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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好好談談’?!?/br>坐到病床一邊的沙發,王之臣看著房里已經放進了粉絲們送的慰問花籃,冷冷一笑。抬頭,看著身著寬大病號服半躺在床上的穆遠修,不禁挑了挑眉毛。初見這個不能不說是膽大包天的男人是在“炫我男聲”的比賽第一輪。那時候他已經有了貼心的小寶貝盛嘉言,比起那些二十歲出頭,艷光四射的小鮮rou們,這個怎么看都像是老古董的男人他只是匆匆一瞥,著實沒有什么興趣。只是那個怎么看都毫無特色的男人居然一路過關斬將,進入前十、前八,乃至前六名的總決賽。每每從節目轉播中看到他彪悍的成績,著實讓他訝異不已。不過真正讓他對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是總決賽那晚在電臺的洗手間……那天盛嘉言一身盛裝,大約是馬上要拿到冠軍的緣故,那孩子格外的容光煥發,看的他不由得食指大動,明明知道馬上就是表演時間,還是拉他進了廁所的隔間。但他的火熱在盛嘉言的口中進出的時候,雖然聽到外頭來了人,卻是絲毫不以為意的。基本上,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要避嫌吧。偏偏外頭的那人就沒有。自己勃發的器官在盛嘉言的嘴里進出的,他甚至可以看到盛嘉言的喉管里顯出的自己的形狀。當時自己的腦袋不得不說是火熱的,但是聽著外頭那人細條慢理洗手的聲音,他居然感到自己逐漸地冷靜了下來,甚至想要出去會一會外面那個人,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有這樣的心理素質。做了最后的幾個沖刺,看到盛嘉言張嘴狼狽地咽下滿口的白濁,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開跪在他腳邊的男人,束好衣褲,推門往外走去。洗手間不甚明亮的燈光照在洗手臺前的鏡子上,那個正在洗手的人抬頭,和自己對望。大約是剛剛洗過臉的緣故,鏡子里的那張臉上猶帶著幾滴水珠,那水珠的反光讓見慣了美人的王之臣有些晃眼。他故作鎮定地走到男人身邊,打開水龍頭。“王總,你好?!?/br>男人勾起薄薄的嘴唇,云淡風輕地和自己打起招呼。就好像他們現在不是在洗手間,而是在什么高級場合似得。他別過臉,看著男人修長的手腳,白凈的臉龐,被傳統唐裝緊緊包裹著的誘人身段,還有他褐色的、帶著禁欲味道的淺褐色眸子和稍嫌刻薄的淡色嘴唇,突然有些后悔了。這樣的風華絕代,他怎么就這么錯過了?盛嘉言這種人,娛樂圈里少么?便是這樣的后悔,讓他完全忘記了這幾個月來溫順的像只小貓一樣的盛嘉言,把冠軍的榮譽交給了這個跟他說了一句“既然認識了王總,又怎么會晚?”的老男人。他見過一開始樸素無華的穆遠修,見過在舞臺上散發著知性魅力的穆遠修,見過那個帶著幾分挑逗意味的穆遠修,卻沒見過這樣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臉色帶著幾分微微的蒼白的穆遠修。仿佛不是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而是一個身體虛弱,乖巧懂事的慘綠少年。讓人恨不得將之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你說,你究竟有多少個面目呢?”王之臣直直地看向穆遠修,冷笑道,“我覺得穆老師不適合唱歌,影視圈才是穆老師應該去的地方?!?/br>“王總說什么,我真是越來越聽不明白了?!?/br>穆遠修從被子里伸出胳膊,掠了掠額前散落的頭發。王之臣的眼睛追隨著穆遠修那白到近乎透明的胳膊,看著那修剪整齊的指甲透著粉色的光澤,看著那白皙修長卻又不似女子柔弱的手指,不由得暗暗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似乎看到了穆遠修用在自己的身下躺著,忘情地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幅。而他,則會抓住那只美麗的手,放到穆遠修的嘴邊,看著他伸出紅艷的舌,一根根地將手指淋上濕濡的光澤……“王總?”見他久久沒有答話,穆遠修困惑地問道。“哼……”王之臣有些尷尬地變化了一下坐姿,暗罵自己今天怎么了,居然如此沒有定力。他現在來可不是為了意/yin這個老男人的。“我想問一下穆老師,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發生的?!?/br>總算找回了理智,王之臣正色說道。這個yin棍居然有幾分定力,在他“攝魂香”的作用下,居然還能保持理智??磥碜约簛淼竭@個世界后久未動手調制香料和毒藥,功力稍嫌退步了……穆遠修有些遺憾地望著王之臣身后的花籃。“今天的事情我想王總通過電視錄像帶已經知道了經過了吧。我雖然當時在現場,但是事情發生不過是剎那間的事情。之前也有官差……警察來問過話了。王總有什么特別的疑問么?”穆遠修笑道。“警察掌握的證據不過是電視里播出的錄像和現場觀眾的證詞,不過我并不認為這是事實?!?/br>王之臣站了起來,走到床邊,頗有壓迫力地低下頭,看著穆遠修。“攝影棚里有八個機位,電視臺播出的鏡頭只是正中那個機位捕捉到的畫面。而事實,我看病沒有那么簡單——”“哦,那么依王總所見,什么才是事實呢?”穆遠修笑的危險,指尖暗暗凝氣。“盛嘉言那個不長腦子的,是自己作死,沒錯吧?”直起身子,王之臣一手按住自己的前額,長嘆了一口氣,“而你,則是將計就計,把本應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故,還給了那個連陷害別人也會害到自己的白癡小子?!?/br>穆遠修挑眉,暗藏在被子下已經凝氣完畢的手指漸漸放松。“那小子應該是聽說攝影棚的桿子松動,為了害你特意去撞的背景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打算的,不過從八號機位的路線明顯看得出來——如果不是你從背后‘撲倒’了盛嘉言,而且將他順勢往后一拉的話,以他的位置,根本不可能被掉下來的燈罩砸中!”王之臣低下頭,看著面無表情,完全不為他的說詞說動的穆遠修,搖了搖頭,“更過分的是,如果不是你強將他的腦袋按到在地,他的臉也不會被飛濺到地上的玻璃扎傷……明明是你害的他如此,但是現在全國的人都把你當做了‘舍己救人’的英雄了。穆老師,你不愧是在大學里混過的高級知識份子,盛嘉言的那些手段在眼里根本就是個笑話吧?”“呵呵,王總說的什么話,我根本不清楚?!峒壕热恕悴簧?,我不過是下意識地有所動作而已。怎么到王總嘴里就變得如此不堪了呢?”將手中凝著的真是散開,穆遠修笑的篤定。盛嘉言今天受傷自然是他的杰作,不過和王之臣說的根本不在一個路子上。說實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