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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錢。 其次,跟在我們隊伍后面的這幾個傭兵,待會兒不是幫我們打架的,而是幫我們回收裝備?!?/br> 禿落夫斯基瞟了眼前方數到尾聲的龍族,加快了語速:“深淵副本里的怪太強了,我們必須都穿自己最好的裝備。這么好的裝備要是丟了,那不得心疼死!所以就要這些傭兵給我們撿尸了?!?/br> 眼見禿落夫斯基開始往前走動了,港灣記者連忙伸長胳膊,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們都死了,這些傭兵還能活嗎?!” 可惜,他問的速度,還沒有副本入口吞噬的速度快。 眼見禿落夫斯基明明張開了嘴,但對方的人和聲音還是一起被一道黑色空間罅隙徹底吞沒,港灣記者則被一名紅發龍族攔下:“兩個人,兩百金幣!交錢!不交錢趕緊走!別擋著后面的人!” 港灣記者一回頭,見是另一個服務器名人,一個渾身裝備全部強化至頂級的高玩:“恩佐斯大佬!你也來開荒??!” 恩佐斯沖港灣記者點點頭。 兩人擦肩而過時,恩佐斯突然冒出一句:“傭兵比我們能茍多了?!?/br> 直到恩佐斯進入空間甬道,港灣記者才回過神來,原來大佬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而這個時候,恩佐斯的身影早已被空間裂縫徹底吞沒。 同一時間,在一片廣闊的黑色草原上,禿落夫斯基等人正在抓水母。 “海綿寶寶!我們一起去抓水母吧!”禿落夫斯基一邊張開巨大的蛛絲網,一邊幫隊友和自己配音。 一旁的血腥瑪麗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家水母長這樣?” 漂浮在半空中的怪物只是外形和運動方式上有些像水母,實際上,這種怪物是一種粉色大腦上長觸手的獵奇生物,系統給出的備注名是“深淵獵手”。 獵手長長的觸手上長滿吸盤、利齒和尖刀,輕輕一蹭,就能皮脆血爆的遠程職業身上蹭下小半管血。 要打這種怪,必須先用準備好的巨網將其拉住,然后再全力輸出,輸出的同時還要注意躲避從網格縫隙中伸出的觸手——這種方法是無數玩家用生命換來的教訓。所以禿落夫斯基一直認為,他們這根本不算真正的開荒,頂多是比普通下副本時,多準備些應對措施。 所謂的副本環境不停改變,并不是無止境地變化。 據統計,深淵副本內環境共有一百三十五種,普通怪物有五百八十七種,精英怪有兩百七十八種。所謂的不斷變化的副本,其實就是由這些因子不同排列組合而成的產物。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下副本的人次數越來越多,樣本數越來越大,已經有大佬統計計算出,這種排列組合中暗合著某種規律。 禿落夫斯基和他的小伙伴們都相信,等到這種規律被找到時,也就是他們能真正見到副本boss的時候了。到那時,他們甚至能再屠一次神!說不定還能再拿個金色傳說頭銜! 想想就讓人激動! 隨著技能的不斷釋放,一只直徑在三米的深淵獵手終于轟然墜落在地面上。 玩家們開始坐下休息回體力,喝血藥藍藥,一直在周邊徘徊的人族傭兵隊伍則趕緊上前,掏出小刀,開始分割死去怪物的尸骸——這些深淵怪難打歸難打,回報卻很高。尤其是從怪物身上分割出來的素材,基本都是頂尖材料,還只有深淵副本產出。不光玩家們饞,其他種族也都需要。 只不過對其他人來說,深淵副本太過危險,要是死了就真的死在這里面了。 只有血族,依靠無與倫比的強大生命力,可以不斷復活,不斷探索,最終成為在深淵戰斗的主力軍。 殺了三只深淵獵手以后,保加利亞估計這趟進來的門票已經賺回了本,決定開始正式深入探險。 隨著他們的前進,腳下黑色野草越來越高,到最后,幾乎可以將人沒頂。 在繞開兩批深淵獵手以后,他們進入了一片灌木林。 之所以用“灌木林”這個稱呼,是因為本該及腰高的灌木叢在深淵之力的影響下,變得像古樹般高大。 同時變大的,還有一簇簇菌覃狀植物。 這些植物在人走過時,會輕輕抖動,噴出一朵朵孢子云,玩家們就在這一層層的灰色迷霧中飛速掉血…… 保加利亞等人硬頂著“持續掉血”debuff前進,他們身后的傭兵則被一道撐開的蛋殼形結界包裹在其中,安然無恙。 結界由一名牧師,不對,現在應該叫光明法師張開—— 拉斐爾大主教的陰謀被挫敗以后,大量天使的尸體被返還到他們親人的手中。 在那之后,就是最虔誠的信徒,也不得不正視光輝神使背后的殘酷真相。 隨后,便是大量信徒叛離教會,其中包括許多資深牧師。他們全都掌握著高深精湛的光明系法術,被魔法協會和傭兵工會瓜分吸收。 由于光系法術在治愈和防御上的效果太好,因此,教會現在雖然已經式微到幾乎不存在了,在廣袤的普蘭大陸上,仍有許多光明法師(前牧師)在活躍。 同理,圣騎士團也是一樣。 在教會高層近乎死絕的份上,這些教會中低層人員反而迎來了新生。這是大部分人、包括他們自己都沒想到的事。 總之,這一次,在可靠的圣光結界保護下,前面的血族在持續掉血debuff以及各種古怪植物的攻擊下都死絕了,后排的傭兵們仍完好無損。 作為熟練的撿尸隊,這幾名傭兵面不改色。 他們避開一些血族用生命證明危險的巨型植物,走到尸體身邊,開始蹲下來扒裝備。 其動作姿勢,跟之前分尸“深淵獵手”時沒什么兩樣…… 深淵副本入口外,某個豎著“黑底紅月”旗幟的帳篷里,魔法陣的光芒接連閃過,數名玩家重獲新生。 保加利亞抹了把臉,喃喃自語:“這是我死得最慘的一次,沒有之一?!?/br> 到現在為止,植物消化獵物的黏液觸感似乎還停留在他臉上。 這讓保加利亞忍不住又狠狠擦了把臉。 旁觀其他人,反應都差不多,只有禿落夫斯基在狠撓自己的屁股。 保加利亞默默將視線轉開—— 他一點也不想知道,為什么禿子會有這種動作。 走出臨時重生點,帳篷外,之前他們雇傭的幾名傭兵已經等在那里。 一見到保加利亞等人,他們就一起涌上前來,手里分別捧著玩家們的裝備以及已經分好的素材。 彼此之前合作過太多次,而且今后還會繼續合作,保加利亞點都沒點那些亂七八糟的rou塊就盡數收下。 他這么爽快,傭兵隊長也很喜歡。 為了彼此以后合作得更愉快,由兩名隊長提議,其他隊員一致贊同,眾人決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