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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總要先弄清楚治療到底是什么意思?!?/br> 木晗和單肖沒有異議,三人走向離他們最近的房間,顯然詹文柏和謝從靈想到了一起,他們一進房間就看到詹文柏站在一面墻前,仰著脖子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詹文柏感覺到身后有腳步聲,立刻將剛剛搜到的東西塞進了衣袖。 動作敏捷,然而還是沒有逃過謝從靈的視線。 詹文柏瞬間調整好表情,就好像剛剛發現他們來了一樣,笑的一派儒雅。 “你們也來了,有什么發現嗎?” 單肖打著哈哈:“恩,我們一路瞎晃悠就過來了,現在還沒有什么發現。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詹文柏看了幾人一眼,仿佛多年好友似的知無不言:“我們分開找線索了,這里比我們想象的要大,挨個找恐怕來不及?!?/br> 這話倒也挑不出錯處。 寒暄結束,兩邊隨即陷入了尷尬的沉默,詹文柏不說離開,謝從靈幾人也斷定這房里有什么值得詹文柏留下的線索,自然也不會提出要走,場面就這么僵持住了。 謝從靈反正是個“瞎子”,不懂尷尬為何物,木晗則是壓根不敢看詹文柏,至于單肖……只要臉皮夠厚就能稱霸江湖是他的座右銘。 單肖抖著腿哼著歌四處瞄,就是不和詹文柏對視,也不說要離開。 最后詹文柏沒辦法,咬著腮幫子從尺縫里蹦出幾個字:“那我們一起去其他房間看看吧?!?/br> 單肖偷偷看了一眼謝從靈,謝從靈微微點頭,單肖才同意。 詹文柏在這里這么久,最重要的東西也被他收到身上了,現在還死賴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而且詹文柏也不可能讓他們單獨留在這里,這才是謝從靈同意離開的原因。 幾人前腳離開房間,房門居然就憑空消失了,謝從靈沒有錯過詹文柏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看來這點他事前也并不知曉。 那事情就有趣了,每個房間只能進去一次,如果錯過的話,就再也沒辦法折返。 謝從靈心中冷哼,中級場還真是苛刻。 他們掌握的線索還是太少,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謝從靈決定主動出擊,微微皺眉道:“你們有沒有聞到,這里有股血腥氣?” 問的是大家,但謝從靈看著的是詹文柏。 她現在扮演的是個盲人,眼力不行,嗅覺靈敏也不算ooc。果然詹文柏并不懷疑,抽動鼻子嗅了一會兒,半晌臉色微沉道:“確實有血腥氣?!?/br> 謝從靈微垂著臉,語氣蕭索:“可是我沒用,問不出這血腥氣的出處,只能聞出似乎前面的血腥氣薄弱一些?!?/br> 詹文柏上前兩步,走到謝從靈身邊,低語道:“要不是你提醒,今天要錯過這線索了,你別妄自菲薄?!?/br> 謝從靈嬌弱的點點頭,聲如蚊哼:“能幫到大家就好?!?/br> 謝從靈故意出賣這信息,一是展示自己的利用價值,在他們還沒弄清規則的時候,不要增加敵人。二則是眼下的情況,詹文柏必定不好意思甩開他們,他們跟著詹文柏,才好從旁觀察,詹文柏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什么線索。 詹文柏已經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面,幾人跟著詹文柏走到前方十數米處的——一堵墻前。 木晗看著厚實的墻壁猶豫道:“就是這里?” 謝從靈輕笑,這里血腥氣稀薄,她的鼻子終于得到了短暫的喘息。 詹文柏從懷里掏出個筆記本,打開到中間,并不避諱眾人的從其中一頁那么一摸,就摸出了一把金燦燦的鑰匙,那鑰匙出現的瞬間,他們面前的墻上也自動浮現出一堵門。 單肖小心戳了戳謝從靈:“眼神太□□裸了啊,收著點兒?!?/br> 謝從靈吸了吸口水,強裝鎮定的收回了放在詹文柏道具上的視線。 用鑰匙開了門,所有人一起走進房間。 開門前,謝從靈想象中這應該是第一層最安全的房間,換句話說,很可能是護士口中“治療的”房間,開門后卻發現,血腥氣確實都沒了,但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鬼氣。 木晗緊緊的揪著謝從靈的后衣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起別的人,她一直都更信賴謝從靈。 “嗷?!眴涡ね唇幸宦?,轉身發現是木晗踩了他后腳跟,吐槽道,“你閉著眼走啥路?碰瓷呢?” 木晗抖的不可抑制,哆哆嗦嗦的往墻壁的方向隨便一指:“不論我走到哪邊,墻、墻上的嬰兒都在看著我!” 單肖將信將疑的看向墻上的畫,撓了撓后腦勺,這畫他也承認是有些滲人,特別是當整間房墻壁都被刷成血紅色的時候。 他們之前進的房間,墻壁是正常的白色,眼前的房間卻不是這么回事,滿滿都是暗沉的仿佛凝固的血液一樣的顏色,就連房頂也是一樣的,置身其中,有股說不出的壓抑。 從他們進門左側的墻壁一直延伸到最右側,都用黑色的筆畫上了壁畫。 “這是囊袋嗎,和我們睡覺那玩意兒好像啊?!眴涡ば÷曕洁?。 謝從靈輕紗后翻了個白眼,也不知該說單肖單純好,還是愚笨好,這壁畫從頭開始看的話,顯然是一個孩子成型的過程。 本來人類孕育后代的過程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這里描繪的卻全然不是這回事,謝從靈趁詹文柏不注意,在單肖手心寫了“生”字,單肖起初還不明白,謝從靈指了指最后一幅畫,單肖疑惑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 最后一面墻上,畫的圖案是,嬰兒從母體的zigong里破體而出,身上沾滿了黏膩的液體,而最恐怖的是,那嬰兒的雙眼并沒有瞳仁。單肖原本以為是囊的東西,在整副畫里,標志的是zigong。 “殺母取嬰?!眴涡む?。 謝從靈暗道只怕不是如此,詹文柏同一時間也反駁道:“殺母,是外來的力量殺害母體,但單從這副畫來看,最大的可能恐怕是,這個嬰兒自己撕裂zigong爬了出來,真正殺了他母親的,是他自己?!?/br> 單肖聞言,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離這壁畫遠了一點兒。 木晗抖的不行,恨不得立刻離開這房間,謝從靈卻不動如山,木晗不懂怎么會有女孩子看到這樣的畫面能做到無動于衷。詹文柏也饒有興致的在房間里逛了起來,兩個主心骨都是如此,一時間也沒人提離開房間的事兒。 “畫看著危險,但這房里卻沒有血腥氣,這房間還挺有意思的?!敝x從靈輕道。 幾人還在房間里仔細研究墻壁上的細節,外面突然傳來尖叫。 詹文柏聽出是他隊伍里的女生,立刻就想去看看,單肖也緊隨其后走到門邊,轉身卻見謝從靈沒動,單肖疑惑道:“你不去看看嗎?” 謝從靈搖頭:“你別忘了,這房間出去之后就消失了?!?/br> 這話一說,單肖也有點猶豫。 詹文柏見狀不免