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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靈笑道。 郁恒點點頭,被謝從靈這么一插科打諢,心頭那點不安徹底散去。 他們住的磚房后面是一片樹林,正對面只有一條大馬路,通向他們來時的主干道,而右手邊穿過一些灌木叢,則有一條小路,后面是一條商業街,與現實里大多數酒店周邊差不多,賣些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有吃有喝有玩的。 這些都是郁恒剛剛打聽出來的,他原想讓謝從靈和單肖去吃早飯,自己去商業街上一探究竟。 謝從靈一聽是商業街,更興奮了。她本就極愛逛街,但偏偏又極少有機會逛街,這穿越之后就更沒機會了。 一出酒店大門,謝從靈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郁恒出了門。 郁恒任謝從靈拽著胳膊,唇角微微揚起。 兩人穿過灌木叢,盡管還早,商業街已經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各家店鋪都已經張羅開了,賣包子的賣豆漿油條的,白色帶著食物香氣的蒸汽裊裊升起,恍若隔世。 謝從靈拉著郁恒行走其間,走著走著,甚至產生了錯覺,他們根本從未穿越,還生活在原來的世界中。 這里的npc太奇怪了…… 謝從靈越是參觀越是心驚。 她之前經歷的副本之中,根本沒有這么逼真的。她所謂的逼真并不是指東西的做工又或者房子的建筑風格,而是生活在副本里的人。 從前的副本中,謝從靈遇到的npc多多少少都帶著點僵硬的感覺,他們基本都知道自己鬼怪的身份,將玩家視為對手,但這個世界則不同。 這里的npc更像是原本就生活在這里的普通人,他們不會認知到自己是鬼怪的身份,也不會將謝從靈他們當做對手。 不過這樣的情況,對他們來說也不全然是壞處,例如當npc對他們并不怎么提防的時候,問出線索就要更加容易。 謝從靈假借著買包子的由頭,和店家攀談了起來。 “死了人?作孽哦,不會又要被封吧?這酒店三天兩頭被封,可要我們小本生意怎么經營下去哦?!辟u包子的中年女子帶著點鄉音,說話又快又急,透著一股利索。 “三天兩頭被封?這里以前被封過?”謝從靈敏銳的捕捉到要點。 中年女子并沒有遮掩,點頭道:“是啊,之前好像也是有游客出事了,死在酒店里,好像是情殺還是什么的,反正當時很轟動,鬧到來了好多輛警車哩。還要不要豆漿?我們這的豆漿都是早上現磨的,真材實料?!?/br> 謝從靈笑了笑:“那就再來兩杯,阿不,三杯豆漿吧。警車都來了?那事情是鬧的挺大的,最后查出來的結果是什么?” 謝從靈一邊嘬著豆漿一邊問道。 中年女子搖搖頭:“這我們就不曉得吶,都是我們到這來擺攤之前發生的事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br> “你們什么時候來擺攤的?”郁恒接過謝從靈遞來的豆漿問道。 中年女子臉微紅,睇了郁恒一眼:“你長的這么俊,是不是什么明星吶,我們這里也常來明星的,你要不給我簽個名吧,到時候我掛在攤子前面,那生意肯定很好?!?/br> 郁恒:…… 謝從靈好容易才憋住笑:“阿姨,回頭我讓他給你簽名,你還告訴我們,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 中年女子哦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性,有時候話說著說著自己就忘了。我剛過來不到一個星期?!?/br> 謝從靈瞳孔微縮,這么短的時間…… 喝完豆漿,他們就告辭了中年女子的攤位,臨走的時候大姐還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們,笑道:“放心吧,我會幫你們保密的?!?/br> 至于保密什么,謝從靈和郁恒都是一頭霧水。 之后就再沒這么順利了,其他攤主要么忙著做生意不愿多說,要么就是真的一問三不知。 他們再也問不出什么別的,只能回去想和單肖匯合。 另一邊,副本終于開始直播,因為發起人的身份特殊,這個副本本就有一定的關注度,下了注的玩家興沖沖的打開了副本,最先讓他們吃了一驚的卻是別的事。 本應該已經“死”了的扶綺,居然好端端的出現在副本里,而且,那個帥到離譜懷里還抱個同樣可愛到離譜的娃的男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白天加更一張,今天沒啦 89、游樂園(四) 本是一面倒的勝率,因為扶綺的出現漸漸產生了搖擺。 覺得這個副本結果太沒有懸念而一早放棄下注的玩家,陸陸續續聽聞了變故,都紛紛打開直播看了起來。 漸漸的,他們發現,扶綺的“死而復生”竟然還不是這個副本里的最大變數。 謝從靈和郁恒見小吃街再問不出什么重要線索,只能覺得先回酒店。比起攤販,酒店的工作人員穩定性更高,說不定有老員工能知道當年酒店里的命案到底是什么回事。 結果剛回酒店,還沒找到詢問的目標,倒是讓他們碰到了兩個始料未及的人。 起先是謝從靈覺得郁恒反應不對,整個人愣住了。她順著郁恒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正有說有笑的一男一女。 謝從靈認得,這兩人是玩家隊伍里的,只是兩個普通玩家的話,郁恒肯定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謝從靈往深處一想,臉色陡然一變。 “這是那兩個已經死了的玩家?”謝從靈聲音艱澀,她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才會讓郁恒如此驚訝。 郁恒“恩”了一聲。 謝從靈從不質疑郁恒的能力,所以郁恒早上親自瞧過的尸體,那肯定就是死的透透的,斷沒有在他眼皮子底下詐死的可能性。 如此,那剩下的只有另一種可能,眼前的兩個玩家,并非活物。 再看向兩人時,謝從靈眼中多了一份警惕。 大約是謝從靈和郁恒打量的目光太過招搖,引起了對面兩人的注意,說笑的兩人停了下來,目光不善的看向郁恒和謝從靈。 郁恒慢慢擰起眉頭,謝從靈心里也掀起一絲震驚。 她從對面一男一女眼中讀出了同樣的警惕,就好像她和郁恒在謀劃著要害他們。而這樣的目光,只有在擔心自己成為被害者的人身上才會出現。 莫非這兩人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謝從靈驀地產生這樣的念頭。 她思索的功夫,一男一女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雖然他們的身體語言明明白白的述說著對謝從靈和郁恒的防備,但語氣依舊十分溫和。 “你們也沒跟著隊伍一起去游樂園嗎?”其中的女孩子問道。 游樂園?謝從靈腦中飛快閃過各種念頭,最終回道:“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沒去,秋天來接過人了?” 既然昨天秋天臨走的時候說會來接他們,那去游樂園最有可能的方式就是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