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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墻上掛著的照片。 從她進副本一來,大到院子的樣式,小到一個窗欄的雕纂,都讓她以為這次副本的背景會是古代,直到這些npc的出現。背景設定變成了劇組拍戲倒也說的過去,只是古色古香的窗戶上,全都掛滿了怪里怪氣的攝影,說不出的違和。 大概是察覺到了謝從靈的眼神,石鵬一邊走一邊親切的給兩人做著解說。 “咱們導演除了本職工作做得好,私下還參加過很多攝影比賽,這些都是他的得獎作品?!?/br> 郁恒:“我還以為這些都是畫兒,照片怎么能拍的這么抽象,很藝術?!?/br> 謝從靈不禁對郁恒說瞎話的本事另眼相看,但石鵬顯然很受用,跟自己挨夸了似的,嘴巴咧到了耳道根子,繼續喋喋不休:“你別說,就是那些被拍的人自己來了恐怕都看不出來,這些模特啊,都是導演之前合作的演員,所以這次合作完了,肯定也會有屬于你們的攝影作品的?!?/br> 所有玩家面色都沉了沉,清一色黑底的照片,像一坨濃郁的碾不開的墨,墨色上扭曲的或紅或黃的人影,歪七扭八的看不清五官,看著十分不適。任誰看了這些,都不會希望自己也成為這些作品中的其中一員。 交談間,幾人到了吃飯的地方,諾大的房間里只在四個角落亮著四盞眉燈,一位穿著旗袍面色煞白的女人靜靜坐著。 房間里放著一張長條形的餐桌,透過昏暗的燈光,還是能看清餐桌上放的菜,一道道精致無匹。 謝從靈清晰的聽到身邊有人咽了口水,郁恒已經率先踏進了房間,謝從靈緊隨其后。 看著郁恒的背影,謝從靈總覺得這次再見,郁恒有些變化,但具體怎么變的她也說不上來,硬要形容的話,就是更有棱角了。 謝從靈和郁恒分別坐在了女人的兩側,坐的近了,謝從靈能從女人身上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女導演的皮膚離近了看,白的近乎透明,旗袍也是淡到接近白色的淺藍,配上血色的口紅,著實有些嚇人。 石鵬是最后進門的,小心的關上門,沒有弄出一點響動,才拉開椅子坐在了末座。 “很高興和你們合作,吃飯吧?!?/br> 女導演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rou塞進紅艷艷的嘴里。 女導演微微低頭,隱沒在黑暗中的上半張臉才終于露出來,謝從靈微微一驚,只看女導演的白嫩的手和飽滿的唇,她還以為這最多只是個30出頭的女子,可女導演露出的上半張臉,從額頭到眼尾都布滿了細密的皺紋,高聳的顴骨,八字型刀刻般的法令紋,使她看上去十分刻薄。 一頓飯吃的平靜極了,席間只有筷子偶爾碰到碗碟發出的聲響,謝從靈只吃了一口便覺得這菜十分合胃口,也不敢其他玩家怎么想,自己埋頭吃了許多。 吃完之后,女導演先行離開,留下石鵬再次叮囑他們明天的拍攝,只是這次他透露出一個新的訊息,明天的拍攝是有主題的,主題還是他們一早就選好了的,這讓所有玩家都有些意外。 石鵬說完,領著他們到了住處,這次的住宿條件也十分的好,一人一間房。 走廊開頭住的是兩個新人,謝從靈注意到木晗并沒有被分到和兩個新人緊挨著,眼神微暗。 她和郁恒的房間是對門,在走廊的盡頭,打開門是個標準的套間,比另一頭新人的房間豪華數倍,跟著來的玩家情不自禁的“哇”了一聲。 石鵬也是跟在后面諂媚的問他們滿不滿意。 謝從靈點點頭,打發走了眾人,看著最開始和她搭話的男人進了緊挨著她的房間。 如果這些房間是按照實力等級來排的話,最開始來找她的那位定然不簡單。 56、古宅(三) 謝從靈轉身進了房,想到自己和郁恒斗了這么久,因為這游戲居然和郁恒已經變成了互道晚安的關系,臉上便帶上了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笑意。 謝從靈住的是個套間,大到柜子,小到桌上的小小擺件,都透著精細。她四處看了看,對這住宿條件十分滿意。 洗完澡,正準備把自己丟進被子美美睡一覺,房門被敲響,謝從靈只能轉變方向去開門。 打開門,出乎意料,并不是郁恒,門外站著的男玩家,謝從靈沒記錯的話,應當是住在她斜對面的。 “有什么事嗎?”謝從靈問道。 男玩家看到謝從靈穿著浴袍打開門的瞬間就愣住了,直到謝從靈出聲,才換上諂媚的笑:“這副本里處處都是危險,我怕你晚上一個人待著害怕,想過來問問你有沒有什么需求?!?/br> 謝從靈心中冷哼,臉上卻依舊甜甜的笑著,閃身讓男人進了房間,關門的瞬間,好像看到對面郁恒的房門也微微抖了一下。 進了房間,男人的眼神不再掩飾,□□裸的盯著潔白的床鋪。 治療系的高手本就不多,男人憑借著這點實力,揩過的油不計其數,但像謝從靈這么極品的他也是第一次碰見,沒想到居然如此順利。 男人舔了舔唇,想說兩句俏皮話哄好了美人再切入正題,可身后的美人卻不見了。 他慌亂的回頭,一無所獲。 “你,在找我嗎?” 美人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男人被嚇了一跳,不知道美人怎么無聲無息就站到了自己旁邊,男人回過神來,連忙接話:“沒找到你我擔心呀,這夢里的世界,發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br> 誰知謝從靈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直搗黃龍道:“廢話也別說了,先去洗個澡吧?!?/br> 男人一聽,整個人都鎮住了,但反應過來,立刻喜不自禁,點頭如蒜搗就往浴室沖。 謝從靈輕笑:“我陪你一起去?!?/br> 男人正欲道好,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謝從靈面無表情的揪著男人頭頂幾搓毛,任憑男人如何掙扎,都絲毫撼動不了她的力道,一直將男人拖到浴缸邊上,謝從靈毫不猶豫的將男人摁進浴缸里。 “看上我了?那就好好品嘗品嘗我的洗腳水吧,這都做不到的話,可是不配喜歡我啊?!?/br> 男人整顆腦袋浸在水里,窒息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不作就不會死。 好在謝從靈掐著時間放開了他,男人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喘氣,謝從靈冷淡道:“水濺的到處都是,擦干凈了再滾?!?/br> 男人哪里還敢有異議,二話不說開始擦起地板,最后將浴缸也擦的干干凈凈才哆嗦著離開。 有了這么個小插曲,謝從靈沾上枕頭就快速的進入了睡眠。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頭頂傳來滴滴噠噠的聲音,清脆、有節奏,像是木塊與木塊相互敲擊發出的聲響,又像是有人在頭頂跳著踢踏舞。 總之,謝從靈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