個耳光,一聲脆響,頓時紅了半邊臉,凌疏唇角有一線鮮血慢慢溢出,烏黑的眉毛微微一動,垂下眼瞼,對他的話恍如不聞。楊曄見他竟然沒有熱情回應,越發憤怒不堪,吩咐馬天寶道:“把墻角那盤磨推過來?!瘪R天寶依言去把那盤精致的小磨推了過來,楊曄抓起凌疏的左手,就塞到了磨眼里去,喝道:“推!”馬天寶驚道:“推什么?”楊曄道:“推磨!”北辰擎一看不好,慌忙搶身過來,一腳把那盤小磨踹到一邊兒,勸道:“小狼,點了他xue扔在這里,你趕緊跟我出去,不要胡鬧?!?/br>楊曄冷笑道:“我哪有胡鬧?你看看我被他折磨成什么樣了?你就不心疼我嗎?你再問問他磨了幾個人?包了幾盤人rou餃子?我今天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就隨著他姓!”北辰擎溫聲勸道:“這個可不行,你隨他姓了,趙王殿下會生氣的,咱接著姓楊多好?!?/br>兩人正扯皮間,忽聽得一陣呼喝之聲挾裹著雜亂卻有力的腳步聲紛紛往這邊涌了過來,北辰擎見楊曄誓不罷休的架勢,只得道:“你略略出氣教訓教訓罷了,他是當今陛下的寵臣,利害你知道,千萬別損傷了他。我去把人擋開!”他的刀被凌疏的寶劍砍為兩段,當下從地下又撿起一把刀,率先從門首沖了出去。馬天運忙提留著兵刃跟著沖出。楊曄且不管身周亂成什么樣子,只管封了凌疏的幾處xue道,反身把他按到了適才綁縛著自己的鐵架上,喝道:“鐘離針過來幫忙!”鐘離針慌忙甩開董鴿搶了過來,楊熙的侍衛想來訓練有素,鐘離針一撤下來,馬天寶立時不問緣由頂上去,擋住了董鶉的攻勢。于是鐘離針相幫著楊曄將凌疏扣到了那個楊曄曾經備受折磨的架子上去。楊曄看凌疏微垂著頭,只是一聲不響,當下獰笑道:“凌狗日的,風水輪流轉,如今輪到了你上架子。你說讓侯爺如何處置你,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第10章楊曄料到凌疏不會回答,便也不等他回答,隨手cao起凌疏曾經讓人用來打自己的鞭子,上去劈頭蓋臉的就是十幾鞭。可惜他受了兩天折磨,已經是強弩之末,手上力道并不大,凌疏身上的衣服被抽得一塊塊破爛不堪,但鞭傷一條條縱橫交錯,鞭痕卻很淺。凌疏雖然形容狼狽,神色依舊沉靜淡然,對這樣的鞭打似乎并不在乎。楊曄看在眼里,嫌不解恨,上去幾把將他的衣服扯了開,凌疏只感到胸前一涼,他一怔,抬頭看向楊曄,竟然問道:“你……不打了?”楊曄冷笑道:“你就這么想挨打?原來你這么賤!哦,我明白了?!庇谑撬俳釉賲?,將凌疏的衣服幾把就扯了個精光。凌疏頓時赤身露體,修長皎潔的身體猛地一陣戰栗,抬頭看著楊曄,眼神雖仍舊冰凍三尺,卻已隱隱有幾絲恐懼之色,眼珠漆黑,眼神越發幽深莫測。原來凌大人怕脫衣服,不怕挨打。楊曄看他終于動容,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手中還抓著一片凌疏的里衣,忽然心中一動,舉起來看了一看,是內造上用的素白色云花軟羅,紋理細膩,觸手柔軟光滑。他拎著這塊軟羅凝神片刻,眼光轉到凌疏赤裸的身體上,看到那潔白溫潤晶瑩細膩的肌膚,竟也不輸于一匹上好的絲緞。凌疏瞪著他,兩人面面相覷,楊曄不知想到了哪里,心中忽然一陣燥熱,咬牙,惡狠狠地道:“你這狗日的!你身上什么東西都是大內出來的,什么東西都比小爺我的值錢,你果然是天子寵臣!我讓你顯擺!”隨手將鞭子扔到了一邊去,喝道:“年未,帶藥了沒有?我渾身無力,要吃藥!”年未正在和董家哥倆僵持不下,聞言遙遙問道:“侯爺要什么藥?”楊曄道:“壯陽藥!”年未道:“沒帶……侯爺干……干什么?”楊曄道:“干什么?你說吃了壯陽藥能干什么?”鐘離針忽然覺得事態似乎往詭異的方向發展了去,慌忙低聲勸道:“侯爺,誰會隨身帶著那種藥呢?您現在身上有傷,不適宜做這個,對自己的身體損傷太大。您就接著打,將就著出出氣好了。行不?鞭子給您……”巴巴結結地撿起他適才扔掉的那根烏藤鞭過去,被楊曄拂過一邊,走前一步,伸手按上了凌疏的胸口。他的手接觸到那暴露在外的肌膚,凌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接著臉色漲得緋紅,俄爾又轉慘白。楊曄一直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的臉色,手慢慢往下游移,眼看著他全身顫抖,越抖越不成樣子,楊曄笑起來:“你哆嗦什么呢?我這是手,也不是烙鐵。我本想著凌大人是見過世面的人,應對任何事均可處變不驚,不料如此嬌羞膽怯,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凌疏垂頭閉上眼,隱忍不語,楊曄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喃喃地道:“凌大人,凌疏,瞧你這樣子,是因為摸過你的人太少了。你摸起來這么舒服,老是只讓一個人摸,豈不是暴殄天物?有好處了要大家得,有便宜了要大家占。摸著凌大人,他好我也好,大河漲水小河滿,肥水不流外人田,君臣恭親,上行下效,你說呢?你說呢?你說呢?”鐘離針呆呆地看著楊曄,完全聽不懂他家主子在說甚么。凌疏卻依舊不語,于是乎楊曄壓了上去,直接把他抵在鐵架上,惡狠狠地道:“就是沒有藥,老子照樣雄姿英發地做了你!”他的嘴唇蹭過凌疏的臉頰,頸項,肩頭,光潔柔韌處讓人如飲醇酒,這般奇妙的滋味,楊曄忽然恨起來,恨他對自己下手折磨,恨他面無表情,恨他如今滋味奇妙,正云天霧地手腳并用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身后轟然巨響,房屋的們被人打飛,聽得亂糟糟一大群人涌了進來。兵戈交接聲,眾人驚呼聲,楊曄充耳不聞,只管把腦袋埋在凌疏的肩窩中,一只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個夠,順勢再狠狠掐幾把,口中喃喃道:“你也算個男人嗎?怎么摸起來這么光滑細膩,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