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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一個項目——過山車。 秋天笑的眉眼彎彎,指著身后的木制過山車道:“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一個項目?!?/br> 巨大的過山車像一條蜿蜒的巨蛇,盤旋在木制的軌道上,散發出木頭腐爛發臭的味道。 “很不幸,過山車前晚發生了人為故障,目前正在搶修當中,所以大家今天沒辦法體驗啦。不過大家不用遺憾,后面還有許多更加精彩的項目!” 秋天活潑歡快的介紹著過山車靜靜停著的原因,謝從靈反復咀嚼他的用詞,品出了一點別樣的意味。 “人為故障”,何謂“人為”? 顯然秋天并不準備為他們解惑,說完這一長串后,他就領著玩家們往下一個目的地進發。 他們走了很久才走到這里,只匆匆看了兩眼就被告知要離開,而秋天顯然在來之前就知道過山車是壞的,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一定要帶著所有玩家過來? 種種謎團縈繞在謝從靈心頭,讓她的目光久久凝視著過山車,突然,她發現了一點古怪的地方。 這里的過山車比起一般游樂園的顯然過長,幾乎從頭到尾占了有四分之一的軌道,此刻長長的過山車身,有一部分是呈現著倒扣的姿勢停在整個軌道的最高處。而謝從靈凝視的地方正是其中并排的兩小節車座,只有這兩小節的車座上的安全扣是解開的,因為重力的原因直直垂在空中,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后面的麻煩腳程快一點,不要掉隊了哦?!?/br> 秋天吆喝的聲音拉回了謝從靈的思緒,郁恒低沉的聲音轟炸在耳邊:“我可以走了嗎?” “恩?!敝x從靈應了一聲。 所有玩家繼續往前走了大約20分鐘,到達了第二站,旋轉木馬,毫不意外的,旋轉木馬也處于檢修狀態。 這回玩家隊伍里能動手絕不動腦子的那波,也琢磨出了一點味道。他們第一晚在窗外看到了過山車,然后過山車檢修了。第二晚看到的是旋轉木馬,于是旋轉木馬也檢修了。 即使弄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但要看出兩者之間存在某種聯系并不困難。 謝從靈卻想的更加深入。 秋天站在旋轉木馬前重復著檢修的那套說辭的時候,謝從靈就讓郁恒盡量不引人注意的慢慢挪動,讓她能盡可能多的看到旋轉木馬的各個面。 “停?!敝x從靈小聲說道,唇角微微揚起,果然被她找到了。 正面看處于視線死角的右側旋轉木馬,有兩個卡槽壞了。豎起的桿子筆直的捅向了頂棚,將塑料的頂棚頂的鼓起了一塊。 謝從靈雙眼微瞇,更加印證了心中的想法,前兩晚的死者都和這里的游戲項目有關,而這些設施的狀態又暗示了那些人的死狀。 秋天已經繼續向著下一個目的地行進。 他并不提前做預告,所以大家也并不知道下一站究竟是什么,直到他們又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跋涉,最終停在一頂帳篷前。 “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三站了,蹬蹬蹬,馬戲團!”秋天的興致rou眼可見的更加高昂,“大家真是幸運兒啊,馬戲團可是我們園的王牌項目,而且一周只在周三表演一次哦,今天來的大家可以說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天就跟著我好好體驗一下吧。你們在這里等等,我這就給你們買票,決定優惠價?!?/br> 秋天沖他們拋了個媚眼,小跳著跑開了。 和秋天的興高采烈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在場的玩家,各個都哭喪著臉,這其中包括了謝從靈。 只是她不高興的原因恐怕和其他人有些不同,謝從靈的五感靈敏的過分,所以只是將將站在這帳篷前,她已經快被來自四面八方各種動物皮脂、糞便散發的臭味給熏暈了。 她心中哀嚎一聲,捏住鼻子將整張臉埋進了郁恒的胸膛。這幾天常被郁恒抱著,她倒是又發現了一個郁恒的優點,就是他身上時常帶著草木的香氣,清新怡人,不像是香水,反而像是他天生就有的味道,謝從靈特別喜愛。察覺到郁恒因為她的動作身子一僵,進而有點躲避的趨勢,她伸手掐了掐硬邦邦的胳膊,仰起包子臉瞪著郁恒道:“不許躲?!?/br> 郁恒的角度只能看到謝從靈一雙圓溜溜的貓兒似的眼睛,閃爍著琉璃的光澤,耳尖不受控制的又紅了。 秋天手腳十分利索,很快就買好了票回來,挨個分發給所有玩家,而秋天離開的這期間,別的游客他們一個也沒見著,只要一個小丑打扮的人掀開帳篷走了出來,還沖著他們打了個招呼。 “走吧,按照手里票的順序進去坐好,馬戲團是這里的王牌項目,所以團長有點小脾氣,進去之后不要喧鬧,也不要隨便換座位?!鼻锾於诘?。 進去之后,謝從靈發現自己的座位和郁恒的雖然號碼連在一起,但中間隔了老寬一個走廊,正有點不爽,扶綺朝著她這邊走來,原來扶綺坐在她右手邊。 全部人陸續落座,因著秋天的叮囑,并沒有人喧鬧,謝從靈靜靜的觀察著大家的座位安排,她的視線在掃視到第一排的時候停了下來,瘦弱女坐在了第一排的正中間,正對著舞臺的位置。 謝從靈差點沒笑出聲,如果善惡到頭終有報的話,瘦弱女這絕對百分百是報應不爽,她對自己隊伍的人見死不救,甚至還有故意坑害的嫌疑,這么貪生怕死,結果今天居然被分到了第一排。 要不是秋天不讓他們說話,謝從靈倒很想讓瘦弱女回過頭,想必她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扶綺也看出了謝從靈一臉壞笑的表情,知道她肯定在憋什么壞水,于是問了一嘴,謝從靈便將瘦弱女之前是如何坑害高壯男的事情告訴了扶綺,扶綺聽完也是嘖嘖兩聲,對瘦弱女被分到第一排的事情喜聞樂見。 就在玩家們坐好后不久,舞臺上的黑幕被拉開,表演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開始了。 最先出來的是個穿著燕尾服戴著高帽的男人,他十分紳士的沖著臺下鞠了個躬,然后從身后拿起一個鋼圈置于架子上,用打火機點燃。熊熊烈火瞬間映紅了他的臉,使得他臉上營業式的笑容顯得有些可怖,而舞臺的另一側被推上了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 不用揭開黑布,眾人都知道了籠子里的是什么,因為她們已經聽到了陣陣的獅子咆哮聲。 謝從靈坐在整個觀眾席的正中間,這會兒優勢就顯示出來了,獅子即使要吃人,吃到她這兒恐怕也需要一點時間,她緊緊盯著瘦弱女的后腦勺,看她不由自主后仰的身體,覺得愈發逗樂了。 黑布被揭開,沒什么意外的,是一只雄獅,布被揭開的瞬間,獅子抖了抖身子,發出一聲振聾發聵的咆哮,謝從靈清晰的看到瘦弱女隨著獅子的咆哮抖了兩下。 籠子被打開,雄獅邁著矯健而優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